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們先不討論,就算是你說的上級決定的吧。”應輝說得話中有話,在範局長聽來似有諷刺的味道,可是也沒有辦法,畢竟應警官也說得不無道理。
“依我們看,李警官會不會是一個對自己決定的事情輕鬆就放棄呢?尤其是工作上癡迷的案子。”應警官說。
“不會。”眾人說。
“不會的,李警官對工作的癡迷這是大家都知道了的。”範局長說。
“這麼說,就算範局長卸了他的槍,他會那麼容易放棄自己正在進行著的工作嗎?”應輝說。
“依他的性格,不會的。”範局長說。
“更何況還有這個丫頭片子梁小梅有槍,所以……”應輝警官頓了頓,又看了看範局長的臉色說。“他們已經拋開範局長你的命令單獨行動了,還在追蹤人員失蹤案。”
“怎麼會?李警官怎麼會……?”範局長說得有點有氣沒力,腿有些發軟。
事實上隻有他的心裏清楚,這件案子如果再追蹤的話,那範局長對那個高個子中年男人的承諾可就不能實現了。所以範局長的腿軟也是有理由的,是擔心高個子捅出自己的醜事來。
應輝看範局長擔驚受怕的樣子,以為他在擔心自己的得力助手李莫警官和梁小梅那個丫頭片子的安危,眾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誰又知道範局長的內心呢?那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一旦高個子中年人把醜事抖出來,自己非但不能在警局混了,可能下半輩子還要在監牢度過呢?自己一大把骨頭了倒是無所謂,可是正在進行學業的女兒呢?他隻希望等到女兒畢業了在國外有了生存能力之後,自己再進去也就無所謂了。
範局長蒼老的臉上似乎又增加了幾絲皺紋,一團愁雲漫上了他的額頭。
“李警官他們是不是在執行辦案任務的過程中遭遇到了什麼?”應警官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事實上這樣的結果大家都考慮到了,而隻有直爽的應輝警官口無遮攔。
“李警官足智多謀,不會有事的。”一同事說。可是這個足智多謀聽在應輝的耳裏卻是有些刺耳,那意思就是說自己多慮了了。
“我隻是對李警官有些擔心罷了,這隻是一種假設,李警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應輝說。
“倒是這個姓李的記者,他是什麼來頭,會不會對小梅構成什麼威脅?”應輝警官說道,對梁小梅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他,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好象隻是本市晚報的一名普通記者,喜歡追蹤大案、要案,這不,才與李警官扯在一起。”範局長說。
“啊,不錯呀,辦案還有記者追蹤采訪啊。”應警官說。“我們可就沒有這個福份啦。”
“事實不是這樣的,聽李警官說,這個記者還有在一場什麼什麼,就是那個什麼王會計自殺案在現場的證據,可是事後排除了王會計是自殺的可能。”
“這麼說這個李記者還沒有洗清身上的嫌疑,那李警官與小梅豈不是更危險了……”應警官道。“不行,我我們得趕緊行動才是,盡快找到李警官他們!”
“是的,我們已經組織了幾批人員,分頭去尋找了。”範局長說。
夜色已經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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