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人們會在臘八前一天,用鋼盆舀水結冰,等到了臘八節就能脫盆,將冰敲成碎塊,便可吃入口中,祈求吃了冰以後,在未來一年就不會肚子疼。
吃冰?賀無言擔心西樓吃了又不舒服,隻能做些溫度較高的冰糕,沒錯……就是做法簡單的巧克力牛奶冰糕。
也不知道價值多少錢的明代瓷瓶中,插了根姿態極好的梅樹枝,上麵還有一簇簇還未綻放的梅花花蕾,也不知要等多久,這花才會……綻放。
“所以,人呢?”
站在自己那一麵牆的零食櫃前,西樓陷入了沉思。
早餐後,賀無言不是說他去買零食補貨嗎?為什麼,都中午了?還不見午餐跟我的新零食呢?
正想著,房門被輕敲了三下。
“西大人?”
“進。”
房門推開,林小鴻那個小腦袋探進來,隨之整個人帶著四五個大零食袋進來。
“無言呢?”
瞧了瞧外麵幽靜的走廊,並沒有看到賀無言的身影,西樓皺眉。
“有點事要處理,讓我先把零食帶回來。”
“嗯,把東西放下,你就去找無言吧。”
眼見距離新年越來越近,賀無言最近開著車,往周圍城市跑,采購一些當地的年貨特產。今天,賀無言發現西樓房間裏的零食快沒了,就帶著吳桐、林鴻去超市,進購一批能撐到新年結束的零食,哪裏知道,采購到一半,一個電話打到了賀無言手機上。
“廖大哥?”
要是旁人,賀無言還不一定接電話,但……廖大哥算是賀無言以前的上司,現在依舊在軍中任職。
廖家算是賀家的鄰居,就在一個大院裏。
待賀無言開車來到廖家門口時,已過去二十分鍾。
幾年不見,廖大哥……嗯,鬢角出現了好幾根白發。
“無言,快過年了,麻煩你跑這麼一趟。”
“瞧這話,以前廖大哥不還給我收拾過爛攤子。”賀無言笑笑,很快嚴肅下來,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廖大哥,電話裏你說的事,我需要先看看人。”
“可以,跟我來。”
走過花廳,賀無言進入大廳才發現,廖家無論男女老少都提前聚在了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說不出的擔憂神色,其間有兩個女人,哭得那叫一個泣不成聲。
廖秘書是廖大哥的弟弟,在他這一輩排名第二,成就卻比自己的叔叔伯伯還要高,據說是位大佬身邊的秘書,職位……嗯,比賀局還要高一些。
帶著對廖家的思考,賀無言在廖文的帶領下,站到一扇門前。
“你……做好準備。”
“放心,沒啥能嚇到老子的。”
“還是跟以前一樣。”
廖文搖搖頭,將房門扭開。
“吼吼吼!!!”
類似於野獸的嘶吼聲,從一個雙目赤紅的男子嘴裏發出。
賀無言打量麵前的廖秘書,記憶裏這位大哥哥一直都是長相斯文、心思細膩、說話溫聲細語的印象,好久沒見,沒想到……嗯,這模樣就像是狂犬病發作,要多瘋就有多瘋。
再看勒住廖秘書的粗麻繩,被連帶著搖晃不已的床鋪,賀無言都怕繩子或者床頭撐不住,被這位發瘋的廖秘書撐斷。
“看出什麼了嗎?”
賀無言側頭,詢問吳桐。
“並沒有。”
“要不,老子先把人打暈?”
挽起衣袖,賀無言還沒走出兩步,剛才還在奮力掙脫束縛的廖秘書,頭往後一仰,身子一倒,人……直挺挺倒下去了?
“唉~”廖文深深的歎了口氣。“五天前,曉雯就說二弟的脾氣大變,我們還不信,可不知道為什麼,二弟開始陷入沉睡,時間越來越長,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醒來後……整個人都會變得暴躁不已。直到現在,一天需要睡上二十個小時,剩下四個小時都時不時醒來,狂叫不已。”
為此,廖家不得不全聚在一起,稱提前過節,這才有機會給廖秘書請假。
私下裏?跟廖家關係很好的醫生上門過,可……什麼也沒有看出。
昨天晚上從軍中回來的廖文,就想聯係賀局,看看能不能請調查員來處理,可……一想到事情傳播出去,帶來的影響,廖文不得不為自己的二弟未來著想,一個電話請來賀無言。
這小子,現在就是一個遊手好閑的無業遊民,請他,絕對不會引來多大影響、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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