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樣的人?那位師兄隻有一個,你看這萬千世界,哪裏有什麼相似的人,況且就算是親兄妹,他們也不同呀!”
予桑扶起五師兄予安,予安順著屋脊,側躺了起來。
“是,是不同!”予安閉著眼,將壇中的酒到進了口中。
入口中,醇厚,辛辣,恰如人生。
“五師兄,你,你看你手中的酒,還有我手中的,他們一樣嗎?”
予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壇,又看了看予桑的酒壇,搖頭,“沒什麼不一樣的!”
“對,它們都是從一個酒窖出來的,自然是一樣的。可它們卻又不一樣,在你手中,是消愁的好物,在我這,卻又是藥身體的。”
“你是說,我同他的使命不同?”
“五師兄果真是五師兄,這思考也是迅速的,如你所想,你同那位師兄,便如同這兩壇酒,你們的使命不一樣,即便分別在天涯海角,也是出自同一個地方,既然不能一起長久生活,那邊彼此努力。”
予桑說這些的時候,予安正看著她,她是會讀心,還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同他的事情?
看見了予安的表情,予桑接著說道。
“想來,那位師兄與你,有這自己的願望,你們還相約一起?”
“十二師妹!你……我,”此時予安的心中,早沒有剛才的愁腸,而是看見了自己的成長。
“十二師妹,我,我,多謝你了!嗝……”
予安的嗝,響徹屋頂,他自己也順著屋脊滾了下去。
“五師兄!”予桑伸手去抓予安,握在手中的酒壇,滾下了屋頂。
“師兄,你,你來的太及時了,若是……”予桑在屋頂上,看見了自己的師兄,伸手接住了要掉下去的五師兄。
看見了師兄,她也是舒了口氣。
“下來!”予非抱著予安,很冷的說道。
此時的予安,酒意正濃,見著如玉般的予非,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李師弟,我,我不等你了!”
不等了?不等的好。
予桑從屋頂上飛身而下,落在院中,便聽見予安的話。
“師兄,你送五師兄去休息吧!過了今日,他心裏應該好受些了!”予桑拾起跌落到院中泥土裏的酒壇,朝著廚房走去。
望著予桑的背影,予非點頭,師妹,你長大了!
長大分很多種,予非心中所想,看來是要有所行動了。
予非的行動,早在山上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他,他要向師妹表明心意,然後帶著她去個沒人的地方,住下來!就隻有她和自己……
想到自己的計劃,予非看向倒在懷中醉迷的五師弟予安,無奈,點頭。
喝的這樣醉,還是送他回去吧!
予安的房間到予非的房間,中間還隔了個予桑的房間。
此時,予桑的房中,燈火搖曳,女子長發垂下,在燈火照耀下更加嫵媚動人。
門外的男子,停下了腳步,看著屋內。
早前,那隻喚作有期的狗,從予桑的房間出來,並帶著她一起出來後,他便一直在自己的屋內張望著。
本來很好的兩人,再剛才間,見到了予安倒在了師妹的肩上,他的雙手捏成團。
予安,你慶幸是喝多了,否則,我……
“師兄,五師兄他……”
予桑開門,正看見師兄予非站在門前,深情凝望著。
“他很好,隻是你,你又偷喝酒!”予非說這話時,臉上又嚴肅了幾分。
“我,我傷口疼,便取了兩壇酒喝喝,遇見五師兄……”
“說謊!”
說沒說慌,你怎麼不知道,你怎麼就不信呢!予桑扒開自己的衣領,解開自腰間的腰帶,準備將傷口露出來看看。
“師兄,你就不能大氣一點嘛!五師兄他難過,這酒是最好的”
“你,你快穿好!”予非見予桑如此,急忙上前阻止,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軟小手,放了開來,接著自己上手,幫她係住腰間的腰帶。
而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像是抱在了一起,還是特別親密的那種。
就這樣的場麵,很快被說送了出去,而這樣的消息讓人很是懷疑。
“你說的可是真的?”黑衣男子看著眼前刺探消息的紫衣男子說道。
“是,我看的真真切切的,那個三弟子,抱的就是那個女子,他們不凡仙門不允許相戀,他們這樣無疑是……”紫衣男子說道。
他這一說,黑衣男子哈哈哈笑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紫衣男子,不解。
“既然他喜歡她,那就不要怪我棒打鴛鴦了!去,叫上你的手下,我們去幹一件大事,將來封官加爵,定少不了你們的!”黑衣男子轉身,看著身後跪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