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難道忘了,關雪的爺爺的休閑別墅建在鬆海郊外的最高山洪山的山上。那裏一切通訊設施全都無效。”
嶽炎婷‘奧’地叫了一聲,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以此來表達對自己光顧著心急的不滿。
“現在一切都隻是我們的臆斷,那批跟蹤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們還無從得知。我們還需要提高警惕。”鄭姨見嶽炎婷臉上一片輕鬆,提醒道。
“小紫和小綠來了。”嶽炎婷目光望向門的方向。
當她頭腦清醒的時候,對練武者的氣息有種與生俱來的敏感,特別是練習嶽家內息心法的人,她可以相隔百米便能感悟得到。
果然敲門聲隨之傳來,鄭姨露出讚許的神色,嶽炎婷被嶽家上下稱為百年難得的天才,自然有她的獨到之處。
要知道,就算是現在嶽家的家主:嶽炎婷的父親,也是到了三十左右,才開始能通過內息的異同分辨出百米內的人。
鄭姨對站在門口的侍女點了點頭,侍女打開了廳門。
門開,嶽紫,嶽綠一臉急色地衝進廳內,看見安然無恙的嶽炎婷等人,才舒了口氣。
“你們上來的事情發現樓下有什麼異樣沒有?”鄭姨問道。
嶽紫搖著頭道:“我們心中懷著小姐的安危,沒太注意周圍的情況。”
鄭姨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從這裏隻能看見樓下的一部分街市,卻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小紫,小綠,你們兩個坐在小姐身邊。”鄭姨安排道,多了兩人人,她心中又稍安了一些。
門外又傳來敲門聲,眾人神經一緊,不過很快又鬆了下來。
“婷婷,你們在裏麵嗎?我是美英啊。”是鍾美英的有些中性的聲音。
幫手越多,安全係數也隨之越來越大。
“咦,林閑鬆沒有和你們在一起。”看見坐在身旁的嶽紫,嶽綠,鍾美英幾人,嶽炎婷想到了林閑鬆。心中不由暗想:難道這個家夥聽見自己有危險竟然開溜跑了,想到這裏,心中不知為何又酸又怒。
鍾美英將剛才接到鄭姨電話的情形說了一遍。
“真是懶人……”嶽炎婷發現自己的話不太雅,將說出去一半的話壓住了,不過同時心中又覺得有些釋懷。
鄭姨輕責地瞪了她一眼,同時心中大感奇怪,平日嶽炎婷雖脾氣不好,卻也不會爆髒口。
嶽炎婷向鄭姨吐了吐舌頭,模樣可愛之極。
再有十分鍾,家主那邊派來的人手就能到了,鄭姨看了看手表。
如果對方的目標是嶽炎婷的話,那麼他們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她有自信,在她們的全力保護下,沒有人能在十分鍾之內將嶽炎婷怎麼樣,除非傳說中那幾個妖怪般的人物動手。
敲門聲,第三次響起,幾人眼光相互交流了一下,立刻都提高了警覺。
鄭姨向守在門口的侍女點了點頭。
開門的侍女手抓著門把,另一隻手哢嚓一聲,打開了鎖,在她身後兩兩個侍女掌心握著三枚紅色細小的針,全神戒備。
這針是嶽家特有的暗器,有個美麗的名字,叫尋夢針,它上麵塗抹了一種可以讓人迷幻的藥物,人一旦中了就會進入一種半夢狀態,眼前腦中將會出現無數幻想。
門開的一刹那,一旦門外人有所行動,她們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射出尋夢針,既可以保護開門的侍女,又可以給鄭姨等人提供一定的準備時間。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是一臉迷人笑容,手中捧著一大束嬌豔玫瑰的鄭爽。
這有些出人意料的情形,讓所有人都為之一呆。
顯然,眼前的情景也讓鄭爽有些意外,整個大廳接近十雙女孩的目光齊刷刷地盯在他身上。
他先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接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被這樣的眼光盯著,也難怪他懷疑是不是衣服破了幾個洞什麼的。
鄭姨向堵在門口的三個侍女使了個讓開的眼色。
鄭爽抱著玫瑰走進廳內,雙手將花遞到嶽炎婷麵前,臉上堆滿著陽光迷人的笑容,“炎婷,這幾日你怎麼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
那語氣,那表情,儼然他已經是嶽炎婷的男友一般。
嶽炎婷皺了皺眉,她前段時間為了表示對他的感謝,接受了幾次鄭爽的邀請。
起先,她對鄭爽的印象還不錯,有風度也有些風趣,誰知幾次邀請成功後,鄭爽竟然認為自己對他有意思,竟然開始糾纏起來。
對這樣的男生,她不知已經碰見過多少,原來的那點好印象自然隨風而去。
隻是畢竟鄭爽也算是幫過她的忙,起先她找種種借口推掉他的相約,可這種隱諱的拒絕,卻無法讓鄭爽放棄。於是幾天前開始,她幹脆對鄭爽的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可生氣事情。”她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同時她示意嶽紫接下鄭爽送上的玫瑰。
這已經非常直麵地告訴鄭爽,‘小子,你沒戲。’
鄭爽的目的如果僅僅是追求美女,這種狀況下,他當然不會放棄顏麵,繼續低聲下氣。可偏偏他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