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給了毒寡婦一個真誠的笑容,繼續行走。
望著許長歌漸行漸遠的身影,毒寡婦呆住了,像是看到了不堪回首的過去,不願回想。
“家夥,咱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毒寡婦自言自語,總覺得與許長歌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一種不上來的感覺。
毒寡婦沉思了很久,喃喃道:“也許我們上輩子見過麵吧!”
既然許長歌決定請客,那麼毒寡婦當然要過去瞧瞧。城裏的很多人,都做出了決定,準備前往悅樓。
悅樓,坐落於亂江城的中心位置,一共有九層,地位尊貴。
能夠來悅樓暢快地喝一次酒,是許多人的心願。這地方實在是太貴了,消費一次就要了大半的身家。
許長歌走進了悅樓,沒有一個人招待。
但凡飲酒之人,便將靈石放在櫃台的禁製之上,自會有相應的美酒從櫃台上顯現出來。多年來,悅樓都是如此,主人家不會招待。
曾有人想要破開了悅樓的禁製,痛快地飲用美酒。可惜,那人失敗了,差點兒丟了性命。
許長歌想要上樓,樓梯上設下了重重禁製,若要強闖,必將遭到禁製的驅逐。
“規矩可真多。”許長歌對悅樓極為熟悉,不然他也沒這個底氣過來。
許長歌走到了空無一人的櫃台前麵,看著櫃台上麵顯化出來的禁製,宛如一盆清水。
許長歌在禁製的水麵上寫了兩個字——機。
唰——
“機”二字落下,通往樓上的道路禁製瞬間消失了。
許長歌登上了二樓,身影被禁製擋住了,消失不見。亂江城的某些人還想找到許長歌,問問許長歌是否真的有這個能力請客,可他們找了許久,也沒尋到許長歌的蹤跡,甚是奇怪。
極個別的人親眼看到許長歌走進了悅樓,卻再也沒看到許長歌走出來了,更是茫然和疑惑。
與此同時,許長歌登上了悅樓的二樓雅閣。
不過,許長歌的目標並非是二樓,他還想繼續走上去。
然而,通往三樓的道路依舊被封鎖住了,讓許長歌多少覺得有些麻煩。悅樓背後的人,認為許長歌寫的那兩個字,隻能走到這裏。
“窺探道,可算下事。謀斷因果,翻掌定乾坤。機院難道不歡迎我嗎?”
許長歌望著身前的禁製結界,緩緩道。
轟——
因許長歌這句話,悅樓的禁製法則似是顫動了幾下。也許很多年過去了,悅樓都沒有接待過這樣的客人了。
能夠一語道破悅樓背景來曆的客人,十分稀少。
“貴客到來,請進!”
一道縹緲虛無的聲音自悅樓的高處傳到了許長歌的耳中。
隨即,許長歌麵前的所有禁製統統消失,直通悅樓第九層。
許長歌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來到了悅樓的頂端。
第九層,僅有一張白玉桌子,兩張椅子對立而放。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壺芳香濃鬱的茶水,冒著熱氣,像是剛剛泡好的。
許長歌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麵,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微抿了一口,讚歎道:“還是機院的茶水好喝。”
噠噠噠——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走了出來。
這個老人看起來仙風道骨,乃是得道高人:“公子以前曾喝過機院的茶?”
老人看了一眼許長歌,骨齡三十歲左右,按理來不可能與機院打過交道。
“喝過。”
許長歌點頭道。
許長歌認識眼前的老者,機院為數不多的大佬人物之一,道號長青。
“公子話時情緒沒有絲毫波動,看來並未假。但是,老朽的記憶中,並沒有公子的身影。敢問公子,你是從何處與我機院結緣的呢?”
長青道人問道。
“機院號稱可算地萬物,不如前輩算一算試試。”
許長歌道。
長青道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掐指算了數次,眉頭逐漸緊皺。沒道理啊!為什麼一片混沌,什麼都算不出來呢?
長青道人嚐試了多次,全失敗了。
“公子不是常人,老朽便不賣弄了。”
許久後,長青道人放棄了,先將這個話題引開再,看看許長歌的來意是什麼。
“在下許長歌,今日來此是有求於機院。”
許長歌坐著品味著茶水,不像是求人的模樣。
“公子既然知道我機院,那麼也應該清楚我機院的規矩。”
長青道人一直在審視著許長歌,想要看破許長歌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