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濃於水重親情,愛屋及烏把事平。
當姚朵問到寒睿德被派到“九龍洞”的原因,寒睿德自然知道寒王的用意。於是,對姚朵真誠道:
“寒王派我到‘九龍洞’,說明他對至親的信任,因為血濃於水!”
而自己是寒洛川的未婚妻,愛屋及烏啊!寒王怎麼會不去考慮孫媳的感受?於是,姚朵對寒睿德耐心地說:
“寒洛川是寒王的親孫,我是寒洛川的未婚妻。寒王愛他的孫子,也一定在意孫子未婚妻的感受。他讓你們神不知鬼不覺劫取了有虞國的珠寶,以為有虞國不知道,更不會想到前來追要珠寶的是他孫子的未婚妻。”姚朵的語氣很柔和,
”堂弟,你若是寒王,他孫子的未婚妻前來追要珠寶。他會幹脆拒絕,還是歸還?或者采取其他的方法?”
自己畢竟不是君王,怎麼會知道寒王的心思?不過,姚朵既然讓他換位思考,他隻能從親情的角度分析了。於是,寒睿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若是寒王,為了自己的孫子,對於孫子未婚妻的請求,不能完全拒絕,因為親情是一種將愛滲透到骨子裏的情感。但是,也不能馬上歸還;因為寒國的威儀不容小覷。寒國是大國,決不會隨便受人擺布。所以,可能采取第三種方法,給對方一個台階,也給自己一個台階。”
寒睿德的分析正是姚朵想要的,於是,她將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
“堂弟言之成理!因此,我有一個辦法,能夠給寒王一個台階,同時,也給你我一個台階。隻是需要你的配合?你可願意?”
如果真愛一個人,你就會情不自禁陷入愛的漩渦中,情不自禁在乎她的一切,情不自禁為她做一些事情。
寒睿德的眼神散發著愛的芬芳,麵對著清麗而純真的姚朵公主,他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為她付出什麼,他都心甘情願。於是,寒睿德慷慨道:
“願意!”
“你不反悔?”姚朵追問道。
“不反悔!”寒睿德斬釘截鐵地說。
看著寒睿德璀璨而多情的眼神,姚朵琢磨出一個互不傷害的對策:
“堂弟,為了和諧,我倆通過比武解決珠寶問題,怎麼樣?我若贏了,我帶著珠寶走。我若輸了,我就當把珠寶送給寒王了。你的內心也不必受任何煎熬了!”
比武確實是個比較可行的辦法。孫子未婚妻追要珠寶,侄孫礙於寒王的威嚴,當然不能輕易相送。但是,麵對堂哥的未婚妻,也不能不顧親情。於是,通過比武決定;輸贏都公平合理。
珠寶在,自然是自己保護的結果,也維護了寒國和寒王的尊嚴。珠寶若是被姚朵公主帶走了,也具有它的公平合理性。看到親孫子寒洛川的麵子上,寒王也不至於對自己下狠手;即使下狠手,也不會是死罪。
何況,為了聯姻和同盟,寒王一定會以大局為重;自己和寒王畢竟是血緣親情,他怎麼會輕易讓自己的腦袋搬家?
比武,就是和平解決珠寶問題;這的確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姚朵公主不是那種仗著自己的絕世美顏就扭捏作怪的女子。她有自己的自尊,有自己的原則。因此,她行事有度,不會給對方任何不適。尤其是愛她的人,她更會善待。
溫柔善良的女子是金子,美麗聰慧的女子是寶藏。自己和這樣的女子一起切磋武藝,不正是自己需要的嗎?於是,寒睿德對姚朵爽快地說:
“嫂子,這個辦法不錯!這樣,就是給寒王一個台階,他的東西是不能隨便拿走的;即使拿走,也要費一番周折。這是對大國和寒王的敬畏!其實,也給我了一個台階。為了珠寶,我也是拚過的。”寒睿德的語氣是輕鬆的,
“寒王怪罪下來,也不會是死罪,一則拿走珠寶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家人。再則,我的護衛也是對他威儀的護衛,他自然心存安慰。同時,還給你一個台階,或拿走,或留下,你也是在竭力維護有虞國的尊嚴,也是對寒國和我的尊重。這個辦法,我同意,絕不反悔!”
寒睿德理解了她的良苦用心,姚朵的心裏一陣輕鬆。可是,還有需要他知道的東西。
麵對這個一臉癡情的男子,她還得把話說得再清楚些,讓他更加懂得自己。於是,姚朵進一步說道:
“堂弟,這個辦法,除了給寒王和你我都下一個台階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你我通過比武,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流血犧牲!”
姚朵公主身邊隻有一個侍女,一個侍衛官,九名侍衛。他的五百兵馬怎麼會對這麼幾個人下手?何況,姚朵公主是嫂子,也是他的心上人啊!於是,寒睿德對姚朵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