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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華很坦率，警察問的問題她都一一解答，即使不知道的，她也盡可能地提供一些東西，希望可以幫警察破案。
有了杜清華的配合，陳池他們很快知道了他們四個女孩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杜清華說在高中的時候，她們幾個便是一個宿舍的，感情特別深。從大學畢業後，幾個人也沒找到工作，因為跳舞一直是她們的夢想，所以後來她們便同時去了摩天輪舞蹈中心。
最開始，幾個人跳得很一般，直到後來偶然一次機會，她們四個人跳了一次《天鵝湖》。這次的合作讓整個摩天輪舞蹈中心的老師都震驚了，從那以後，她們成了摩天輪舞蹈中心的重點學員。
不過，雖然那一次亮相讓她們賺足了人氣，老師們卻認為《天鵝湖》中王子的扮演者還是要由男生來演，於是幫她們推薦了一個人。
可惜過來的這個男人和她們四個人默契度不夠，總是出錯，而正是因為多出來的這一個人，讓她們四個人產生了很大的分歧，對於舞蹈，每個人都渴望在舞台上表演，所以讓誰下去都不願意，以至於到最後，先前很看好她們的老師也有些失望，最後大家鬧得不歡而散。
那次以後，四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加敏感，唐麗娟便第一個轉學離開，緊接著鄭小蘭和姚星雲也離開了。
陳池不懂跳舞，但是他知道舞蹈之間是需要相互配合的，有些在一起跳舞的搭檔都是幾十年在一起的。
“那個老師給你們推薦的人是誰呀？”喬夢夢問道。
“也是舞蹈中心的學員，是個男的，跟我們一點都不搭配，好像叫張寧。”杜清華皺著眉頭想了想說。
“張寧？”陳池一愣，然後站起來，從旁邊的拿出了一個資料，然後從裏麵抽出一張紙，放到了杜清華的麵前。
“是這個人嗎？”陳池問。
“對，就是他！”杜清華說。
陳池和喬夢夢對視了一眼，心頓時沉了下去。要知道當時在監控錄像裏看到帶走姚星雲的罪犯的樣子後，特案科很快確定了罪犯的身份，可讓人奇怪的是那個人卻已經死去兩年。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重新出現呢？罪犯每次在現場幾乎都沒有留下痕跡，怎麼可能主動在監控畫麵下被拍到樣子？當時陳池就覺得奇怪，罪犯似乎在傳達什麼意思？
現在看來，這個案子裏的每一個人都和《天鵝湖》有關係。
《天鵝湖》原為柴科夫斯基於1875年至1876年間為莫斯科帝國歌劇院所作的芭蕾舞劇，於1877年2月20日在莫斯科大劇院首演，之後作曲家將原作改編成了在音樂會上演奏的《天鵝湖》組曲，組曲出版於1900年11月。天鵝湖是世界上最出名的芭蕾舞劇，也是所有古典芭蕾舞團的保留劇目。
這是百度上對天鵝湖的詞語解釋，後麵還有很多關於這個舞蹈的知識文化。大體上看，整個舞台劇有四個主演，分別是白天鵝、黑天鵝、王子和惡魔。
對於張寧的死，林剛他們也查清楚了，張寧是死於一次車禍，肇事司機現在還在牢裏關著，所以並沒有什麼異常。
案子陷入了困惑中，陳池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距離罪犯約定的時間還剩下兩個多小時，可是罪犯的身份線索卻一點都沒有端倪，這簡直讓人太煎熬了，仿佛陳池他們站在舞台上，罪犯隱藏在觀眾席裏，冷眼詭笑地看著他們的節目一點一點謝幕。
這時候，林剛推門走了進來。
“有人提供了新的線索。”林剛看了看陳池說。
“什麼人？”陳池頓時愣住了。
“不知道，是沈東林他們抓到的，秦處長讓我們過去看看。”
在路上，林剛簡單說了一下他和顧美玲調查的情況。
張寧的姑姑是摩天輪舞蹈中心的一個老師，張寧這孩子從小就內向，但是對舞蹈還算有天賦，所以高中畢業後，他也沒上大學，借著姑姑的關係，進入了摩天輪舞蹈中心。但是張寧和同學朋友不太會相處，很多事情也不好去爭取，所以在舞蹈中心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這讓張寧的姑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正好這時候，唐麗娟她們四個人跳《天鵝湖》引起了關注，於是張寧的姑姑便推薦了張寧，可惜唐麗娟她們四個對於張寧並不是特別友好，最後排練了一場舞後，肖誌明非常不滿意，於是便撤銷了準備力捧她們的計劃。
唐麗娟她們再次受到了冷遇，她們認為是張寧造成的，於是張寧的心更加消沉，後來隨著唐麗娟她們離開摩天輪舞蹈中心，自己也走了。
也許是命運不濟，後來張寧便出了車禍。
林剛猜測是不是有人為張寧複仇，所以殺死了唐麗娟她們，但是張寧的姑姑說，張寧生性膽小，為人內向，朋友一個都沒有，他的父母對於張寧的死很傷心，也已經離開安城很久了，怎麼會在兩年後幫他複仇呢？
兩個人說著來到了前廳，陳池準備進去的時候，林剛拉住了他。
“你最近有看醫生嗎？醫生說什麼了嗎？”林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看過一次，還是老樣子，不影響身體的大問題，不過可能以前的事真記不起來了。”陳池苦笑了一下。
“別勉強自己，有些事記不起來也不一定是壞事。”林剛拍了拍陳池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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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枕頭被扔到了地上，姚星雲的頭發散開，整個人的眼裏散發著迷離的目光，她的兩隻手在何峰的身上遊走，像是兩條蛇一樣，誘惑著他最深處的欲望。
何峰躺在床上，看著情欲激昂的姚星雲，他的麵前想起了昨天還在自己麵前淚流滿麵，懇求放過自己的姚星雲，現在卻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你不怕我嗎？”何峰雙手抱住了姚星雲，坐了起來。
“怕，怕得要死，可是這種感覺也很期待，你將我綁到這裏，我以為你會侮辱我，為什麼不動我呢？你難道隻喜歡在屏幕上對著我嗎？”姚星雲笑著，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何峰俯身將姚星雲按到了身下，他將嘴唇移到她的耳朵邊，輕聲說了一句：“你試過做愛的感覺嗎？”
“沒有……沒有，我想和你試試。”姚星雲扭動著身體，聲音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