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心裏也知道,樂蝶和胡成虎這個時候估計都抱著看大片的心思,而他的兩隻手臂被兩具豐滿又充滿彈性的身子一夾,那種感覺還真是既刺激又尷尬。
“我是來接你們兩個的。”林閑鬆隻能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在酒吧喝醉了,心焦如焚,就立馬趕了過來。這個答案你們滿意了吧?”
陶南霜和嶽炎婷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搖了搖頭。
嶽炎婷說道:“不行,你這個答案明顯就是敷衍我們的。你倒是想得好,來一次就把我們兩個都接走了,不行,一次隻能接一個。”
陶南霜點了點頭,說道:“我和炎婷難道就不值得你跑兩次嗎?一次就把我們兩個都接走,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林閑鬆看見兩個難得在外人麵前任性一回嶽炎婷和陶南霜,心裏忽然覺得有些愧疚,他和嶽炎婷,陶南霜二女的關係相互間有一些默契,可是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三個人誰都說不清楚。相對而言,他一個男孩子還好一點,嶽炎婷和陶南霜兩個女孩子卻要麵對更多的矛盾和煎熬了。
“好。”林閑鬆點了點頭,目光柔和的看著嶽炎婷和陶南霜的臉龐,說道:“我今天就來回兩次,把你們兩個都背出酒吧去。”
“來回兩次把我們都背回去啊?”陶南霜微微笑道:“那還不把閑鬆你給累死啊。”
嶽炎婷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得多辛苦。”
林閑鬆搖了搖頭說道:“相比你們受的委屈,我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
林閑鬆說完就準備真的拉起嶽炎婷往背後放,結果嶽炎婷和陶南霜去緊緊地拉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手。這樣一來,林閑鬆也沒辦法背人了。
“我們跟你回去就是了。”嶽炎婷橫了林閑鬆一眼,說道:“你這家夥啊,就會說漂亮話騙女孩子。”
陶南霜也輕歎了一聲,說道:“是啊,我們女孩子就是容易心軟。他一裝可憐,馬上就被他蒙混過關了。”
林閑鬆心裏那叫個冤啊,他怎麼想都沒覺得自己剛才有什麼裝可憐和說漂亮話,他剛才每一句話都實在無比,怎麼經過嶽炎婷和陶南霜這麼一說,他好像成了花言巧語的騙子了?
“怎麼了?現在又輪到你耍賴不動了?”嶽炎婷白了林閑鬆一眼,和陶南霜依然一人拉著他一條手臂,向酒吧外行去。
胡成虎偷偷地向林閑鬆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剛才還在糾纏不清的嶽炎婷和陶南霜,居然就在林閑鬆幾句悄悄話之間被馴服了,胡成虎心裏暗想:這種本事大概也隻有林閑鬆有吧,真是不愧為磁石之名啊。
樂蝶則是對著林閑鬆吐了吐舌頭,說道:“表哥,那我先出去叫車了。”有嶽炎婷和陶南霜在場,她也不好再去驗證胡成虎的話,隻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就在嶽炎婷和陶南霜一左一右傍著林閑鬆快要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一個穿著一身休閑裝的男子擋在了他們三個人前。
林閑鬆看見這個男子,他年紀大概都在二十七八歲之間,長相算的上英俊,身上的著裝穿戴都價值不凡。
那男子先是看了嶽炎婷和陶南霜二女一眼,然後對林閑鬆點了點頭說道:“朋友,這兩個女人我從一走進酒吧就一直在留意。誰想朋友你一出手就雙雙拿下,能不能打個商量,勻一個?”
感情這位將嶽炎婷和陶南霜都當成高級公主,不過他雖然閱女不少,可是向嶽炎婷和陶南霜這種將靚麗和美豔融合到這種程度的,卻是還沒有見過。所以盡管早已動心,卻一直還沒有上前搭訕問價。
結果林閑鬆一來,和二女低估了幾句,二女就抱著林閑鬆的胳膊要出酒吧。男子想當然的以為剛才林閑鬆和二女低聲說話,是在討價還價。眼看著三人就要走出酒吧,他對錯過嶽炎婷和陶南霜這樣的極品自然非常不舍,誰知道這次錯過了,下次還會不會有機會遇到這樣極品公主。
“啪”一個白皙的手掌在男子的笑臉上留下了清晰的紅色五指印,出手的是陶南霜。
男子哪裏想得到林閑鬆身邊兩個美豔無比的極品會忽然出手,他被著突如其來得一巴掌打得連退了幾步,愣了兩秒,才用手捂住被打的臉,指著陶南霜說道:“你……你怎麼亂打人?”
“亂打人?”嶽炎婷冷笑道:“亂打人的確是不對的,可是打打畜生什麼的,就不算錯了。”
嘩啦,幾個被打男子的朋友都站了起來,站在男子身後,有的手中拿著酒瓶,有的操起椅子,準備等被打男子一句話,就幫他出氣。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想向林閑鬆動手。”胡成虎忽然衝了上來,大聲的對幾個人喊道。
樂蝶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被打男子那邊的幾個人,聽見了林閑鬆這個‘惡少’的大名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