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於夢中向老狐承諾,定關照小白狐。徐見小白狐傷勢嚴重,父子議,決意家救之,後去龍岩洞水不遲。父子將老狐葬之,徐雲扛豹之屍、彩兒抱小白狐而歸。
父子歸,刻洗包紮小白狐之傷口,後用食物飼之,然小白狐慘嚎不止,不食之,徐束手無策。彩兒猜曰:“小白狐欲食豹肉否?”徐曰:“不妨試之,吾與其食之。”遂扒豹皮欲烹之,小白狐聞腥味,興然撲之而啖,食仇敵之肉,小白狐雪恨矣!
幾日後,小白狐傷勢漸愈,蹦亂跳可愛之極。父子決意壺至老鷹岩洞水,盲妻之目疾,小白狐暗隨之。
尋至龍岩洞,父子入洞尋水,四處尋之,然未見一滴,欲掃興而歸。此時忽聞小白狐之聲,循聲望去,方小白狐隨後至,其立於岩洞約一丈高台之上,招爪喚之。或許高台之上有滴水?彩兒踏父之肩,攀壁而上,至高台視之,高台之上有碗口之小洞,洞內積滿滴水!其喜不自禁,忙壺之,恰滿一壺。此水能否目疾?返家試之則矣。
父子欣然歸,壺內之水滴於劉氏之目內,劉氏頓覺雙目舒服之極。日後,劉氏覺目前生,四十日後,劉氏雙目果然明矣!全家大喜。徐雲謂彩兒曰:“吾全家得狐仙相助,此天機不可泄露,汝萬不可對外言之,仍佯裝啞者,沿街乞討,吾仍至煤窯工,吾不圖發財致富,汝母雙目明則心滿意足矣!小白狐尚幼小,修煉未成,汝照飼養,切不可怠惰。”彩兒遵父之囑,點首應之。
數月之後,小白狐歸野外,徐一家為此心許多,一則避開村民視線,不可其來曆;二則小白狐歸山,可心修煉。然彩兒不其況,掛念小白狐之。
一日,彩兒出外乞討,過桃山側,忽聞小白狐嘶聲,心中一驚,忙循聲而去,見數外地獵者,不於何處捕獲小白狐,將其裝於網內,其哀嚎救。彩兒見之,心急火燎,忙比劃手勢,為首大胡子者,釋小白狐。大胡子誤以為彩兒欲購小白狐,遂問:“汝購之何用?”彩兒天,意為:“汝若傷害小白狐,則上天不允,將懲汝之過。”大胡子搖首不解曰:“汝莫非欲用其製帽?則不行也,因其皮毛少之。”彩兒地頓足,意為:“此地非爾等狩獵之地。”大胡子仍不解笑曰:“汝莫非欲用其製靴?亦不行也,因其皮毛少之。”彩兒又拍胸,意為:“汝無良心矣,此弱小之獸豈能傷害?”大胡子仍不解怒曰:“汝之啞巴不明矣,製靴帽不成,焉能衣製之?”彩兒亦怒,猛拍腚,意為:“汝皆屁話!汝不解吾之意也?”大胡子大笑曰:“噢!吾喻矣,汝欲用其製坐墊,汝付資一塊銀,吾不能贈之。”彩兒乃乞丐也,身無分文,聞罷,用足畫圈,唾口痰於圈內,此意乃咒罵大胡子不義也,網內小白狐見之,遂向痰吹氣,瞬間,痰變銀,彩兒驚奇撿之,於大胡子,提小白狐遂走之。眾獵者見之,呆若木雞,惑然不解,分明乃痰也,如何化作銀?此啞巴莫非神仙變化之?無不驚駭,彩兒揚長而去矣。
彩兒又救小白狐,小白狐感激涕零,誓言曰:“徐家待吾之恩,吾沒齒難報,日後吾修煉成功,必將報之!”
陰似箭,十餘年後,小白狐修煉初成,能變化男,其眉目秀,唇紅齒白,貌若潘,徐家甚喜之,小白狐自胡小白。一日,至徐家,謂劉氏曰:“日後彩兒兄不必裝聾作啞,亦勿乞討,吾自有排,讓徐家發財而致富矣。”劉氏歎曰:“吾家不圖發財,小康人家足矣,現彩兒年過二十,尚未成親,吾為此憂也,請助之。”小白沉良久曰:“此事勿憂,吾將鼎力相助,吾現居龍岩洞側,請一月後至吾處,佳音聞之。”
距桃山十裏楊家寨,寨內有楊員外,距十裏齊家村,村內有齊員外,二員外皆富豪也,門當戶對,定下婚約。欲成親家之時,突生變故,齊員外之女突患怪病,全身皮膚潰爛,遍請醫療,皆無效。楊員外得此事,不得已悔婚約。齊員外見小女病危,心急如焚,索性於口張貼告示,明示之,孰能愈小姐之怪疾,則將小姐嫁其為妻,並陪嫁良田十畝宅院一所。此告示貼出,眾見之,無不搖首興歎,能小姐之病者,定乃醫術高明之老者,年輕者能之?此告示貼之無用,何處尋此乘龍快婿?齊小姐之病難愈,必死無疑矣!告示貼出數日,果無一揭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