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酵需要一天,明天晚上繼續。”少康輕鬆地說。
“好!”女艾爽朗地答應著。
第二天,晚飯後,少康領著女艾來看發酵的秫米。他們看到有液體露出米麵。少康笑著說:
“這就已經出酒了!”
“哇!我聞到了發酵的酒香味!”女艾高興地呼叫。
“我再倒入半杯溫度適度的涼開水,蓋上蓋子繼續發酵。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可以看到更多的酒出來。”少康邊說邊做。
“那我們就繼續讓它發酵吧!”女艾看著少康,一副癡迷的樣子。
第二天,晚飯後,少康領著女艾再次來看發酵的秫米,就看到更多的酒出來了。而秫米則是整塊的漂浮在酒水的上麵。
“這樣就做好了。我用勺子壓一下你看看,米是整團的。”少康拿過勺子壓了壓,秫米的確是整團的棉絮狀的漂浮著的。
“少康哥,太棒了!”女艾崇拜的眼神。
“這樣狀態的秫酒,酒香濃鬱,味道純正甜香。而且做秫酒的全過程,無論是泡米還是蒸米,包括蒸籠和屜布,所有用具都不能有油。否則,就無法發酵成功。這一點是最關鍵的。”少康有些炫耀了。
“少康哥,阿爹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為你高興!”女艾笑了。
少康把秫酒倒入陶罐裏,聞了聞,突然對女艾說:
“女艾,秫酒這麼香,不想嚐嚐嗎?”
“少康哥,阿媽說,小孩兒是不能喝酒的!你釀的秫酒,隻須阿爹喝。你也不能喝。”女艾在提醒。
“隻嚐一小口,不礙事的!看我的!”少康喝了一小口,很享受的樣子,說,“太香了!你,不想嚐嚐?”少康還在啟發。
女艾遲疑了片刻,定了定神,對少康說:
“你能喝,我就能喝!拿過罐子來!”
“我喂你吧!不能多喝。”少康說著,拿起罐子喂向女艾。雖然隻是一小口,喝完,女艾便覺得天地轉起來了。她站不穩,一下子靠在少康身上。少康一驚,忙把酒罐放下,扶著女艾坐在凳子上,忙問:
“女艾,你是不是醉了?”
“沒……沒……醉,就是有……有點暈。”女艾笑嘻嘻地說。
“就是醉了!哥沒想到你這麼不勝酒力。對不起!女艾!”少康後悔極了。心裏不住地責備自己太糊塗。
“少……康……哥,你……你是最……最……好的哥哥。”女艾醉眼迷離,小臉紅撲撲的。
“哥給你倒杯水,解解酒。”說罷,少康轉身就要走,女艾一下子抱住了少康的腰,臉貼了上去,撒嬌地說:“不……不……不要你走!”
少康想掰開女艾的手,但是她就是不鬆手。少康於是耐心地說:
“女艾,別鬧了!哥哥知道錯了,明天我給你打野雞,領著你追野兔,好不好?”
“好!不過,哥哥沒……沒……沒錯!”女艾的臉緊貼著少康的背,迷離中還蹭來蹭去。
“女艾,那你鬆開你的手。讓我給你倒杯水,再扶你回房間,好嗎?阿爹說過,喝醉了,睡一覺就好了。”少康在極力安慰著女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