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薑俊昊敏感的在紙上寫道,‘我覺得我的這段靈感不是釋放,它是突然冒出來並且控製著我去將它寫下來的,有點類似。。。命運?’
川悠太尷尬的輕咳一聲,和現在的薑俊昊去談論什麼社會現象對流行音樂的影響,真的是太早了些。沉澱了一下思緒,他重新開口說道,“你現在的人生經曆還很不夠,雖然你比同齡人經曆的多的多,但是音樂人所需要的經曆不單單是苦難,感動和成功就是音樂的**,如果你不是寫悲傷的情歌的話。”,說著,川悠太站起了身子,他總結道,“所以,如果你想為這曲子確定命運主題的話,我建議你先將它收起來,等到十年之後再拿出來,看到那時候你能不能將它徹底完成。”
這一席話猶如一桶冷水,一下子就澆在了薑俊昊的頭上,‘老師,您的意思是我還需要更多的學習?’,他有些不甘的寫到。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為自己音樂所思考的主題應該貼近你的生活。”,說著,川悠太尷尬的輕咳了一下,“比如,愛情。”
一個詞再次讓房間沉寂下來,薑俊昊的表情十分尷尬,他錯開了目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類似同居這種大事,又怎麼可能瞞著公司,秘密進行呢?
得到了靈感卻還無法將它變成音樂,這樣的感覺讓人十分難受。同樣身為詞曲作家,川悠太試探性的建議道,“這次的編曲你完全可以不用著急,因為你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思考,而且你也可以和寶兒一起討論如何為它編曲。”
薑俊昊的表情有些慌張起來,他拿起了筆記本,也抽出了筆,卻是不知道應該寫些什麼才好。
看到弟子成了這副模樣,川悠太繼續鼓勵道,“無論是電影還是音樂愛情都是永恒的主題,可能會有人說情情愛愛的不夠大氣,但是你需要知道一點,就和男人喜歡女人一樣,在作品塑造i情主題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害羞並非是薑俊昊麵對這種情況的唯一選擇,他低下頭在筆記本上細心的寫到,‘老師,您表達愛情的歌曲可以讓我借鑒一下麼?最好是初戀的。’
川悠太看到薑俊昊寫下的那行字,臉色頓時嚴肅了不少。到此,還沒有結束,‘當然,如果是悲傷的情歌就不用拿出來了。’
無語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學生,麵對嚴肅下來的川悠太,薑俊昊隻是微笑再微笑,完全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接回了自己的筆記本,隻能用字和別人交流的限製讓薑俊昊看起來安靜了很多,同樣,也是大大消減了他的威力。
‘我回去之後會試著讓寶兒寫詞的,謝謝您的建議。’,這就是薑俊昊的答複,隻是川悠太卻感覺並不舒服,的確,他也是存了調侃麵前弟子的心思,畢竟,薑俊昊和寶兒的事情也是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將早就準備好的學生卡從兜裏拿了出來,遞到了薑俊昊的手,“東京國立藝術大學,那裏有我的好朋友,不是山崎努先生,而是另一個人,他在作曲係擔任客座教授。我最近還有工作,你可以每周一三五去他那裏旁聽,你所需要的知識都會在那裏得到。”
拍了拍薑俊昊的肩膀,川悠太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率先離開了錄音室。
看得出,薑俊昊的話還是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川悠太走過一個拐角,卻是現了薑俊昊的經紀人金永旭正在接電話。多看了幾眼,他也是沒有在意,徑直離開了。
“恩,這件事情先不要讓俊昊知道,他最近的學習很有效果,新聞的話他也沒時間去看,晚上會用郵件和洪基善導演聯係,寶兒那邊我會去通知她。”,說完,金永旭直接掛掉了電話。他先用幾分鍾的時間平穩了呼吸,薑俊昊察言觀色的能力很是恐怖,就連公司內的八卦談論的是什麼都會被他套出來,有這樣的一個藝人,金永旭真的是認為自己很辛苦。
“俊昊,我們走了。”,推開錄音室的門,等待的薑俊昊麵帶微笑,正在創作用的midi鍵盤前關注著什麼。電腦屏幕的樂章正在緩緩流動,而排頭編曲者的署名,正是川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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