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還要繼續理論,長林拉了下丹陽說:“算了,我人認倒黴算了。胡連豐,你說的啊,給了錢你就讓我牽回去啊。”長林從身上拿出丹陽家昨天封的紅包,數了五百交給胡連豐,拉著兩頭麂上的繩子就要走。
“你幹嘛你啊,你搶我的麂幹什麼啊?你說那頭公的是你的而已,這頭母的是你的嗎?”胡連豐繼續開始自己的無賴表演,這時就連豐村的人都看不過眼了,開始指指點點,說三道四了。
“你剛才隻是說這隻公的是你的,我想或許是你們家的麂思春了,跑到我家麂這裏來了呢,所以讓你帶回去,另外那個是我的。”胡連豐冷笑著說。
“你……你***欺人太甚了。”長林指著胡連豐氣的說不出話來。丹陽趕忙過去幫長林拉住那頭公麂,別又跑了。
“嗬嗬,沒法證明這頭也是你的吧,要是你叫下它能應你,我就讓你牽回去。”胡連豐大笑著說。
“胡連豐,你別太得意,我告訴你,那頭母麂在山裏是我抓到的,跟我最熟,我叫它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算不算呢。”丹陽走到胡連豐前麵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胡連豐說。
“你當你自己是麂王啊,你叫它做什麼就做什麼,傻逼貨一個。”胡連豐是打死也不會相信丹陽說的話。
“那麼你看好了啊,那頭麂最喜歡吃生菜(丹陽見小龍拿這個喂過),可是我能夠叫它把生菜用嘴巴從車那裏叼過這邊來,一點不吃。”丹陽指了指胡連豐的車上的青菜說。
“好啊,你要是可以做到,我就給你,要是不能做到,就證明這麂是我的。”胡連豐是打蛇隨棍上,心想你要尋死我也不攔著你。
丹陽看著那麂,心想隻能用青木教的攝靈訣了,希望管用啊。丹陽雖然練的不是很純熟,不過還是凝神靜氣的運著定力,那頭母麂突然楞了下,晃動了一下,突然有點呆滯,丹陽知道自己成功了,於是給母麂下了一個命令:把那些生菜給我叼過來,不許吃啊。
母麂慢慢悠悠的走到車邊,一步要躍上車,可惜繩子給人拉著,又掉了下來,丹陽見狀忙說:“胡連豐,叫你的人放開繩子啊。你拽住它怎麼跳啊?”
胡連豐看了下對那人點了點頭,那人一鬆開繩子,母麂跳上去叼了一紮青菜就跳了下來,在人群慢慢踱著步,就像是散步一般,最後把那東西放在丹陽身邊,抬著頭看著丹陽。
丹陽抓起母麂脖子上的繩子才把功給撤了,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一般,而那母麂則是開始掙紮,丹陽把它交給長林,才好一點,畢竟這麼久了也有點感情了,熟悉點了。
丹陽笑著對哭笑不得的胡連豐說:“怎麼樣啊?胡大老板,我說過的啊,這是我的,現在信了吧。”
胡連豐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聚集,自己還真不好撒潑,隻好對丹陽點點頭說:“姓蔣的,你好樣的啊,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胡連豐扔下一句場麵話就走了,後麵一個人過來對胡連豐說:“沒有了麂,那蔡科長那裏怎麼交差啊?”
“晚上再說吧,上車。”胡連豐頭都沒回就直接上車走人了。
等胡連豐和圍觀的人都走了,丹陽才晃晃悠悠的走近長林,扶著長林的肩膀說:“長林叔,咱們慢慢回去。”
而就在這時,義勇帶著四個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見丹陽那個樣子義勇忙問:“是誰弄的啊?小陽,不要緊吧?”
丹陽看了下後麵幾個人的樣子,知道他們都是從富山塘趕來的,忙說:“沒事,胡連豐走了,好在長林叔的麂子要回來了,我就是剛才跑的急有點累。你們怎麼來了啊?”
“我見長林叔急著跑回來,後來聽人說是麂子不見,想著可能出什麼事,就找了明仔他們幾個回來幫忙找的,沒想到小龍說你們來豐村了,我們就馬上趕過來,還好沒事啊。”義勇一邊喘氣一邊說。
丹陽也是慢慢的在恢複,心裏一直在想:難怪青木說這東西不能亂用啊,尤其是對有自主思考能力的動物,幸虧那天沒有用它來對付大土蜂啊,要不還真給累死。
義勇和丹陽他們牽著麂子慢慢的走了回去。這時,丹陽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心想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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