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鬆和樂蝶,胡成虎快步走到嶽炎婷和陶南霜身邊,立刻就可以感覺到她們兩人身上那一股濃濃的酒味,也不知道她們兩個今晚在酒吧到底喝了多少酒。再看看兩人被酒氣熏得殷紅的臉蛋,給她們又增添了一抹美豔和一點憨憨的可愛。
林閑鬆看著二女這個樣子,還真是不好說不好罵,隻能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到酒吧來喝成這樣。而且一個人都不帶,嶽綠嶽紫怎麼都沒跟著你們呢,看你們現在醉醺醺的樣子,如果遇到個流氓什麼的,看你們怎麼辦。”
“流氓?”陶南霜聞言抬起頭來,說道:“流氓在拿,我立刻就去把他抓起來。”得,這一下陶大小姐又依稀朦朧間找到了以前當警官時的感覺了。
陶南霜晃了晃頭,終於看清楚了站在她旁的是林閑鬆,她笑著對林閑鬆說道:“閑鬆,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來陪我我們喝酒了。炎婷,快看,閑鬆來陪我們喝酒了。”
嶽炎婷拍在桌子上,看著陶南霜傻笑道:“南霜,你肯定喝多了眼睛花了。木頭那家夥怎麼知道我們在酒吧。你聽聽他這個外號:木頭。這外號就已經說明他是個笨笨的家夥,能聰明到我們在這個酒吧喝酒?”
看來嶽炎婷還真是醉得輕,居然連剛才就是她給林閑鬆打電話,告訴他她們所在的酒吧都不記得了。
林閑鬆看著她們兩搖了搖頭,一抬手拍在了二女的肩膀上,立刻一股清冷的內息通過手掌傳入二女的身子。
早已醉得頭昏昏的嶽炎婷和陶南霜被林閑鬆送入體內的清冷氣息激得一抖,眼睛也不像剛才那麼醉蒙蒙的樣子,目光也隨之明朗了一些。
“閑鬆,你還真來了。”嶽炎婷原本對有人敢招呼都不打就拍在她肩膀上非常不滿,剛想轉頭發飆,可是卻發現拍自己肩膀的是林閑鬆,心中一喜站了起來,雙手順勢拉著林閑鬆拍在她肩膀上手臂。
另一邊的陶南霜也站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林閑鬆的另外一隻胳膊,說道:“怎麼樣,我剛才說了是閑鬆來陪我們喝酒了吧,你還不相信,現在抱著他得胳膊,你總相信吧。”
看來二女雖然因為林閑鬆送入她們體內的夏之訣內息的緣故,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顯然這清醒的那一點有限得很。
嶽炎婷切了一聲,說道:“南霜,你得意什麼。要不是剛才我給木頭打電話,他會來這裏嗎?木頭啊,就是專程來接我的,你是說是不是啊,木頭?”
陶南霜當然也不示弱,狠狠地抱住林閑鬆的胳膊說道:“閑鬆,你明明就是來接我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認識那一會,我每天都會騎著摩托在你們學校門口接你?現在你肯定是記起了那段回憶,所以特意來接我的。你說是不是啊,閑鬆?”
得,林閑鬆看著這一對半醉不醉的大美女,心中還真是後悔剛才自己怎麼沒想到會有這種局麵,否則打死他也不會用夏之訣內息將二女拍醒的想法。
林閑鬆在這裏覺得焦頭爛額,他身後的樂蝶和胡成虎卻沒有絲毫上前幫忙的意思,胡成虎小聲對樂蝶說道:“怎麼樣,樂蝶,我沒有騙你吧。我早就說過,閑鬆和嶽大美女和陶大小姐之間關係不一般。他們之間的故事我都給你在閑鬆的豔遇史裏說過的。現在事實就在眼前,所以你不要對我的話報以懷疑態度。”
樂蝶看著一左一右抱著林閑鬆胳膊的嶽炎婷和陶南霜,又想到陸幽梅,歐陽美女等女,心中不由得對胡成虎的那個很有幾分野史意味的林閑鬆豔遇史有了幾分相信。
她點了點頭,不過很快有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情要一碼歸一碼,表哥他對女孩子有吸引力,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至於你說表哥在鬆海紈絝中聲名大噪,我還是哪句話,不親眼驗證,就不會相信。”
“你們兩個還在那裏囉嗦什麼,還不過來幫幫我。”林閑鬆回頭對在他身後嘀嘀咕咕的樂蝶和胡成虎瞪了一眼說道。
“閑鬆,你說到底是來接我的還是來接南霜的,你不說我就不鬆手。”嶽炎婷將整個身子都靠在林閑鬆的手臂上說道。
那邊的陶南霜也立刻有樣學樣,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林閑鬆的手臂上,說道:“是啊,閑鬆你要是不說,我也不放開。”
嶽炎婷和陶南霜平日和林閑鬆在一塊,都必需要壓製住心底的感情,不能表現得和他太過於親昵,現在乘著酒勁在頭,又有命運相似的女孩在一起,就借此機會將平時不敢表現的感情,不能撒的嬌都用了上來。
胡成虎和樂蝶則是非常配合她們兩的一攤手,那意思是說,不是我們不想幫閑鬆你,實在是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