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旖旎,兩人的身體交織在一起。
他們竊竊私語。
“你叫什麼名字?”
“祖安識。”
“為什麼這樣仇恨向煜銘。”
“他讓我失去了一切。”
男人咬著女人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語,“幫我奪回來。”
就這一次,女人是身下的動物,就完全被顧亦承馴服了。
另一邊,顧安晚住到了喬傾淼家裏,夜晚的時候兩個女孩子住在一起,喬傾淼的老公也就被迫搬到了次臥去住。
兩個女孩子窩在被窩裏說悄悄話。
“晚晚,實在忍不了我們就離婚,好男人多的是,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喬傾淼說道。
離婚……也是一件大事啊,顧安晚已經一無所有了,除非向煜銘之外,她就是孤身一人,離開了向家,自己能去哪裏,難道要在喬傾淼這裏?
可喬傾淼的家庭哪裏容得下自己呢?人家也有人家的夫妻生活啊。
顧安晚裝作沒事的樣子,“他說會給我一個答複,興許那個愛娜,真的是為了挑撥我們的夫妻關係才這麼說的。”
“那她為什麼要挑撥呢?”喬傾淼問道。
這個……顧安晚也想不到,“看我老公太優秀了,想據為己有唄。”
“也就你把向煜銘當個好人。”喬傾淼翻了個白眼,都到這個時候了,顧安晚還在偏向向煜銘說話。
喬傾淼歎了聲,“唉,我的傻晚晚啊。”
“我才不傻呢。”顧安晚當即反駁。
“你還不傻,換做別的女人早就鬧翻天了,你呀,哪吒鬧海都不會用風火輪。”
兩人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然後就睡去了。
第二天,顧安晚如常去俱樂部畫畫。
進門的時候陳默已經在了,見到顧安晚來,陳默趕忙問道:“安晚姐,向總找到你了沒?”
“嗯,我回去見到他了。”顧安晚答應道。
她不想再提這事,和向煜銘之間需要一段冷淡的時期。
顧安晚拿起畫筆,朝陳默笑著,“來吧,今天教我一些新的東西。”
陳默看她的臉,黑眼圈這麼重,肯定是沒睡好,問道:“安晚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有心事的話,你可以和我說。”
和他說什麼呢,和他說了,就能幫自己解決問題了?
顧安晚選擇不說,“別問了,教我畫畫。”
“你今天要是不告訴我,以後我都不教你了。”陳默賭氣說道。
他認為自己是顧安晚的朋友,理應替她分擔,可沒想到顧安晚竟然還和自己藏著掖著的。
顧安晚看他的樣子,無奈隻能說了,將原委始末都說個清楚之後,陳默卻閉上了嘴巴,無話可說了。
“所以,我們還是畫畫吧。”顧安晚對他一笑。
陳默在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沒用,在向煜銘和顧安晚之間,自己連個路人甲都算不上。
“那天向總來畫室找你,他撿到了一條手鏈,然後神情就變了。”陳默說道,“那條手鏈,是他送給你的。”
說起那條手鏈,也是顧安晚故意扔在這裏的,為的就是不讓向煜銘找到自己。
向煜銘給自己戴上的時候,說手鏈裏麵裝上了定位裝置,無論自己在哪裏都能夠找到,是為了防止自己發生意外才特殊定製的。
現在手鏈也摘了,和他之間的夫妻關係也快要斷了。
“是。”顧安晚垂下睫毛,應道。
……
顧母一個人在家裏,觀看著老式電視機播放的新聞,正好看到有關於向氏集團的新聞,“向氏集團總裁向煜銘,或出軌合夥人,導致公司股票大部分下跌……”
看到這個消息,顧母的眼中燃起光亮,看來自己的兒子是做成了這件事,讓向煜銘,讓向氏集團都受到了衝擊。
還是自己的兒子有本事啊,要不是他出獄,向煜銘怎麼會有這一劫呢。
顧母不由得笑起來,然後出去買菜都不和人砍價了,準備著晚上顧亦承回來給他好好的做一頓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