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咱們先出去,他一來定是拉著你回去處理族中事務,我不想你去!”昊金隻管抱著陽扶桑出府,卻忘了三長老他,他曾是桑兒的師父,也是他的半字之師,早料到他有這招,便幻了假身在那喝茶,真身已經走到了院子。
“師,師父。”昊金懷中的陽扶桑不斷拍打著他的後背,兩隻小腿不停的蹦躂著。
昊金身前,三長老曠清左手執茶壺,右手拿糕點,“不管我糟老頭子?陽扶桑,你給我下來!”
“師父!”陽扶桑心裏叫道,剛才該讓阿金早些跑,就也不會現在這個樣子······
“陽扶桑,下來!你下不下?小金兒,你就寵吧!寵到她四指不勤,五穀不分,到時候累死你。”曠清喝了口茶,又吃了快糕,又喝了口茶。
“小桑兒,你快些接過族裏的事務吧!算師父求你了,你不是已經恢複了記憶!”
“小桑兒,你接不接吧!不接師父就剝了你的皮!”
“小桑兒,接了吧!好不好,你看為師一大把年紀了總得為自己終身考慮吧!”
“小桑兒,你不接我就走了,跑的遠遠的,讓你找都找不到。”
“小桑兒,接著!”
曠清在前麵跳來又跳去,要知道這會昊金可是一百個不願意的,他與阿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不想被打擾。陽扶桑也是,她虧欠阿金太多太多,她想將這些一一的補回來。
“小桑兒,依照族例,你是要去閉關的呀!你現在的修為最少需要三百年才能修成上仙,師父再幫你看三百年,等你出來後,師父再去尋靈修的人,好不好?”
曠清可是將恨的、萌的、辣的、酥的都試過遍,陽扶桑就是不開口,知道他說的這個,陽扶桑才點頭。
“好,就這樣說定了哈!我的乖徒兒,真乖,那個小金兒,你快些抱她回床上,她一身的肉,可別累壞了你,不然沒人幫我打下手照顧我這殘廢徒弟。”
曠清說的,陽扶桑一麵黑,剛才將我說的多麼不尊師重道,這會又說我乖,可不到三秒,罵我是殘疾,是可忍孰不可忍。最重要的是,竟然說我胖!這個真不能忍!
等著,等我正式當了族長,壓過你,我就,我就不聽你的。
陽扶桑想著,嘴裏咕噥著,她也就隻會是咕噥,在曠清麵前,她唯唯諾諾的像個小綿羊一樣。
“阿桑,你先休息,閉關一事還是要考慮的!”昊金將人兒放到床上,幫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又在她鼻子上親了一下,“阿桑,這件事交給我,你先需要好好休息,你等起來了,這事就處理好了。”
“嗯。”陽扶桑閉上眼,很快進入了夢鄉。
離開後,一會,昊金又回來了,在她耳畔輕輕說了一句,“阿桑,你不胖,這樣正好,抱著不重,枕著也不咯肉疼,最重要的是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閉眼的陽扶桑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
這件事處理的結果便是陽扶桑於半月後,進神樹修煉,而阿金,便是需要再在外麵處理兩府事務,因為三長老遇見了心動之人,要去追那個女仙。
明顯的,赤裸裸的借口,他就是想出去浪!這知子莫若父,知師莫若徒,知道曠清出走了,陽扶桑說的話。
剩下的半個月裏,夫妻倆如蜜似漆,形影不離。
而那個追女仙的三長老,抱著酒壺,在人間了一遭,從幹旱的沙漠,走到了荒草戈壁灘,又走到肥草豐美的地方,最後走到了海邊,並沒有遇上他心目中的那類女仙。
掐了掐日子,也該回去了,人間60年,天上二十天,這小兩口該幹的事應該已經幹完了,接下來便是回去履行責任了。
曠清回來的第二天,陽扶桑便回了桑陽族。
“師父,我師娘呢?”
“沒找到!你當人界買菜呢!隨便就是一籃子?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趕快進去修煉,別給我丟臉!我可丟不起這個人。”曠清吸著左手茶壺的茶,看著陽扶桑。
你說,你就說吧!天下哪有這樣的師父,陽扶桑表示無奈、很無奈。
昊金牽著她的手朝著扶桑神樹走來,上一次,她氣掩息息,是阿金聽了三長老曠清的話,將她送回扶桑神樹中,將養了一萬多年,才將半條命撿了回來。
再上次,便是那場血腥的戰爭,她失去了一切。
這個地方,帶給她的隻有傷痛回憶,還有難受。
隻是她不知,這個地方將會帶給她更大的傷痛,她的一生也算是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