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什麼?”予桑皺眉,“什麼叫我扔下了你?你放手,你······”
予非的另一隻手,被予欒拽在了手中,予欒的嘴中依舊說著,“師兄,師兄,你聽我解釋······”
三人各有各的意見,一旁的全白有些慌亂了,這禁地安靜了三年,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的人,還都是關門弟子,這讓他如何是好?正在為難之際,同他要好的九弟子予還出現了。
“喲!全白,你這地兒熱鬧啊!”予還一來,便是看熱鬧的樣子,順便遞給了全白一小袋瓜子,“來,全白,如此才有人間看戲的韻味!”
全白看了一眼予還,好吧!九師兄是最關心十二的,此時能做出吃瓜的樣子,想來也不是怎麼嚴重,伸手接過九師兄予還遞來的瓜子,“謝謝九師兄!”
予還的話,予桑聽著更加的生氣,“九師兄,怎麼三年不見,你的嘴不品人間美食了?卻像個婦人!”
“這怪我嗎?”予還攤開了自己的手,聳了聳肩,“你們三現在的模樣,倒比那些折子戲有趣多了!”予還說完,又磕了幾顆瓜子,“十二,你說你,三年不下山,一下山便遇見了這,”予還指了指予非還有予欒,笑笑,“你也是,過來,快過來,看我這次給你帶了些什麼?你說你呀你!我這三年每每回來便來尋你,你都不下山,怎麼今兒·····”
“九師弟!”
“九師弟!”
予非同予欒同時喊了一聲予還,喊完之後,予欒又看向了予非,眼睛裏似是要滴出來水一搬。
之前,大概有二十四五年前吧!予還經常去未言山,找十二予桑玩,那個時候還是懼怕三師兄予非的,可後來他見予非將十二忘了,轉眼喜歡上了予欒,他便不懼三師兄予非,也不喜歡撿便宜的六師姐予欒。
予非、予欒的喊道,予還並不理會,而是繼續磕著瓜子,同全白嘮著,“剛才還挺好看的,怎麼現在就不好看了,也罷!也罷!全白,我們許久沒有一起練劍了!擇日不如撞日啊!”
予還收起手中的瓜子,幻出在了自己的萬拾劍,看了一眼全白,全白會意,幻出自己的劍,站在了予還的身邊。
對麵的予非,甩開了予欒拽住的左手,又輕輕鬆開了自己放在予桑手腕處的手,幻出了自己的劍,“你們倆個要打?我奉陪到底!”
獲得了自由的予桑,頭也不回,朝著禁地走去,嘴中還不忘喊道,“九師兄,全白,今日算我欠你們的,下次給你們帶我新製蜜餞梅子。”
蜜餞梅子!予非聽見了這四個字,手中的劍閃出了一絲光芒,外加一圈的寒意,她製的蜜餞梅子,隻有自己可以吃。
見著兩方要打了起來,予欒喊道,“予桑,你自己惹的事情,你自己就這麼逃了?”
予欒的喊叫,予桑並不理會,而是繼續朝著山上走去。
見狀,予欒恨不得上山,撕了她的善偽的臉皮,讓大家都看看。看見那邊,守山的全白正同九師弟予還肩並肩,舉著劍對著三師兄,予欒的眼睛一閃,身子也跟著飛了起來。
正忙於對峙的三人,並未看見予欒已經飛了出去,更別說予欒手中突然顯現出的劍。
啪!
一個劍落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禁地入口。
予桑轉身,看見了身後的予欒,還有不知何時出現的大師兄予末,與此同時,另外三人也回身看向劍落的地方。
“全白,你如何看守的禁地?”予末手負在後背,看著一旁的全白,又看了看予非還有予還,“莫不是你們商量好,要來違抗掌門令,闖禁地?”
予末跟隨掌門重相多年,掌門的範拿捏得死死的,他現在的模樣,沒有一個人吭聲,就連三弟子予非,也隻是收回了自己的劍。
“大師兄,你,你怎麼來了?”予桑從山上跑了下來,對著予末笑笑,躬身行禮,“這事不怪全白!九師兄他,他······”
予桑一時之間,並不知道予還是因為什麼來這的。
予末並不說話,而是看著予還,“你,你自己說!”
“我?”予還看了一旁的三師兄予非,又看了看予末身旁的予欒,“我,我是看六師姐朝著這來了,我便想看看六師姐要做些什麼?”
予還的話,將他來的原因推到了予欒的身上,這麼一說之後,眾人的目光便看向了予欒。
予欒並未哭泣,也未解釋,“我,我是見著師,三師兄他來了這邊,我便跟著過來了!大師兄,你,你是知道的······”
“你呢!”予末看著予非,問道。
“我······”予非隻說了一個字,一旁的予桑有些捉急,難道不是師父讓他跟的,是他自己?他到底是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