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傑沉默了一下,繼續道:“都有哪些門派派人來了?”
“橫練門,天道派,星雲門,還有一個神秘組織的負責人。”陳逸之答道,二人說話間已經來到客廳。
項傑掃了一眼四個坐在客座上的人,除了一個帶著黑色鬥笠的人沒看出麵貌外,其他人不用說也可以從氣質上知道身份。
右邊第一位是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裸露的皮膚透著古銅色的光澤,渾身肌肉猶如一條條小蛇,鼓脹得就要撐破皮膚似的。
這個人練的是體術為主的功法,不是橫練門的人還能是誰,,橫練門在項家家主失蹤後的內亂中,可是扮演了一個極其重要的角色啊,在項家內亂中可謂是功不可沒。
右二是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麵容清臒,有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給人感覺隨時會得道羽化成仙。
這樣的氣質也隻有久居山林,一心問道的人才有,而天道門就是這樣一個隱於山林之間,一心向道的門派,這個人,必然是天道門的人無疑。
左一位置的是一個眼神淩厲的中年,那股銳利的要穿透牆壁的氣息,除了修煉過星雲之力的星雲門弟子之外,想來天下少有,不過,此時他卻是帶著客氣的微笑朝陳逸之點頭,這就證明了他是星雲門弟子的事實。
這三個人都沒怎麼讓項傑吃驚,但是左二位的神秘人,卻讓他皺起了眉頭,心撲通撲通跳,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殺意。
項傑本想試探一下神秘人,但最後時刻他忍住了,隻要知道此人不簡單就可以了,要知道,另外三人在他麵前恐怕連狗屁都不算!
“諸位,人我帶來了,你們不相信可以親自上前檢查。”陳逸之道,同時朝著項傑點頭,讓他放心。
橫練門的大漢李積最為暴躁,還不等他說完就已經走到項傑麵前,探出魂力檢查項傑的身體。
不一會兒,他就罵罵咧咧的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茶水,坐不過三分鍾,立即站起身來離開陳家,連告別都沒有說一聲。
隨後是天道門的雲揚,依然是一無所獲,他回過身,對陳逸之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偽裝,但是,火陽草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陳家可以吃的下的,小心被撐死,告辭!”
星雲門,神秘人全都對項傑進行了一番探查,一無所獲,神秘人直接告辭離去,而星雲門的蕭嶽陽卻笑著走到陳逸之麵前,道:“陳家主,這個火陽草對我我們星雲門來說真的很重要,您就不要藏著掖著了,而且剛才天道門的人已經發話了,你們保不住,不如供給給我星雲門,保證給你個滿意的價格。”
陳逸之無奈道:“不是我欺騙你們,真的已經與項傑融為一體了,我去哪找一株火陽草給你們?”
那星雲門的蕭嶽陽根本不相信,二人在那裏展開了激烈的口水大戰,越說越不投機。
最後那星雲門弟子冷哼一聲,道:“陳家主,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莫要誤了陳家啊!”說罷轉身拂袖而去。
“這……道兄,真的不是在下不想與你做這份交易,實在是無法取出火陽草了,你可不能借此借題發揮啊。”陳逸之聽罷他的話,感受到了濃重的威脅,連忙上前懇求道。
這麼多年來,星雲門有些人的行事風格他已經很了解,因此也就最懼怕的就是有人借題發揮,對他陳家出手。
那星雲門弟子隻是冷哼一聲,隨即一臉笑容地朝著陳逸之施了一禮道:“陳家主說笑了,我星雲門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你大可不必擔心!”
項傑在一旁很沉默,此時突然淡淡地說道:“我叔叔不是說星雲門,而是說你!”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兒,也敢來插嘴大人的事情,還不快掌嘴!”蕭嶽陽冷冷看了項傑一眼,怒斥道。
他訓斥完項傑,又把頭轉向一旁的陳逸之,道:“這個小子雖然忤逆犯上,不過他有一點是說對了,那就是我要的東西還真就沒有得不到的!陳家主放心,火陽草,我一定會拿到手的。”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項傑依舊平靜,仿佛剛才根本沒有被訓斥過,眼中不時有一道道很細微的電芒在閃動。
“大膽!還敢對我不敬!”蕭嶽陽想要在氣勢上將項傑壓倒,立時又對他訓斥道,根本沒把一旁的陳逸之當回事。
“我從不接受威脅!”項傑說完,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