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典在闡述自己狂言妙論之時,多是在課堂之上,此時的他總是全身心投入所講授的內容之中,甚至遠勝演員對戲劇的理解。
一次,他在課堂上講解李商隱最著名的一首詩《錦瑟》,不知多久,鈴聲大作,但他還停留在詩詞的情感中不能自拔。20多分種後,他自顧自地“哦”了兩聲,感情這才慢慢平複,隨即也發現,下課的時間早已過去。
萬事皆非空穴來風,正因劉文典對文學藝術的那種投入,才造就了其被人津津樂道的奇妙理論。
一次,劉文典偶然中發現了學生使用參考書,便詼諧地戲謔道:“去神廟燒香拜佛,燭光閃閃,煙霧嫋嫋,神佛真容常常模模糊糊、影影綽綽,隻有撥開雲霧,才能看清廬山真麵目。”
除了妙論,他的狂言也比比皆是。“別人不識的字,我識;別人不懂的篇章,我懂。你們不論來問什麼問題,我都會予以解答。”劉文典在與學生的交流中說了此話。看似狂妄的不可一世,細品卻發現,還真是沒有他解答不出的問題。
“這兩位詩人的詩,尤其是吳梅村詩,老實說,比我高不了幾分。”在為學生講解元好問、吳梅村詩詞的時候,劉文典如此說道。他在嚴謹中極具詼諧細胞,而在這一方麵,他的確是這般認為,最後又稱其“比自己高”,或許是出於對古代大學者的尊敬。
劉文典一意鑽研古典文學,卻很瞧不起搞新文學創作的人。按他所說,“文學創作能力不能代替真正的學問”。一次,有人問他是否知道一位叫巴金的作家。當時巴金的激流三部曲幾乎到了婦孺盡知的程度。而劉文典卻沉思了一陣,諾諾地說出幾個字:“我沒聽說過他,我沒聽說過他。”
這樣的事放在劉文典身上並不奇怪。他在西南聯大中文係當教授時,就一直不把朱自清之類作家出身的教授放在眼裏,而其對待沈從文的態度也更無須贅述了。
他極有個性,有時也讓人覺得古怪,很難理解。對於自己的學生,他也往往口出怪言,仿佛故意讓人看不清,聽不明。
有一回,因教務繁忙,陶光——劉文典最喜愛的學生之一——很久沒去拜見老師劉文典,這讓他很過意不去,於是便抽出時間去看望恩師。一見麵,劉文典就毫無理由地對其言語攻擊,盡是些諸如“懶蟲”“沒出息”,“把老師的話當耳邊風”之類的話。陶光被罵得莫名其妙。
他想,學生也是人,沒犯錯誤,容不得老師無理由的臭罵。他實在無法忍受,剛要反口時,劉文典一拍桌子,厲聲道:“我就靠你成名成家,作為吹牛的本錢,你不理解我的苦心,你忍心叫我絕望嗎?”陶光聽了老師的話,想想那句“吹牛的本錢”,不禁萬分感動,明白了老師的良苦用心,此後他們的師生情誼更是堅不可摧了。
劉文典在闡述自己狂言妙論之時,多是在課堂之上,此時的他總是全身心投入所講授的內容之中,甚至遠勝演員對戲劇的理解。
一次,他在課堂上講解李商隱最著名的一首詩《錦瑟》,不知多久,鈴聲大作,但他還停留在詩詞的情感中不能自拔。20多分種後,他自顧自地“哦”了兩聲,感情這才慢慢平複,隨即也發現,下課的時間早已過去。
萬事皆非空穴來風,正因劉文典對文學藝術的那種投入,才造就了其被人津津樂道的奇妙理論。
一次,劉文典偶然中發現了學生使用參考書,便詼諧地戲謔道:“去神廟燒香拜佛,燭光閃閃,煙霧嫋嫋,神佛真容常常模模糊糊、影影綽綽,隻有撥開雲霧,才能看清廬山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