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曼用餘光看了他一眼,的確是很棒的身材,分明的肌肉線條,順著肌理蜿蜒出完美的曲線。她早就知道,但這麼大咧咧地在她周圍晃來晃去,她還是十分不習慣。有人說過,結婚五年後,你看對方就跟看家具差不多,不知道,五年以後,她是不是能心平氣和地跟人說一聲:“啊,你說他呀,還不就這樣唄,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我都看膩了。”
五年啊。她可以這麼期待吧。
關曼低下頭,罵了一句:“色狼。”
宮翰輕笑,猶如低音大提琴一般悅耳。
明明光著膀子,卻能吃得斯斯文文的,一點都不粗魯,甚至還很好看。關曼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決定埋頭苦吃。
吃完以後,宮翰洗碗。
關曼終於將自己埋在心裏多日的疑問說出來:“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家務。”她一直以為他是個大少爺,五指不沾陽春水。
宮翰道:“大學的時候,我一個人住,都是自己洗衣服做飯的。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五穀不分的大少爺不成?”
對了,他大學是在美國念的。關曼歪了歪頭,當真問了起來:“你分嗎?”
宮翰楞了一愣,道:“分的。稻、栗、麻、穀、麥。”
關曼表情有一刻的空白,低下頭,宮翰把洗好的碗放到瀝水籃子裏,臉上是愉悅的弧度。
關曼忽然抬起頭:“稻和穀不是同一個品種嗎?”
“是嗎?”宮翰眨了眨眼睛。
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那她就真的是傻了。關曼看他一派無辜的樣子,忽然想起來。初次見麵的時候,他溫潤如玉,在宴會上時,也是淡淡地發生光,將淡漠的表情包裹在溫和的外表下。
關曼垂下眼瞼:這樣的溫柔,她能享用多久?
宮翰道:“我們什麼時候去買戒指吧。”
“哈?”
宮翰整了整因為洗碗而挽起來的袖子,道:“你不會想反悔吧?”
這話說的,明明怕他反悔的人是她好不好!關曼心底一片柔軟,道:“好,什麼時候。”
“明天吧。現在有點晚了。”
關曼嗯了一聲。
宮翰的目光不閃不避,直直地看向關曼,氣氛突然有些曖昧起來。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那些原本停滯不前的真氣忽然融會貫通,關曼也突然領悟了其中的含義,並且不再逃避。
或許這就是心意相通。
宮翰把她抱在懷裏的時候,說了一句:“你輸了。”
“什麼?”關曼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宮翰道:“沒什麼。”
宮翰再次把她公主抱抱起來的時候,關曼忍不住皺眉。說實話,這種姿勢其實挺不舒服的,她笑道:“你還抱上癮了。”
宮翰嗬嗬一笑,道:“怎麼吃了這麼多卻一點沒變重?”
關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掙紮一起。
宮翰哎了一聲:“別動,要掉下去了。”
關曼安靜下來,看宮翰嘴角飛揚,心裏忽然不怎麼想減肥了。她不胖,就是小肚腩有點明顯而已。一六三的個頭一百多斤,也不算胖,卻覺對不算輕。明明知道是假話,她依舊覺得甜蜜。
關曼用餘光看了他一眼,的確是很棒的身材,分明的肌肉線條,順著肌理蜿蜒出完美的曲線。她早就知道,但這麼大咧咧地在她周圍晃來晃去,她還是十分不習慣。有人說過,結婚五年後,你看對方就跟看家具差不多,不知道,五年以後,她是不是能心平氣和地跟人說一聲:“啊,你說他呀,還不就這樣唄,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我都看膩了。”
五年啊。她可以這麼期待吧。
關曼低下頭,罵了一句:“色狼。”
宮翰輕笑,猶如低音大提琴一般悅耳。
明明光著膀子,卻能吃得斯斯文文的,一點都不粗魯,甚至還很好看。關曼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決定埋頭苦吃。
吃完以後,宮翰洗碗。
關曼終於將自己埋在心裏多日的疑問說出來:“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家務。”她一直以為他是個大少爺,五指不沾陽春水。
宮翰道:“大學的時候,我一個人住,都是自己洗衣服做飯的。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五穀不分的大少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