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晚裝作很堅強的樣子,望著向煜銘笑。
聽顧安晚提出了離婚,向煜銘整個人都慌了,他不想離婚的,而且他也根本沒有做過有損婚姻的事情。
向煜銘被顧安晚說的也快要掉眼淚了,他猛地抱住顧安晚,將她死死抱在懷裏,“晚晚,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給我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複。”
可是現在顧安晚已經沒有那麼相信他了。
“晚晚,請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求你。”向煜銘隻怕會失去顧安晚。
“淼淼說要我去她家暫住。”顧安晚聲音雖不高,卻很平穩,她也沒什麼可和向煜銘說的了。
然後輕輕推開向煜銘的身子,便直接往樓上去了,然後拉著她整理好的行李箱往外走。
向煜銘就擋在她麵前,不肯讓開。
“我們都冷靜一段時間吧。”顧安晚長長吐出口氣,好像再沒有力氣說話了,然後側過身,從向煜銘身邊走過。
向煜銘透過窗子看,喬傾淼的車就停在門外,顧安晚上了她的車。
向煜銘現在滿腦子都是無奈,他怎麼會被一個這麼不可理喻的女人糾纏上,害的他家庭出現裂痕。
另一邊顧亦承正在和愛娜聯絡。
愛娜現在已經離開了酒店,正在候機室等待登機。
向煜銘取消了和公司的一切合作,她也沒有了留在這座城市的必要,而且,向煜銘對她的厭惡溢於言表,她也不想再去招惹那個男人了。
總算是扳回一局,讓向煜銘吃到了苦頭,吃到了怠慢她的苦頭。
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麵前展示他的妻子,就是為了警告自己不要做勾引,或者說接近他的事情嗎?
就在她要登機的時候,顧亦承的電話打來,“你在哪兒?”顧亦承邪魅的聲音傳來。
愛娜想象著那個服務生的臉,要說長相,在服務生當中都數第一。
放在人堆裏也是數一數二的,隻是在愛娜看來,還是顧亦承更好看一些。
“你到底是什麼人?”愛娜問道。
她好奇這個人和向煜銘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鬧得人家妻離子散臭名昭著不行。
“仇恨向煜銘的人啊,不是和你說過了?”顧亦承嗤笑一聲應道。
“我就在機場,你別走了。”顧亦承立在愛娜的不遠處。
然後愛娜一回頭,就看到穿著一身休閑裝的顧亦承,身上什麼名牌都沒有,但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看起來很有氣場。
愛娜在手機裏說道:“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麼?你的忙,我幫不上了。”
現在向煜銘的公關把事情做的差不多,網絡上的風評也在好轉,愛娜想不出她還有什麼招數。
“等一個月左右,你就可以道向家去鬧,說你懷孕了,這樣不好?”顧亦承好似開玩笑的口氣。
愛娜一聽這話,覺得這男人是得了失心瘋,她實在是好奇這男人和向煜銘有什麼仇,便轉頭回來了。
無形之中,這男人好像對她有一種吸引力,甚至不亞於向煜銘的那種。
愛娜立在他麵前,歎了口氣,“我在這個城市弄得灰頭土臉,還不是因為自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本來事情沒鬧得這麼大,不過是向煜銘的家庭矛盾罷了,你這麼一鬧,我反倒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物了。”
“你仔細想想,你有被媒體拍到過嗎?誰會知道你是誰呢?”顧亦承反問。
愛娜仔細一想,好像是這樣的,無論這個男人做什麼,都沒有把自己牽扯進去,真是好手段啊。
“說的也是,可我為什麼替你趟這趟渾水?”愛娜挑眼看向他。
說著,顧亦承突然一隻手臂環住了愛娜的腰,然後用力的往自己的跨部一頂,愛娜隻覺得被硬邦邦的那個頂了下,軟軟的吐出口氣來。
本來在見了向煜銘,愛娜還以為這個城市的男人都是立了貞潔牌坊的,卻沒想到,這個男人才有個男人的樣子。
夠狠夠放蕩。
愛娜被他逗笑了,“那我們去哪裏?”
“走吧。”顧亦承拿過她的行李,兩人走出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