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帶著長老進了正殿,二師姐予如則帶著眾位弟子在廣場外,繼續看著比試。
這一場的比試,是初試。
除了比弟子的劍術,還會看弟子們的品性。
掌門同諸位長老走後,這些任務便落在了眾位關門弟子身上,原本可以東張西望的弟子,這會一個個屏住呼吸,看著台上弟子的比試。
台上兩個弟子的比試,一個長劍,另一個也是長劍,他們各自站在了一方,等待著對方的出招。
台下觀戰的弟子,將整個看台圍住,他們之中多數是近三年來上山的,也有是三年那場大戰留下的弟子,他們經曆了生死,更加勤奮的練習,他們之中,不乏以十二弟子予桑為榜樣,奮力練習劍術,修習仙法。
此場比試,他們也被掌門或者長老秘密的授了任務,除了圍觀,多數是為了看新晉弟子的水平還有品性。
擁擠的人群,緊張關注的諸位弟子,在合一殿前的廣場,構成了嚴肅而又緊張的氛圍。
他們身後,一白衣女子禦劍而來,雙足落地,腳下的劍化作了一道白色的霧消失了。女子剛落地不久,她的身後又一白衣男子出現在合一殿的廣場上,看的出來,男子緊緊跟著女子。
如你所見,這女子便是十二弟子予桑,她身後的男子便是她的師兄,三弟子予非。
“師妹!”予非的聲音很小,卻也很溫柔。
他的師妹予桑並未理會,而是朝著合一殿人多的方向走去。
予桑在未言山上吃了些東西後,趁著予非去取東西,偷溜了出來,不曾想還是被他發現,並且追了上來。
所以,她才朝著人多的地方走來,原本想幻出一身外門弟子的灰衣,不料予非早先一步喊了她,便隻好作罷!
聽見予非的叫喊,予桑並不言語。她到這才發現,台上的比試接近尾聲,避免尷尬,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符篆,將自己從眾人身後移了出去。
身形一幻,予桑幻到了合一殿殿後,神樹下,也是禁地的入口處。
“十二!”正在練劍的全白看見予桑急匆匆的過來,連忙放下手中的劍,一臉的疑問,“你,你不是在山上,怎麼,怎麼,三,三師兄!全白見過三師兄。”原本驚訝的全白有些慌張,拉過予桑去了一邊,指了指予桑,又偷偷的指著予非,“你,你怎麼?”
予桑攤了攤手,“我,師父讓他跟著的!沒事,沒事,等會就走了!”
聽予桑這麼一說,全白會心一笑,十二這是利用掌門令來甩開跟著的師兄,不過,自己好像打不過三師兄,全白撓了撓頭,看著予桑。
“這三年你同我打,熟悉了我的思緒,換個人,正好試試你的劍術。”
“十二!”全白拉著予桑的胳膊喊道。
“鬆手!”予非抓住全白放在予桑胳膊上的手,一臉的冷氣。
全白拉著予桑的胳膊,予非又拉著全白的手腕,瞬時間,火藥味燃遍整個後山。
“全白,我回去啦!你自己守好自己的位置,”予桑說著,拉開她胳膊上的全白的手。全白的手放下了,予非的手也跟著放了下來。
予桑很平靜的說道,“師兄,我回山了,此處是禁地!”
言外之意,到了禁地,你不能去!
“禁地又如何?”予非的回答,無懼又霸氣。
予桑想要說些什麼,卻看見距他們不遠處,有個白色的身影出現了,便轉了個身,朝著禁地走去。
“師妹!”
她的胳膊又被拽住了,而且是有些力道的拽住。
“師兄,師兄,三師兄······”一陣柔弱的聲音在禁地門口飄蕩起來,予桑連忙用另一隻手去拿開予非的手。
一旁的全白,躬身,雙手放到了胸前,“全白見過六師姐!”
來人正是六弟子予欒。
予欒並不理會行禮的全白,直接越過全白,站在了予非同予桑的麵前,“師兄,師兄,你聽我解釋·····”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同你成親的,我的夫人隻能是······”
“隻能是她嗎?”予欒搶過了予非要說的話,指向了被拽住的予桑,“她,她不過是救了眾人,你們記住了她的好,可曾記得她曾經背叛過我們不凡仙門,同外門的人勾結,不然,不然怎會關在這荒蕪的後山!”
予欒一下子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這讓予桑的臉上有些過意不去,這些事年頭有些久了,即便不是她做的,在多數人的眼中心中也是她做的。
“放手!”
予桑用力,甩開了予非抓住著她的胳膊。予非的手被甩開之後,又迅速跟了上去,抓住了予桑的手,“師妹!你扔下過我一次,又想扔下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