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還有什麼,施展魯班秘術,能夠讓人家的米飯無法煮熟。能夠移形換位,五鬼搬運,能夠施法讓人短時間內擁有特殊的超能力,比如力氣變得很大,上樹爬牆身輕如燕,喝酒不醉,幹活不累,總之很是神奇。
而我記憶最深的一個故事,是一個人背了一個豬頭走路,身後一個人忽然對他喊,你怎麼背了個人頭。那人回頭一看果然是個人頭,頓時嚇壞了,趕緊丟了就跑了。而那個對他喊話的人則撿了豬頭回家自己吃。
這個撿了人家豬頭的人,就是用的魯班秘法。
我心中思緒萬千,突然就很想了解下這魯班天書的真相,不過楊晨卻並沒有對我說的仔細,他笑著對我說,他跟我一樣,從小就對這魯班天書十分好奇,但他爺爺卻並不想教他,他從小到大軟磨硬泡,也隻才學會了幾個法術而已,更深一層的東西,他也並不了解。
我不由唏噓,想必他的爺爺,也是不想讓他涉入太多,畢竟這種法術雖然神奇,但給人帶來的弊端也是不少,自古修道者有違天和,必犯五弊三缺,這魯班天書巧奪天工,鬼神難測,諸般符咒法術神妙無比,那自然是要遭到天妒,我想,他家中隻有他爺爺和他相依為命,恐怕就是與此有關,因為學習魯班天書,本就是要缺一門。
想到這裏,我忽然想到自己,我們韓家人遭到家族的詛咒,莫非也是天道的一種懲罰?畢竟韓家人所窺天機太多,難道說,是天道想要我韓家死盡死絕,天下不再需要禁忌師?
又或者,禁忌師的使命已經終結,必須要退出曆史的舞台?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隻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到底該如何來麵對來自天道的懲罰和審判?
我呆呆的愣了半晌,他們倆叫了我幾聲,我都沒有聽見,許久之後,才漸漸回過神來,默默的搖了搖頭,把這種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驅走。
我想,天道畢竟還是公平的,韓家人從來不害人,隻救人,為世間清平做了這數千年的禁忌師,怎麼可能會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不,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我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深吸口氣,對他們笑笑,心裏卻已經決定了,不管怎樣,即便真的如我剛才所想,是天道想要滅我韓家,那我就和這不公的天道來鬥一鬥!
在知道了楊晨原來是魯班法傳人之後,我就對他沒有了什麼戒心,再加上從小對魯班天書的向往,讓我對他很是好奇,抓住他不停的問這問那,而邵培一也漸漸的對這魯班天書產生了興趣,我們三個人在小飯館裏嘀嘀咕咕的一直聊到下午黃昏,這才盡興而歸,而這期間我也知道了,原來楊晨昨天刷牆的時候,用的就是魯班法中的小法術,水能夠快速滲透進牆皮,用來讓牆皮變軟,還有他紮那個稻草人救阿龍,用的也都是魯班法中的木工厭勝之法。
不過楊晨卻沒有跟我們說的太過詳細,我本來想問問那木工厭勝之法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也不肯說,隻是告訴我們,等有機會的話,帶我們去他的家鄉,見見他的爺爺,到時候,能從他爺爺嘴裏了解多少,就看我的本事。
這讓我很是期待和興奮,不過我也知道這是楊晨的推托之詞,也就不多問了,畢竟這是人家家裏的秘密。
接下來,我們幾個就準備去福緣齋,但找到南宮飛燕之後,她掐著腰罵我們:你們一個個喝的跟紅眼兔子似的,怎麼去福緣齋?恐怕連門都進不去。
我頓時就傻眼了,白天的時候,的確沒想到這麼多,不過楊晨卻不在意,他嘿嘿一笑,又弄了杯水,畫了道符燒了,我們三個把水喝掉,片刻之後,酒氣盡除。
楊晨得意道,這就是魯班天書中的解酒之法。
我對他豎起大拇指,佩服啊佩服,天下間果真是能人輩出,這小小的學校裏,居然也是藏龍臥虎。
既然酒已經解了,我們都很高興,於是一起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向福緣齋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