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用勁地握住林初的手腕,瞥見林初臉上尚未幹的淚痕,語氣放軟,“我知道,你也很想她。林初,就讓過去的誤會冰釋前嫌好嗎?”
“不,小琳,你不知道,這些年我究竟是這麼熬過來的,我不會原諒她,也不想原諒她!”林初甩開小琳的手,憤怒的話語噴湧而出,她也想原諒,可是,怎麼原諒,她忘不了,那個給她帶來深深傷害的她,忘不了,那個拋棄她的背影。
就這樣像什麼事情都未曾發生過一樣,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肯,她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狠心。
小琳訥訥地站在原地,她從未見過,眼神如此淩厲的林初,像換了一個人。
遠處的張蚊慢悠悠地滑著滑輪鞋,小心翼翼的控製著力度,好笑看著這對姐妹花從家裏出來就變得像電視劇倫理大劇裏為家產而反目成仇的至親姐妹,有臉盲症的他以為兩人是姐妹,他並聽不清楚她們之間的對話,但依照自己追劇多年來的經驗自行在腦補了幾出精彩絕倫的家庭內鬥,張蚊嘴邊掛著譏笑,心裏暗自悱惻,此時不待,更待何時?
“嗖——”張蚊加重腳上的力度,打算一把掠過林初手中的大布袋,一對風火輪就這樣飛速地運轉在路上。
摩擦摩擦,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林初渾然未覺,小琳敏感的神經卻捕捉到一絲不對勁,隱隱從背後滲出絲絲寒意。豁然轉頭,果然看見一個蒙頭蓋臉可疑的男子向她們靠近。
“快跑!”小琳牽過林初的手,大步地向前奔,“咚——”林初措手不及,手機從口袋掉落,摔了個粉碎。
小琳拽著毫無反應的林初,偏過頭,目擊自己的好友正要從地上拾起一個爆屏的舊手機,簡直無法理解,多少次,她也曾勸過林初是時候該換了這古董級手機,如果再過上個幾年,套上一個玻璃櫃,是不是也能當收藏,“別管了,小初,有人在跟蹤我們。”
林初未予理會,她清晰的聽到手機在摔落的瞬間有什麼東西似乎也碎在她心裏了,手機裏存著爸爸的照片,她怎麼能丟下它呢?
林初的餘光瞄到那道極速向她飛來的黑影,她不是不緊張,可是,要她舍棄最思念的東西,她辦不到。再一點,隻要再過去一點,她就能拿到了。
小琳急中生智,從路邊抄起一塊石頭,手法極其精準的直直拋向張蚊。
“嗙——”,張蚊眼前一黑,腦門處一片生疼,火辣辣灼痛的電麻感蔓延了全身,該死的,毀容了,這張臉,雖然見不得人,可是也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憤怒的火焰燃燒了他唯一的理智,望著遠處兩道疾奔而去的身影。張蚊使出一招大鵬展翅,開啟了癲狂模式,腳上的輪滑鞋似脫韁的野馬在草原上馳騁著張蚊使出一招大鵬展翅,開啟了癲狂模式,腳上的輪滑鞋似脫韁的野馬在草原上馳騁著。
小琳用勁地握住林初的手腕,瞥見林初臉上尚未幹的淚痕,語氣放軟,“我知道,你也很想她。林初,就讓過去的誤會冰釋前嫌好嗎?”
“不,小琳,你不知道,這些年我究竟是這麼熬過來的,我不會原諒她,也不想原諒她!”林初甩開小琳的手,憤怒的話語噴湧而出,她也想原諒,可是,怎麼原諒,她忘不了,那個給她帶來深深傷害的她,忘不了,那個拋棄她的背影。
就這樣像什麼事情都未曾發生過一樣,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肯,她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狠心。
小琳訥訥地站在原地,她從未見過,眼神如此淩厲的林初,像換了一個人。
遠處的張蚊慢悠悠地滑著滑輪鞋,小心翼翼的控製著力度,好笑看著這對姐妹花從家裏出來就變得像電視劇倫理大劇裏為家產而反目成仇的至親姐妹,有臉盲症的他以為兩人是姐妹,他並聽不清楚她們之間的對話,但依照自己追劇多年來的經驗自行在腦補了幾出精彩絕倫的家庭內鬥,張蚊嘴邊掛著譏笑,心裏暗自悱惻,此時不待,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