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在發生這種情況的話,按個監控確實比較好一些額。
其實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顧安晚在心中再三掙紮,為了保險起見最終決定還是安裝好一些。
“行吧。”
見她答應了,向煜銘再接再厲和她說了另一點要求。
“晚晚,其實我之前專門請人為你打早了一條手鏈。”
“什麼手鏈?”顧安晚奇怪的問道。
“其實就是一條隨身攜帶的報警器,隻是作為一條手鏈掩飾而已,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點一下就可以報警了,上麵還有GPS定位功能,我們可以根據這個來找到你。”
“嗯,挺好的。”
“真的嗎?我還怕拘束住你不自在呢。”向煜銘鬆了口氣說道。
“怎麼會呢?你為我的安全著想,而且說不定以後用的到呢。”
顧安晚隨口說道,卻不想到以後會一語成鑒。
隨後,兩人又溫存了一番說了這些天發生的事,隨後兩人就上樓休息去了。
再說另一邊,顧母被老爺子喊保鏢人出去後,顧母謾罵了兩句,恨恨的走遠了。
她回到她閑雜的居所,在一個老式的居民樓樓,感覺隨時都有哦塌了一樣,一室一廳,上廁所隻能去公共廁所。
她打開燈看著逐漸變得青紫的手腕,隨便碰一下就會變得很疼。
顧母坐到椅子上,什麼也不做就開始抹淚。
像曾經她好歹也是顧氏總裁夫人,為何如今變成這樣,隻能住這種破舊的房子,因為不會做飯每天的食物就是快餐。
之前顧氏破產,她身上原本還有一些錢,但是由於花娃的習慣改不過來,幾天之內大手大腳的就用掉七七八八了。
她很恨的想,這一切都是顧安晚那個賤人造成的,先是克死了她的親身父母,現在又來克她們一家人。
早知道就不應該同意顧父當初說收養她。
現在顧母好似忘記了,顧安晚為什麼會變成孤兒的原因。
就是因為她和顧父的推卸栽贓導致慕父慕母的死亡,甚至當初這個決定其實就是顧母攛掇顧父去做的。
現在她卻將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顧安晚的身上。
晚上顧母沒有給她的手上藥,好讓第二天看起來更恐怖。
第二天一早,她就將自己最差的一套衣服拿了出來套上,畫上一個蒼白的妝容,又去監獄見了顧亦承。
監獄探視室內。
顧母坐在玻璃對麵等待顧亦承出來,其實他是不想出來見他母親的。
因為顧亦承不想要顧母看見他如今這幅狼狽的模樣,但是由於顧母讓獄警帶了句話給顧亦承,他便還是來了。
顧亦承好像比上一次顧安晚來見他的時候更加滄桑了,也瘦了許多。
主要是他本來就是個搞音樂的,體質不是很強壯,在監獄不僅要進行勞改還要遭受其他罪犯的排擠。
他來到玻璃對麵坐下,看著顧母不說話。
顧母本來是找顧亦承來訴苦的,因為錢的事情顧安晚那邊是行不通的,但是顧亦承他在國外那邊還有人脈關係。
能玩音樂的大多都是富家子弟,而且越獄的話還要他自己肯。
但是看見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她先沒忍住無聲的哭了起來,自己兒子曾經那副溫爾儒雅的樣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媽,別哭了,我們隻有半個小時說話。”他啞聲對顧母說道。
見自己母親一見到自己便開始苦,顧亦承也大概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亦承,你怎麼…還沒過多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在裏麵是不是又被人欺負過得不好了。”顧母抹了抹眼淚到。
顧亦承本來想開口安慰她,但是看見她抬起來的那隻手上麵好像有傷痕一樣,眼神怔了怔。
“媽,你抬起手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腕!”顧亦承厲聲說道
“啊,怎麼了嗎?怎麼要突然看我手腕,沒…沒什麼的。”顧母欲蓋擬彰的把手往後麵一藏,狀似驚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