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告了?”
又字予桑說了很重,我到底是得罪誰了,已經這在山上呆了兩個多月,從未下過山,怎麼就禍事上頭了?
“放心!”予非起身,拍了拍頭,“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嗯。”
中間主峰上,合一殿裏的氣氛低而且冷。
掌門端坐在正座上,旁邊的四長老身上不斷散發著冷氣,下首的七長老一臉的火氣,看著跪在殿前的大弟子予末,七弟子予妧,十一弟子予辛。
“予寒呢!怎麼還不回來!”七長老看著四長老,問道。
四長老的眼睛自予寒出去便沒有離開過,看見那個惹事的女子,他定要第一眼神將她鎮住,她可跟她的那個師父一個德行。
想想她之前讓予寒帶回來的鹽津青梅,蜜浸梅子,他以為她是真心認錯,改了那些毛病,沒想到又開始擾亂門規。
跪在地上的大弟子予末磕頭,“回七師叔,四師叔,回師父,未言山上,三師叔在上次事後的第二天便下了規定,除二師妹每天去診脈外,其他人一律不準進入,四師弟他怕是耽擱了!”
“荒唐!”七長老拍了拍自己的座椅,“掌門師兄,你還管不管了?三師兄他都未將門規放在眼裏,私自封山!”
七長老眼睛裏急啊!若真是封山了,那她家的徒弟的事便是自找的,本來占理的他們,這會不占理。
本來這次的機會可以除了那個女子,她怎能錯過,就算那個女子能興一門又如何!
“七師妹莫急,等予桑來了便知!”掌門緩緩開口說道。封山一事,他是知曉的,還是他同三長老提出來的,說是不讓外人進,就是怕傷了予桑,可沒想到還是。
正說著予桑的時候,予非,予寒帶著予桑出現在大殿前。
兩個藍衣的身後,跟著一個粉紅紗衣的女子,女子從容淡定。
進門後,三個弟子躬身行禮。
“弟子予非見過掌門,見過四長老,見過七長老!”
“弟子予寒,見過掌門,見過七長老,見過師父!”
“弟子予桑見過掌門,見過四長老,見過七長老!”
見三人來後,掌門伸手,“你們都起來吧!”
都起來!也就是說跪著的大弟子予末,七弟子予妧,十一弟子予辛都可以起來。
這四長老不願意了,都起來了,這事怎麼處理?看著站在旁邊的予桑,四長老冷臉,“予桑,你可知錯?”
知錯?哪裏知道錯,我好好的在山上修煉,突然傳我下山,說什麼知錯的事?若是我幹的,我自然認,若不是我幹的,我幹嘛要認!看見四長老一上來,不分對錯就強加罪名到她身上,她就生氣。
“四師叔說的是何事?”予非伸手,攔住了要爆炸的師妹予桑,躬身詢問四長老。
“何事?”七長老搶先了回答,“你們當真不知?”說話的聲音極度嘲諷。
“弟子不知!”予非轉身,向右側的七長老行禮。
“予非,你師妹予桑暗戀大弟子予末的事你可知道!”七長老的話音,除了嘲笑還有蔑視,“她不僅暗戀予末,還收了予末的手帕。”
予非不卑不亢,抬頭看著七長老,“七師叔是說這事?”抬起自己的手,站立在大殿中央。
“回掌門,那日師妹在合一殿前,醉酒大哭不止,大師兄掏出自己的手帕,讓師妹自己拭淚,可有錯?二人並未有肌膚之親,有錯?門規三千七百八十二條中,好像沒有說男弟子同女弟子不能送手帕吧!難道,師兄關心師妹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