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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的哭腔夾雜著抽噎聲說的有點含糊,但是丹陽還是聽清楚了。
“你怎麼把你爺爺的麂子弄不見的啊?你爺爺不是說栓著的嗎?怎麼會不見的呢?是不是麂子咬斷繩子了,快帶我去看看。”丹陽知道那可是長林的寶貝來得,小龍要是弄不見,回來少不了一頓胖揍的。丹陽一邊往長林家裏趕,一邊給長林打電話,當聽說麂子不見的時候,長林也急了,馬上往回趕。
小龍帶著丹陽來到自己家裏的院子,丹陽看了下竹籬笆,又看了下繩子,心裏疑惑了:繩子的斷口很整齊,不像是麂子咬的,倒像是刀砍的一樣,而且這樣的粗麻繩很是結實的,麂子咬也有段時間才行,看來是有人搞鬼啊。
丹陽又問了小龍麂子什麼時候不見的,“爺爺出工後,我給麂子拿了些青菜,回家想喝點水,回來麂子就不見了,哼嗯。”
這時候,小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說:“小龍啊,我看見幾個人趕你家的麂子呢,向豐村那裏跑去了。”
丹陽一聽不得了,不會又是豐村人搞的吧?趕忙讓小肥在前麵帶路,果然在靠近豐村那片菜地上看見了麂子的腳印子,很淩亂。丹陽想了下又給長林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下情況。
沒多久,長林騎著單車也到了,看著那些麂子淩亂的腳印,還有一下人的腳印,長林知道這麂子肯定是給人捉去了,那邊丹陽又認真的問了下小肥那幾個人的樣子,長林見其一個很像胡連豐,就對丹陽說:“我去豐村看看吧,讓我女婿問下看看,如果是他們撿到的,付點錢算了。”
長林騎著車就走了,但是丹陽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在回來的路上,丹陽問小龍:“家裏最近有沒有來豐村的人啊?”
小龍想了下說:“昨天晚上來了個原來收我們家野雞的,聽爺爺說是豐村的,跟姑父一個村的。”
這個時候丹陽心裏完全明白了,這是有一次挑釁,**裸的挑釁啊,敢直接到家裏來搶東西了啊,真是無法無天了,這麼大膽。想到這裏的時候丹陽突然間感到不妥,既然他們敢大白天就來家裏這麼搶的話,那麼長林去不是很麻煩,不行,我得去下才行。
丹陽讓小肥跟小龍先回家,自己趕緊向豐村跑去。但是等丹陽趕到豐村村口的時候,見那裏圍著一堆人,心想:不會是來晚了吧?分開眾人,隻見長林的單車歪倒在地上,而長林則是拉住一個人的衣服,懇求著他。
丹陽忙上去拉住長林,冷眼看著那人,心想咱們也算是久違了。
“我說是誰呢?你是不是小時候沒有被打夠啊,現在學人家出頭。”那人譏笑著丹陽。
我們經常說罵人別揭短。那人一開口就把丹陽小時候的事情給抖落了出來,丹陽心裏也是氣啊。
原來蔣家坪和豐村的小孩子總是喜歡在兩村交界的那地裏打仗,用的是土塊,彈弓,顯擺點的拿個主刀衝在前麵,不過蔣家坪因為孩子多總是打得豐村小孩哭,但是,丹陽例外,一是丹陽那時候身體弱,二是家裏比較養的比較慣,所以有好幾次打仗的時候給人打哭了。
“胡連豐,這麼多年沒見這你嘴巴利了,也臉皮厚了啊。”丹陽臉一紅,也冷冷的對那人也就是胡連豐說。
“蔣丹陽,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別攪合進來,咱們的事情以後有時間再跟算。長林,看在你是我們村外公的份上,你出五千塊,我就讓你把車上那兩隻麂子帶走,不然我可要拉走了啊。”胡連豐吐出一口煙,拍了下衣服上的煙灰說。
“五千?那麂明明就是我的,還要我出五千,你有病啊。”長林當然不肯幹,就要過去那邊車上拉麂。
“你的嗎?你有記號嗎?你叫下它會應嗎?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還說銀行的錢都是我的呢。”胡連豐開始對長林胡攪蠻纏。
“胡連豐,你幹脆別姓胡了,你姓賴吧,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丹陽看不過眼胡連豐的蠻狠無禮,出聲說。
“好的,我找出記號來給你看看。拿個公麂的左角上我刻有我的名字,不信你去看啊。”長林心情平靜了下說。
這時候胡連豐也傻了,沒有想到長林來這麼一手。丹陽也是對長林豎起了拇指,原來還留有後招啊。有人看了在那邊大聲說:“真的刻有蔣長林啊,你們看那。”
胡連豐臉紅的看了下長林和圍觀的人,又冷冷的說:“是啊,那個公的是你的,可是也是我們撿到的啊,你要贖回去總是要給點辛苦費吧,你不知道我們追它很辛苦的啊,少收點就給個五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