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郎有什麼主意?若真是叫我二人交不了差,隻怕以後你們生意不好做。我讓你看夠——”單廷珪霍然站起身來,輕輕說道,“宋人的刀!”
這句話終於讓曾塗為難起來:單、魏二人好歹也是淩州城的將軍,曾頭市的生意都是要和宋人做,他們二人管不了金人,管著宋人不讓他們來,卻是不難。至於宋人的刀,他卻沒放在心上。
曾塗暗中對史文恭比劃個手勢,開口道:“這等嘴仗打起來沒完沒了,你們也是精通技擊的,便依了江湖規矩來,手底下見真章。若是我們贏了,你們日後不要再來騷擾。若是我們輸了,這蘇定便任由你們處置。”
魏定國道:“好,打就打,爺爺還怕你們這些番邦蠻子?”
曾塗道:“好,也別玩什麼幾局幾勝,大夥爽利些。你們四個人,我們也出四個人,一起打,看誰贏,誰認輸誰就退場,剩下的人繼續打。”這卻是曾塗知道魏定國二人武藝底細,估摸著武鬆二人武藝也不會太高,才出此言。
單廷珪看了看宋清與武鬆,見武鬆點頭,宋清搖頭,便指著宋清道:“我這個伴當是沒學過技擊,隻算我們三個就行。”
“好,曾頭市便是我與史、蘇兩位出戰,兩位將軍,後院校場請。”曾塗邊說邊站起身伸手引四人往校場去。
論起曾頭市眾人武藝,這史文恭武藝在江湖上份屬一流高手;其次是蘇定,他雖算不得一流高手,也隻差一線。平時比武時,史文恭要想勝過蘇定,都得百回合之外趁其力氣不足才行;再次便是曾家第三子曾索,這曾索自幼身材矮小,然而打熬筋骨來卻勤奮異常,雖然天資不足,技擊本領反倒是曾家五虎中最高的;曾塗在曾家五虎中隻能排到第三,還在另外一個弟弟之後。
武鬆是外鄉人,曾塗雖然不知他底細,但單廷珪和魏定國在淩州為將已有時日,大概是知道的,本領可算二流。曾塗隻覺勝券在握,因此便不去叫曾索,隻親自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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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來到校場,幾人站定,武鬆再也躲不過去,被蘇定看到。
蘇定大奇道:“武教頭,你不是在柴大官人莊上嗎,如何到此?”不等武鬆回答,蘇定對史文恭道:“史教頭,這武鬆不是你師弟麼,如何幫著外人?”
史文恭也摸不著頭腦:“他是我師弟?我怎麼未曾聽說過?”
“我在滄州柴大官人莊上見過他,他說自己是林衝的師弟,那林衝不和你是一個師傅嗎,他應該也是你師弟才對。”
“想是師傅後來收的弟子,我卻沒見過。”
武鬆冷冷道:“他已被我師父開革出山門,不算我師兄。”
“我與師父鬧翻,別有苦衷,隻是此中情由卻不能說。”
武鬆不再回話,立了個周侗所傳翻子拳開手的架勢。這架勢史文恭也學過,是利守不利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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