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從一開始就對‘特權’沒有興趣,因為那終究是別人給你的,你也永遠都抓不到手裏。”
薑俊昊轉過身,繼續道,“你要做你的領導者,我理解,不穩定因素越少越好,最最少不能因為我耽擱了公司的計劃。”
“既然你理解,你就不能怪我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重視友誼,如果你明目張膽的支持他們,那留在公司的鄭允浩和沈昌瑉又算什麼?我之所以會對付你,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金英敏毫不客氣的說法讓薑俊昊把笑容收斂了少許,他心意已決,所以薑俊昊必須離開。
“我承認我不是一個聽話的家夥,當年出那些事的時候你也不在韓國,所以我不怪你。”
“但是我必須提示你,如果你真的按照計劃公布了我合約上的公平條款,那麼我會盡一切努力搞垮你的所有企劃,然後再當眾宣布離開S.M。到時候你可能還是你的社長,我們之間會有什麼結果,各安天命。”
他回過身,衝著終點的方向擺出了姿勢,最後說道。
“我不是在跟你買賣,也不是給你建議,更不是在要挾你……”他高高的舉起球杆,在陽光的反射下球杆煥發出了刺眼的金屬光澤,“……你必須清楚,我是在恐嚇你。”
‘啪’地一聲,薑俊昊努力擊打,小小的白球當著兩人的麵飛射出去,他並沒有給金英敏說話的機會,而是間接轉身離開,順手將球杆還給球童,向著不遠處的高爾夫車走去。
比賽的結局並不重要,打賭的結果也不重要,薑俊昊從沒有因為自己寫的劇本而拘泥於形式。
難道說必須讓金英敏一臉寂然的對他認輸?
那的確是理想中的情形,但‘臥薪嚐膽’數年,成為傀儡一般的社長兩年,最終終究拿到了權利的金英敏又怎會因為侮辱而低下頭顱?
選擇在這個時間點上來到濟州島,摧垮他剛剛建立的控製欲,這就是薑俊昊的目的。
雙手繼續攥緊,白色的手套內已經滿是汗水,金英敏沉默不語,看著那白球落在球杆附近,滾動幾下便得到了蹤影。
他不自覺的瞪圓了眼睛,隻覺得頭皮上的血管都在悄然跳動,要挾可能隻是口頭上的,但恐嚇卻可能是行動上的。
他的確認為薑俊昊應該好像那些驕傲的家夥一樣,因為看著他按照劇本一步步行進而沾沾自喜。然後又因為他的能屈能伸而感覺計劃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最後拂袖而去。
的確,他的沉沒前行對薑俊昊是巨大的諷刺,但身為導演的人,自然有權利叫停。
突然展現出不叫道理,以至是有些無賴的薑俊昊值得他重新審視,因為曾經的金英敏從沒有正視過薑俊昊,哪怕他取得了那麼多的成績。
身後的球童跟助理慢慢走上前來,球童忐忑,助理則是慌張。沒人知道在這種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但是職責所限,他們又不能離去。
“剛剛擊打的客人是誰?”
球童肩膀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這電波化作的聲音似乎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球童還沒回答,對講機又響了起來。
“那是一記老鷹球,距離這麼遠的一杆進洞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別忘了通知客人到前台領取獎勵”
看著金英敏麵色難看的回過頭來,球童天性的捂住了對講機,但這聲音卻又非常刺耳,音波仿佛化作一個個鋸齒,不斷跟周圍的空氣劇烈摩擦著。
金英敏的嘴唇有些慘白,雙手卻是沒了力氣,手中的球杆好像被他隨便的丟在地上,他快步向著不遠處的另一輛小型高爾夫車走去,渾身上下都透著絲絲的戾氣。
在日頭下走了將近一個小時,能夠回去也讓人慶幸。隻是當助理走到車邊上時,金英敏卻語氣生冷的說道。
“你被解雇了。”
助理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看著高爾夫車慢慢駛離,腦子裏似乎還沒接受這些訊息。
‘嘩啦’一陣聲響,他手中的球具散落一地,在這個注定讓某些人回憶深刻的下午,這倒黴的助理似乎跟高爾夫一起,都被解雇了。
PS,不知道這段**寫的怎麼樣,應該算是**。後麵可能有些亂,因為寫的時候和構思不同,所以有些地方被提前和延後了。不過第一次認真構思這樣的情節,個人感覺寫的還算不錯。腦袋也算是脫離了隻能寫自然而然**的行列了,以後會盡量多弄些大家喜歡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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