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於時,忽一陣旋風至,一黑影撲二寶,二寶驟然變色,氣血上湧,氣衝霄漢,抄起車上頂車棍,大喝一聲:“住手!看棍!”掄棍劈頭蓋腦匪首擊之,匪首大驚,棄妍玲,急抽刀,欲相迎,然已晚矣,肩中一棍,哎呀一聲,噗然倒地,眾匪見狀,舉刀前,圍住二寶,二寶毫無懼色,揮舞頂車棍,上下翻飛,使出太極棍套,其招法嫻熟,忽而使出“下尋珠”、“野馬跳澗”、“白蛇出洞”,忽而運作“風倦殘”、“白雲蓋頂”、“撥雲望日”,招法精奇運化,棍似蟒蛇,快如閃電,不過十餘招,眾匪紛紛擊倒地,忍痛爬起,無敢近前,眾匪大駭,遇武林高手,呼哨一聲,落荒逃矣。
妍玲脫險,秦甫轉危為,適才一幕讓其驚奇不已,二寶於吾家工多日,殊不竟有如高超之武藝。黑影從二寶之身離去,二寶氣喘籲籲,大汗淋漓,險些癱倒,適才壯舉其亦不何故也。
秦甫全家歸,重賞二寶。二寶喜歸,將所遇之經過告其母,母頓喻之,驚喜曰:“前數日,兒所遇趕車之老翁定乃兒救之狐仙,今兒出手敢與匪鬥,定乃狐仙附兒體,實乃狐仙之所為也。”
妍玲從對二寶另眼視之,對其救之恩感激之極,當遇之,稱其兄長,噓寒問暖,甚為關心,與其感日益漸深。二寶樂滋滋不可支也,其依老翁之言,耐心候之,水至渠必成也。
春節過後,一日晨,二寶往白鎮途中,又遇趕牛車之老翁,二寶當跪倒扣頭,賀過年好,後曰:“多謝仙家相助,東家二小姐與吾感漸深,可不如何水到渠成?請賜之。”老翁嗬嗬笑曰:“吾視恩人印堂發亮,紅鸞星動,事近矣,請出左手掌示之。”二寶伸出左手掌,老翁用食於其左掌內畫一圓圈,掌中吹口氣,囑曰:“切記,今見二小姐,左掌其示之,其必隨汝往,引之偏僻處,其必汝訴其隱,事可成矣。”
二寶至東家,上午留之,不見妍玲出閨房,午後欲去柴房備柴,終見妍玲出屋,急上前迎之,依老翁之言,左掌妍玲示之,妍玲如夢如癡,隨其而往。二寶進柴房,妍玲隨之而進,二人四目相對,兩脈脈,猛然相擁,妍玲激昂曰:“自賈兄救吾之後,吾倍愛之,日夜念,無以相報,吾願以身相許,然恐父母阻之而不敢言。”二寶顫曰:“吾早已慕小姐之容,然吾不敢高攀,暗戀小姐亦不敢表之。”二人盡訴衷,頓時激四射,緊擁狂吻,衣寬帶,於柴房內行雲雨之事,哉妙哉!
倆月之後,妍玲妊之,秦甫曉,暴跳如雷,於柴房內,將妍玲吊逼供,夫人於一側泣之,眾傭竊議無一敢上前勸。二寶聞之,毅然闖入,跪倒叩首,坦言曰:“小姐懷孕,乃吾之種也!吾甘願罰而無怨也。”眾大驚,秦甫大怒,掄棍欲擊之,喝曰:“送汝見官辦之!”夫人泣而止之曰:“且慢!老爺,若見官,外人皆醜,吾女如何人?汝日後有何顏麵見人?”秦甫聞夫人之言,怒歇稍,反而之,確如也,現兵荒馬亂之時,官府癱瘓,何處去見官?唉!事如何了之?尚須另尋策,遂喝令下妍玲,將二寶關押於柴房內,理。
入夜,夫人勸秦甫,泣曰:“二寶有恩於秦家,妍玲欲報恩而行舉,尚可諒之,吾見二寶老實本分,無異心也,不如成全二人,將二寶招贅於秦家,日後秦家有續香火之後,老爺,何樂而不為之?”秦甫覺夫人言之有理,若將二寶招贅,醜事變事,兩全其,無選擇,遂允之。
秦甫定下成親之日,二寶歸,允其老母至秦家同住。其老母聞之,喜出望外,姻成乃狐仙之所助,天叩謝不止。。
二寶與妍玲喜結良緣,成親之日,親朋好友皆來賀喜,秦家大擺宴席待之,酒席宴上,眾正酒酣之時,一老翁前來討喜酒,二寶出門迎之,方狐仙至,忙熱讓座待之。
酒足飯飽,老翁出兩枚紅,鮮豔異,紅閃耀,曰:“今恩人成親,老朽無以賀,送兩枚長壽以表賀,食紅可免患疾而益壽延年也。”言罷,起身欲告辭,二寶敬酒,老翁大笑曰:“吾不敢多飲,恐醉後欠人,今人終報之已畢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