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重要的願望,牌坊尋人,破陣!(2 / 3)

齊淵有些失笑,一旁默默盯著的陣靈也有些無力吐槽了:“你要不要再打開看看數數清楚?”

後果就是齊淵又兩個暴栗敲在她頭上,懟道:“不能當麵清點,這是人家牌坊裏麵的規矩。咳,這位朋友,現在能跟我一起走了嗎?”

“啊,當然。這位大哥,你是想先去哪裏?看點什麼?”那小子笑的有些靦腆的撓撓頭,在齊淵提出隨便瞧瞧之後,又迅速的恢複了正常。

極其自然的像個專業導遊一樣領著齊淵,從一旁的偏門往建築內部行去。

這個得順牌坊占地麵積很廣,最大的一個一層建築沿街而立,在置換完相應的幣種之後,該修士的身份才算是受到了承認。

內部地勢亦很寬闊,現任賭坊當家的,是把原來的十間通鋪包括後院接連打通,再重新鋪以青磚、木牆等等裝飾物,以太極八卦之勢建立的得順牌坊的外場。

並按照上南下北的方位,以“乾為馬,坤為牛,震為龍,巽為雞,坎為豕,離為雉,艮為狗,兌為羊。”這樣的圖騰為代表,分別設立相應的牌桌。

而在坤位的牛桌與兌位的羊桌這兩個方位之後,沿著兩條小道分別往裏走,便分別設有前往得順牌坊“陰”、“陽”兩個內場的垂花門。

那小夥子就站在坤位後的羊腸小道裏,麵對著齊淵給他介紹:

“想必這位大哥初來乍到,對我們牌坊還不甚了解。剛才我們在外邊看的,是我們牌坊專門對非修真人士與底層修士們設立、開放的外場——乾坤。

而自這兩條小道始,便正式的進入了我們牌坊專門給修真人士開放的內場——兩儀。”

齊淵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撇去,卻隻看見一堵又高又厚的影壁。牆身的中心區域,由許多45度角斜放的方磚貼砌而成,中心方磚上麵雕刻有許多蓮花。

而其後則是一麵以青黑顏料潑之,以朱紅、淡青色顏料繪製了許多離奇誌怪人物的矮牆。

矮牆和外場之間留出來的距離並不怎麼寬闊,倒似一個小胡同。而這“胡同”的頭尾處,又分別開設有兩道小門。

那小夥子就站在小巷的正中,指了指影壁之上的太極圖案,詳細介紹道:

“兩儀分陰陽,沿著這條‘奈何橋’往您的左手方向行去,便是名為‘陰’的內場,專司拍賣、下單等活動。當然,有能力者亦可接單。在這裏麵,每個人的消息皆為絕密,可以放心的展現自己。

而往您的右手方去,則是‘陽’的內場,和外場無甚麼差別。唯獨就是大能們人數眾多,可賭的物品也不再是區區銀錢,且一擲千金者眾多。

先生是想先去哪裏呢?”

“先去陽內場瞧瞧吧。”

齊淵猜那秦老爺的孫子可能沒膽子、也沒興趣去什麼拍賣場。

而內場的賭坊,相較於外場,礙於那些修真大能的強大能力,可能勝率要更高些。所以,難免有些不信邪的底層修士試圖進去混水摸魚。

在得到了明確的回複後,那小夥子便帶著他一直向右邊行去,直到盡頭,才從懷中掏出一枚隕鐵特製的腰牌,徑直貼往黝黑的牆麵之上。

接著,便是一道風格明麗的垂花大門出現在齊淵眼前。

這垂花門倒是齊淵以往從未見識過的風格,它的外簷柱不是從地上立起的,而是懸在中柱的橫木上,那小兄弟稱其為垂柱。

而垂柱的下端有一簾垂珠,上飾有色彩斑斕被雕刻為仰麵蓮花的靈石碎件,因此稱為垂花門。

那垂花門設立的十分巧妙。因為是刻意敲碎、雕飾為朵朵綻放的小蓮花模樣,充裕的靈氣無時無刻不在外泄。

此方地界,因為修士人數過分的擁擠、靈氣又總是被幾位坐莊的大能下意識的靈脈運轉就吸走了大半。為了不給那些修士一種精神上的壓迫與無力感,這垂花門的作用就顯著了。

從垂花門進入內場,得先通過其與抄手遊廊相銜接的,兩側內簷柱與中柱之間的空間。

“這麼看起來,這牌坊倒是修築的漂漂亮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哪家的內宅大院呢!”

一路難得消停一會兒的陣靈又開始各種感慨了。

齊淵一點兒都不想搭理她,旁邊那位小夥子倒是接過話頭來:

“哈哈,因為我們牌坊本來就是收購的原本立於此地的內宅大院啊。後麵,人多了,勢力強大了,我們東家才搞的這些區分。”

“哦?不知可否冒昧打聽一下,你們的東家是?”

“這個呀,沒什麼問題。或者說這在我們順德牌坊各地的分行都傳遍了,魔教教主玉無極就是我們的東家。”

小夥子說著,格外驕傲的豎起了大拇指。而對他所言人物一無所知,卻明顯記得上界渺城八大家族玉氏的齊淵,隻能挑挑眉頭,在心裏默記一筆。

這麼個有趣的地方,以後若有機會,必定重遊。

進門之後,要找人就簡單了。待那引路的小子原路返回之後,齊淵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找人了,畢竟在這片格外嘈雜的環境裏邊,他那點聲音根本不足為奇。

在裝模作樣四處瞎逛了一圈之後,齊淵便徑直找上了牌坊裏一個坐莊的大漢:

“這位大哥,你有沒有看見剛才和我一道的那個朋友?他把我儲物袋拿去了,到現在還沒還呢!”

然後像這樣挨個的打聽,很快便按照老爺子所描述的內容,就找到了他的兒子——一個醉酒賭徒。

秦安就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在牆角幹嘔,待酒水吐盡之後,扒拉一下自己的布袋,便又準備衝回賭桌之上,再戰!

而齊淵,就是在這半路之上攔住的他:

“你就是秦老爺子的兒子?”

秦安的酒又醒了三分,他格外警惕的的撇齊淵一眼,發現他不過是個區區築基期後,便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幹瘦枯黃的臉上飛快的劃過一絲狠厲:

“是又怎麼樣?敢擋爺的路,你又是什麼人?”

齊淵卻不管他是什麼想法,確認了沒找錯人後,“嘭!”的一聲直接把人敲暈。

陣靈任勞任怨的把暈倒的秦安接住,再迅速的掏出乾坤袋把人給丟進去,無力吐槽:“啊?你這是……我怎麼有點看不懂你的套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