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早已經商量好了,人群中的人相互看了幾眼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總之就是說賠償必須考慮最少三代人的吃喝住行。
莫淩宇看著七嘴八舌的人群,眉宇一皺,正好被鬧事的人看見,哄聲頓時變成了變成了騷動,“現在都是獨生子女,一家三代的希望都沒有了,才賠那麼點就想了事,不服!”
待大夥兒憤憤不平後,莫淩宇大楷了解了情況,那些人意思就是死者家裏上到老人,小到嬰兒,還有一些在肚子裏未出生的寶寶們,都應該有終生的保障。
在和市委書記商量後,莫淩宇站起來說出了自己的方案,老人肯定是要管的,孩子學習也不能耽誤,老人婦女兒童生病的問題也會解決,隻是為了賠償金真的能用在需要者身上,賠償方案有兩種。
第一種,除了每個人每月領取一定的生活費外,其他的賠償金都給老人購買重大疾病險,孩子買比較有用的分紅險,也就是保證每個孩子在讀大學時能自由支配那些錢。
第二種就是一次性將賠償款到位,讓大夥馬上領到錢。
個人而言,莫淩宇還是希望大夥采納第一種方案,畢竟賠付對象不是老人就是孩童,免得有些心懷不軌的人打那些錢的主意。
但是,農村人眼光比較短淺,大部分都認定第一種方案。
見大家都認同,莫淩宇雖然很為那些老人孩童擔憂,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市委書記在一旁看著莫淩宇處理得井井有條,眼裏流露著非常讚賞的光芒,出這麼大的事情,他能這麼短時間有效的處理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過程是幹淨漂亮,年紀輕輕能做到這些,真的很難得。
接下來差不多正正一天時間,莫淩宇都在處理整件事情,該安撫的安撫,該給錢的一個字都不少,該說對不起的絕對不會直起腰板……。
直到傍晚五點,鬧事人總算是全部拿上了白紙黑字的賠償合同,最後一個安頓好了,莫淩宇總算是能站起來喝一口水,過度的用嗓子,疲累,再加上鄉下氣溫冷很多,他感冒了,飯也吃不下,害怕申父醒過來知道家裏發生的事情,急匆匆又朝著城裏醫院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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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的女人本來就瞌睡多,再加上心情不好,申小米一整天都在昏昏沉沉的睡覺,午飯後剛躺下,盛夏就打電話來了。
“小米,怎麼辦?她又把悔兒帶走了,我該怎麼辦?他們執意要悔兒的撫養權,我該怎麼辦?”中午幼兒園的老師又打電話來說書記的母親接走了小悔。
“林峰的態度呢?”婆媳之間的關係好與壞,丈夫是關鍵。
“那個人是他媽,他能有什麼辦法?”對於林峰,盛夏已經原諒了,畢竟愛就是愛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是你也是他兒子的媽呀!”男人總喜歡跟自己的私心找借口。
“這次的事情我也有錯,不能怪他!”
“你怎麼了?”
“前幾天和我方嶸一起吃飯,可能被林峰媽給誤會了。”前天盛夏覺得自己應該給方嶸一個明確答案,不能讓他繼續為自己而耽擱了大事,約好一起吃飯,誰知卻被人給設計了一個圈套,好拍了照片,被林峰媽媽看見了。
“好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陪你一起去接悔兒回來,路上再說。”小米隱隱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電話裏說也說不清楚,再說,目前,還是先找回悔兒比較重要。
盛夏跟小米趕去林峰家裏時,林峰不在,盛悔正好睡著了。盛夏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他媽媽談一談,目光依舊平靜溫和看著老女人“伯母,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突然這麼討厭我?”
本來前段時間因為悔兒,兩人關係緩和了不少,還一起吃了幾次飯,可是,老女人突然就翻臉了,比翻書還快。
望著語氣平和的盛夏,張如娥冷笑,“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既然做了,又何必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老女人諷刺一笑,“別以為你騙得了林峰你所做過的那些事就不會有人知道了,就算你讓方嶸失蹤了,但是,你做的那些惡心事還是瞞不住。”
盛夏被聽得莫名其妙,“方嶸失蹤了,他不是去日本了嗎?”
老女人驀地拔尖聲音,“他根本沒有去日本,今天他媽媽都報案了說他失蹤了,你不覺得奇怪嗎?自從跟傳出醜聞後,人就馬上失蹤了,盛夏,真看不出你溫柔的外麵裏隱藏著這麼有心機的歹毒的心!”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一句也聽不懂?”盛夏更是一頭霧水了。
“你害怕這件事情影響你當書記夫人,於是找人做了他對不對?”
“我?”盛夏指著自己,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也太高估了我吧,我有這麼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