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意外受傷(2 / 3)

抱著“誰先爬上誰先嚐”的想法,我決意破門而入,直接上樓去會紡妤。於是我搓了搓手,屏住一口氣,對著門板狠狠地踢了一腳。一聲巨響,劃破夜晚的寂靜,門栓掉了,門開了。於是我闖進了屋裏,借助昏暗的光線,摸著樓梯扶手,迅速爬上樓去。知道我上來了,紡妤主動打開了房門,但是卻以慍怒的目光看我,分明對我的到來表示反感;不過,我並不因此退縮,而是嬉皮笑臉地向她挪近。

“你,你怎麼不請自來?”

“我,我找你有事……”

“有事,明天再說,”紡妤很幹脆地說,“我要休息了,你給我出去!”

她坐在床沿上,雙手交叉在胸前,警惕地盯著我,像麵對虎狼逼近的兔子,露出驚恐的神情。但是,她這副羞怯的樣子更加嬌突然嬌美,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此時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匹餓狼,巴不得一口吞下獵物。當我像餓虎撲食般發起攻擊時,她尖叫一聲,便慌忙躲閃,竭力掙紮。

任憑她怎麼躲閃,怎麼掙紮,都不能擺脫我的糾纏。我把紡妤摟入懷中,試圖與她親吻,她猛地一扭頭,沒有吻著她的嘴唇,卻觸及她的臉,感覺那臉麵真是光滑,溫潤。我一隻手像蟹爪緊緊夾住她,一手在她身上亂摸,正準備解除她的褲帶,冷不防挨了她一耳光;我頓時有些發懵,回過神來依舊對她動手動腳;紡妤又狠摑了我一耳光,並且警告我不要恃強行蠻,強扭的瓜是不甜的;我想,如果強硬辦法不管用,就得用軟招了;於是乎,我撲通一聲跪下去,流著眼淚對她表白我的愛意,說我死心塌地愛著她,隻要她答應嫁給我,願意為她做牛做馬。

“你不要這樣,”紡妤說,“我早就說過,隻要你能獻出龍骨鳳翅,我就答應你。”

“龍骨我已經獻過了。”

“那不是龍骨,是魚刺。”

“怎麼,你反悔了?當時你不是把它認作龍骨麼?”

“嗯,龍骨我是認了,可鳳翅還不見呐!”

“鳳翅,我很快就會找到的,今兒晚上你就提前答應我吧。”

“不,不可以!”

我站了起來,突然向她猛撲過去。她似乎有所提防,靈巧地躲閃一下,就避開襲擊,讓我撲了一個空。我不願善罷甘休,捋了捋衣袖,繼續投入戰鬥;就這樣,兩人像玩“躲貓貓”遊戲似的,一個躲閃,一個追逐。稍不留神,她居然溜出了房間,我一個箭步了追過去,擋住下樓梯的去路;我步步緊逼,她漸漸後退,一直退到陽台,就停住了。陽台空間有限,她再怎麼躲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終究被我拽住。但是,她並不甘心束手就擒,而是奮力抗爭。我們靠著欄杆扭打一起,一個拉扯,一個推搡;正要撕破她的褲子時,她突然使勁衝撞,讓我猝不及防。

劈啪一響,感覺欄杆被撞斷了,我的身體一時失去支撐,從陽台滑了下去。我當時心想,完了,這下完了。著地瞬間,隻聽見撲通一聲,此後我便喪失了意識。等我清醒過來,發現天空依然被蒙蒙的夜色籠罩,稀稀落落地閃爍幾點星光;我感覺全身發麻,一條腿痛得特別厲害,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奇怪的是,我記得紡妤是與我一起落下來,卻不見她像我一樣摔躺在街上。真不明白,她與我從同一高度落下,沒看見她像我一樣受傷。這是怎麼回事?莫非誰的身體更重,誰就摔得更重?莫非兩人落地的時候,我在她下麵成了一個肉墊子?謝天謝地,陽台隻有一層樓高,如果二三層樓高,我可就躺在街上爬不起來了。

我找了一根棍子,像殘疾人似的拄著,拖著受傷的腿腳,一跛一拐地走回家。我摸索著踅進臥室,把壁燈一打開,忽然驚醒了彩霞;她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咕嘟,抱怨我深更半夜瘸才回來;盡管辦了離婚手續,咱們照樣生活在一起,離婚而不離床,在沒有得到紡妤之前,我是不會放棄彩霞的,畢竟她稱得上賢妻良母。可不是,當她翌日發現我腿腳不靈便時,不禁心痛地問我怎麼回事;我滿不在乎地告訴她說,黑夜裏走路碰到磚頭,不小心把腳崴了;不過,我心裏還是挺著急,生怕骨折了,變成瘸子遭人笑話;好在情況比預想的要好,去醫院作了拍片檢查,並沒有發現骨折,隻是腳踝韌帶扭傷;主治醫生說,敷上幾貼膏藥,療養一些日子,就會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