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一會兒再說,我的人要上來了,你先隱身下。”申禹說著把一個圓形的帶著三個黃色橫杠的東西扔過去,啪的一下貼在他身上。
李雲峰笑了,“我感覺我是不是得變成個企鵝來應景。”正說著,下麵已經傳來了腳步聲,他念了個隱身訣,退到一邊。現在除了申禹,別人都看不到他了。
申禹組織手下的幾個人在現場仔細搜尋找到些有用的蛛絲馬跡。這些剛剛李雲峰已經做過了,隻不過角度不同,他需要確實的實證來證明自己的推斷,以給出領導和公眾一個符合科學的交待。可是能讓李雲峰感興趣的,那絕不是常理能判斷的普通刑事案件,而是要涉及到一些不可說的原因——找出事情的真相,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和興趣!
證物袋裏裝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在跳樓的地方畫了線,申禹脫下手套,站起來,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幾個先下去再確認一下案發前有誰進過宿舍樓,再給我過一遍!從時間上來看,那兩個第一時間報案的學生反而最有嫌疑,這樣,把他們帶回去再詢問一遍,看能不能露出什麼馬腳。記住,不要大張旗鼓的驚動他們的老師和同學,給我悄悄的帶過來。一會兒局裏見。”
幾個警察答應著下去了,申禹衝李雲峰勾勾手指,讓他過來接過剛才的話題。
“我們在死者的宿舍裏發現了很明顯的打鬥痕跡,而且,我們的法醫在她身上發現了強奸的痕跡還有一些廝打的痕跡,從表麵的證據來看,她是被性侵後又被推下樓摔死的,慘啊慘啊......所以說,現在這件事已經變成了刑事案件,所以我來了。”
“那兩個報案的學生絕對沒有作案的嫌疑,首先,時間上很牽強,陽光上樓不過三五分鍾的時間,三五分鍾的時間,她不可能跑上樓頂把人推下來再跑下樓,而那個男生根本就沒上樓,這點宿舍管理員可以作證。如果你說的屬實,那你應該知道他們沒有作案條件,為什麼還要帶走他們?”李雲峰很不滿地說道。
“等等!聽你的意思,你認識那兩個人?”申禹追問道。
“那個報案的女生陽光是我道家門人,所以她不會做這種事。”李雲峰直言以對。
“哦?”申禹細眉一挑,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那麼她還真有嫌疑了。以你們的道行,三五分鍾的時間都夠你們圍著中國跑一圈兒了,那麼時間就不是問題。而且,強奸殺人是事兒你們雖然不會做,可是如果是驅鬼除妖,不小心傷及無辜,卻是有可能的;在你們眼裏,即使人死了,也不過是換了一種狀態存在而已,所以就算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心裏也不會有多少愧疚吧?”
“當了刑警隊長學會了信口開河,我不聽你耍賴;不過如果你嚇著了陽光,我明天就把你們警局倒過來,讓全市人民都去看你們的熱鬧。”李雲峰半開玩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