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我從不威脅
在項傑的懷裏,陳曉曉的眼角間,兩行清淚開始時斷時續地流下來,一滴,又一滴,慢慢濕透了項傑的胸膛……
項傑似有所感,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再看看懷裏的那張傾世容顏,在一種酸澀的心緒中也不禁微微笑了一下。
“在哭?嗬嗬,都快哭成小花貓了……”他輕輕拭去陳曉曉眼角的淚水,撫摸了一下那柔嫩滑潤的臉頰,自語般道。
他撫摸她的臉頰時,陳曉曉在夢裏突然有所感應般,身子一顫,止住了哭泣,同時心裏泛起淡淡的漣漪,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連續試了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隻得消停下來。
在她的夢裏,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潔白如玉的小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異彩,柔聲道:“項傑,我知道我可以挺過去的!我一定可以的!”
這一句話不但是她在夢中說的,還是她躺在項傑寬廣溫暖的懷裏說出來的,很輕柔,雖然有些虛弱無力,卻顯得很堅決。
“曉曉!曉曉!你醒了?好!我知道你可以的!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要加油!”項傑很驚喜地說道。
撫摸完陳曉曉的臉頰,卻見她的嬌軀突然顫動了一下,他以為是怎麼樣弄疼她了,急忙收回手,換了個更輕柔的方式將她抱入懷中,然後緩緩運行風雷訣的功法,驅動火陽草的至陽之氣進入陳曉曉體內。
轉眼已經過了大半日,陳曉曉的軀體猶如亙古不化的冰山,仍然那般冰冷,隻有很微弱的脈搏證明她仍然活著。
她的身上那些陰虱蟲還在四處亂鑽,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道道鼓起的紋路在移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項傑已經把火陽草的至陽之氣催發到了極致,可是陳曉曉體內的陰寒之氣還有陰虱蟲這個始作俑者作為後盾,可謂是源源不絕,一時間二者陷入了僵持中。
陳逸之來到陳曉曉的房前,這裏已經立起了一塊巨大的屏風,將裏麵項傑和陳曉曉都擋住了。
他繞過屏風,緩緩走入其中,看著自己的女兒,又是憐惜又是心疼,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項傑?項傑?項傑……”
他的聲音很輕柔,生怕因此而影響到項傑對陳曉曉的療治,故此他叫了好幾次才把項傑從深層次的運功中醒轉過來。
漸漸減緩運功的速度,最後才緩緩停下來,切斷了與陳曉曉的聯係,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距離陳曉曉衣內的那雙大白兔已經有一指之遙。
陳逸之的眼光最後也停留在他那雙鹹豬手上,愣愣地看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當項傑注意到這點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尷尬起來,自己是和人家大女兒訂的婚,為了驅除毒氣而與二女兒走的有些近無可厚非,但是這雙手,似乎不用這麼放的吧……
“陳叔叔,這個……這個……”連項傑自己也有些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其實這種事情最後肯定是越抹越黑。
趁著他沒說出什麼令人拍案稱奇的話來,陳逸之連咳兩聲,隨後麵帶著令人感覺溫暖親近的笑容道:“這個是小事情,沒什麼,侄兒不必解釋,還是驅除毒氣的事情最要緊,還得多多麻煩你。”
“叔叔說的什麼話,不管怎麼說,您待我如親人,在我父親失蹤,我最落魄的時候收留我,照顧我,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更何況我與曉曉姐妹,其實與親兄妹也沒什麼區別,您能信任我,讓我去為曉曉驅毒,我又怎麼能不拚盡全力?”
“唔~好了,咱們先不說這些個客氣話,你隨我去一趟,有人心懷不軌,找上門來了。”陳逸之沉聲道。
項傑一陣驚訝,是誰來了?所圖為何?早不來晚不來的怎麼偏偏他回來了不到一天時間就找上門來了?而且陳逸之過來找了自己,說明這個肯定與自己有關。
“哦?是哪裏來的人?所圖為何?難道與我有關?”項傑心裏自有一番計量,卻還是向陳逸之問道。
陳逸之眼神凝重的點了點頭,邊走邊道:“他們已經聽說了些消息,說你得到了火陽草,想要分一杯羹,現在有好幾個門派的分會負責人來到陳家了。”
“可是火陽草已經與我融為一體了!他們就算來了又能怎麼樣?”
“嗬嗬,你認為他們會相信嗎?他們指揮認為這是個托辭,不過,他們願意付出的代價也還真是不低,錢權,珍寶,功法秘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