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不是不想陪著許如煙,而是他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做。
蘇思遠在樓下急得火燒眉毛,聽到樓梯那裏有動靜,他蹭的一下就跳起來了。
“你和許如煙說什麼了?”
蘇思遠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也沒過腦子。
蘇父在後麵恨鐵不成鋼的拍額頭,他的蠢兒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厲南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問沈燕然在哪裏。
蘇思遠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蘇父在一邊豎起耳朵聽到了厲南爵的話。
這怎麼還有第二個女人?
蘇父氣的站起來指著蘇思遠的鼻子。
“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趕緊都說出來!”
“爸!這個不是!真的不是!”
蘇思遠冤枉啊,怎麼什麼事都要往齷齪了想,他難不成是饑不擇食的禽獸嗎。
“蘇先生,你先回避一下。”
厲南爵看出蘇思遠是不想讓他父親知道,於是就幫他支開了蘇父。
蘇父不知道他們倆在打什麼啞謎,他看看兒子,那個表情很明顯是真的不情願。
“好。”
等旁聽的人走了,蘇思遠臉上的笑容沒了,全都是男人之間都懂的肅殺。
“你跟我來。”
厲南爵跟著蘇思遠來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裏,還沒推開門,就聽到裏麵好像有些奇怪的動靜。
厲南爵皺了下眉,這個聲音,是個男人都知道裏麵正在發生著什麼。
他轉頭睨了一眼蘇思遠。
“這是你讓人幹的?”
蘇思遠聳聳肩,雲淡風輕的說道:“是我,我也是為了幫如煙出口氣。”
“總不能被人平白無故欺負了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厲南爵揪住蘇思遠的衣領。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給許如煙挖坑。”
蘇思遠看自己麵前的拳頭,他慢慢把手搭上去。
“你這是在替沈燕然不忿?”
蘇思遠冷笑道:“你別忘了,你是誰的丈夫。我現在算是知道許如煙為什麼會對你失望了。”
“像你這種胳膊肘往外拐,會為別的女人聲討自己妻子的男人,早就應該扔進垃圾場了。”
如果說之前聽許如煙說的那些遭遇蘇思遠是心疼,現在看了厲南爵,卻覺得生氣。
氣厲南爵這種人的奇葩腦回路和三觀。
像厲南爵這種傻逼,根本不配做許如煙的丈夫。
厲南爵經過蘇思遠的提醒,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不是裝聖人,婦人之仁隻會讓他再次被人利用。
“不用你來告訴我這些。”
厲南爵鬆開揪著沈燕然衣領的手,打開地下室的門。
隨著他們越來越往下,地下室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啊!放過我!我擦尼瑪!你個畜生!”
“許如煙!蘇思遠你們不是人!你們都是畜生!”
蘇思遠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厲南爵。
“你自己下去吧,我怕辣眼睛。”
蘇思遠他還是有原則的,不允許任何肮髒的東西闖入自己的眼睛。
厲南爵給自己心理建設一番,慢慢走下了最後一層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