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典其貌確實不美,他的長衫不如幾千年前的美人徐公的衣服華美,倒像是魯迅筆下的孔乙己般寒酸,這讓一些人十分失望。
然而,當這位外表寒酸的小老頭一開講,那些有些許失望之意的人卻不由得驚歎連連了。這位教授的課,與他的形象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是不同尋常的。微弱尖銳的聲音初聽刺耳,聽其內容卻讓人真正了解了何為真正的教授,真正敢獨自對抗權威的勇士。雙眼半眯半睜之間,學生們已經聽得無語可講,唯有擊節讚賞,依照先前的“見麵”襯托,此時倒頗有振聾發聵之意。
劉文典在清華校園,亦成為了一道人人觀之的風景。他與這個時代,正如其前半生的跌宕起伏一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931年,這片曾經站在世界頂端的國土,在世界大背景的風雲變幻中已遍體鱗傷,而此刻又是如火上加薪一般。這一年,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大事件——“九一八事變”。日軍的借口毫無掩飾之意,徑直地發炮,這一炮,打響了日軍侵華的戰爭。
回到這個時刻,國民政府的拒不抵抗和學生們的熱血請願俱成亮點。蔣介石的功過至今亦無定論,而千千萬萬的學生走出校園,走上街頭,以命死諫,此強烈的愛國熱誌對於近代中國大眾習慣性的妥協來講,實屬不易。可也正因如此,很多悲劇也似乎不可抗拒地上演了。
彼時的中國,學生的請願在這場浩劫中占了很大比重。而全國教育方麵的魁首,當屬北平。這一被國外稱作“中國的波士頓”的城市,自然也大規模地爆發了學生運動,麵對政府的不抵抗政策,他們迅速開始了請願狂潮,且大有一浪高過一浪之勢。
青年學生們血氣方剛,在國家淪難之際,他們也確實拿出了早該有的勇氣,隻是在麵對突發事件時的思考或還並不全麵。但平心而論,他們當時這股血氣,是比什麼都重要的。
為了激發國民政府將槍口對外,北平愛國青年學生們發起了臥軌請願,為了救國,他們連自己的性命亦顧不上了。這並不是一個人的鬥爭,每個學生、青年,後麵牽扯著為人父母的心。是時,激情與溫情並存,兩方凝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這時的劉文典,在授課、校勘,他和所有教授一樣,都在盡力把自己的知識灌在學生的腦袋裏。而已為人父的他,在這樣的狂潮之中,更是思心想著兒子的安危。
在輔仁大學讀書的兒子,麵對國難之際亦奮不顧身,這對劉文典是莫大的欣慰。但同時,他也極擔心愛子的身體狀況,在嚴寒刺骨的天氣裏,學生臥軌請願,這從生理方麵來看是極不可取的。當時的醫療水平不高,風寒也可取人性命。想起寒冬臘月在外的兒子,劉文典自是十分焦急、擔憂的。
還在思索著眼前與過往時,劉文典未能等來兒子與往常一樣的書信,而是收到了他第一次深感切膚之痛的消息。
劉文典其貌確實不美,他的長衫不如幾千年前的美人徐公的衣服華美,倒像是魯迅筆下的孔乙己般寒酸,這讓一些人十分失望。
然而,當這位外表寒酸的小老頭一開講,那些有些許失望之意的人卻不由得驚歎連連了。這位教授的課,與他的形象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是不同尋常的。微弱尖銳的聲音初聽刺耳,聽其內容卻讓人真正了解了何為真正的教授,真正敢獨自對抗權威的勇士。雙眼半眯半睜之間,學生們已經聽得無語可講,唯有擊節讚賞,依照先前的“見麵”襯托,此時倒頗有振聾發聵之意。
劉文典在清華校園,亦成為了一道人人觀之的風景。他與這個時代,正如其前半生的跌宕起伏一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931年,這片曾經站在世界頂端的國土,在世界大背景的風雲變幻中已遍體鱗傷,而此刻又是如火上加薪一般。這一年,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大事件——“九一八事變”。日軍的借口毫無掩飾之意,徑直地發炮,這一炮,打響了日軍侵華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