初三時,司徒依依家裏頻繁出現變故,最初是父母離婚,母親固執的個性,沒有要父親分文錢,隻要了當時住的別墅,自己和母親在一起住,那時楚經年還沒有改姓,還姓鍾,和父親在一起。也許是分開,正直少女情竇初開的司徒依依反而和楚經年走得更近,父親幾次打罵楚經年,關係一度崩裂,甚至連離婚時都沒有翻臉的父母,也為此事爭執不下。後來楚經年發生一場車禍,是黃偉忠背後一直照顧他。再後來外公家中發生一次劫匪持刀入室搶劫,歹徒不僅將貴重物品洗劫一空,還把外公打傷,送到醫院搶救幾個小時才撿回一條命,最後卻雙腿殘廢並失去記憶而不能自理,一年之內母親為了給外公治病,調查案件,花費了幾乎所有積蓄,將別墅都抵押了出去,後來母親也病倒了,萬般無奈下將外公送進了療養院。
潘馨塵的母親那天下午剛好出去買菜,回來看見血泊中的不能動的司徒老爺子,剛好被楚經年背出來,跟著救護車一起送到了醫院,潘母在醫院照顧司徒依依的外公半個月,後來回到了老家。
潘馨塵裝得可憐兮兮,失望的說:“我就知道,沒人會幫我的,簡直就是白日做夢,過幾天,整個醫院想當李醫生助手的研究生估計要擠破門檻。”
司徒依依向來心軟,安慰道:“馨塵,你一向都很努力,在學校那麼優秀,如果有機會就好好爭取。張伯沒有找到合適的保姆,最近一段時間,我在李宅隻是臨時幫忙,和他隻是認識兩三天而已,如果有機會我向李醫生推薦一下,但我什麼都保證不了。”司徒依依心地善良,從來不喜歡拒絕別人,對於朋友的要求更是如此。
潘馨塵立刻露出笑臉,高興地張開雙臂想抱住司徒依依來個親吻,多虧托盤夾在當中,才阻止了她過激興奮的行為,興高采烈,笑嘻嘻地說:“我的好姐妹依依是世間最溫柔體貼美麗動人的女子,不愧是助人為樂的白衣天使,就說這點小事,怎麼可能不幫我呢?隻要你肯開口,希望那是大大的,至少增加百分之百了。嗬嗬……
“啊?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在他家當保姆,哎!我說司徒大小姐,你好歹也是房地產的大亨的掌上明珠,竟然去當伺候人的丫鬟了,你怎麼可以幹這種保姆的工作呢?萬一醫院裏的同事知道了,會說什麼?李博士那樣顯赫的家族背景,眾人傾倒的極品帥哥,到時候有人會說故意攀高枝之類難聽的話。司徒阿姨很討厭李宅的人。她知道嗎?”剛求完司徒依依幫忙,現在心裏又開始覺得她和李醫生在一起,走得那麼近非常不舒服。
司徒依依搖頭苦笑地說:“不要瞎想,我現在也後悔了,去之前誰知道李宅回來的主人是李醫生。現在我隻是自食其力的上班族,也隻是幫經輝哥的忙而已,去年不僅是他幫忙搬家,還幫我墊付了房租押金。另外,也別再提什麼房地產大亨的掌上明珠?什麼年代了,房地產早就過時了,我父親和我們母女也沒有關係。”楚經年和自己交往的事情,讓父親知道後,幾次大發雷霆,記得最後那次,從沒有打過自己的父親,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當時嘴角流出了血來。
潘馨塵心裏酸澀,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住在李醫生綠樹掩映的寬敞豪宅裏,每天起來第一眼可以看見他,在同一餐桌上吃飯,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你有絕世傾城的美貌,溫柔善良的個性,他是滿天下難以尋覓到第二個的高富帥,陽光無缺的容顏,高挑性感的身材,唇邊揚起一抹微笑,都是那樣迷人,你們兩人站在一起,那真是天設地造的一對。”
司徒依依擔心潘馨塵再胡鬧下去,沒好氣的說:“別再開玩笑了,否則我不幫你了。就像你說的,我現在隻是在李宅幫忙幹活的保姆。人家有女朋友,等你知道她是誰後,就知道他女朋友多麼美麗高貴,在李宅我是親眼看見過的。”
潘馨塵立刻求饒:“好好,我不說了。”
回到值班室室,司徒依依剛放下托盤,潘馨塵才發覺司徒依依左手食指上包紮著紗布,關心的問:“你手指什麼時候受的傷,我還是剛注意到,昨天還沒有,讓我幫你看看,現在還疼嗎?”
“做飯削山藥皮時,一滑沒攥住,不小心被刀切到了手指,已經上過藥了。”
“十指連心,手指割傷最疼了,讓我幫你看看,不行再換點藥。”潘馨塵邊說邊解開纏繞在司徒依依手指上的膠帶和紗布。
解開最後一層紗布,當一根完好無損、無任何傷口的手指擺在兩人眼前時,潘馨塵非常吃驚,怎麼一點傷疤都沒有。她了解司徒依依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