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還在讓阿姨還在熬這個湯嗎?”向煜銘沉默了片刻說到。
聽他說到這個,顧安晚剛好了一下的腰突然又酸痛了起來。
她對向煜銘的問題沒有回答,隻是早到廚房去從他後麵給他突然來了一拳。
突然被打的向煜銘有些驚訝,雖然不是很疼,但他還是捂著那個地方看向顧安晚。
為什麼?
因為好碰瓷啊。
“晚晚,你好好的幹什麼突然打我?”
“你不知道為什麼嗎?”顧安晚沒好氣的說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
見他還一副無辜的樣子,顧安晚更來氣了,他無辜那就沒有人是清白的。
“你說呢,要不是你我今天還用逃不出顧母的突然發難?”
向煜銘很疑惑,這和他有什麼他關係。
“………”
晚晚還不了解他嗎?見他不作聲便是還沒想到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就幹脆和他說的更明顯一點。
“要不是你昨晚和一個瘋狗一樣,那麼激動折騰到大半夜,我會今天腰疼疼一天?以至於連顧母的襲擊都躲不開?”
聽見顧安晚這樣子說,向煜銘的失憶像是突然好了一般。
想到昨晚的狀況,向煜銘有些激動,覺得可以趁著顧安晚心情好求她再來一次。
但是麵上還是一副知錯的模樣。
“晚晚,我錯了,這次因為我讓你受苦了我下次我肯定分清輕重緩急,不讓那個瘋女人有可乘之機傷害你。”
顧安晚本來是想找一找向煜銘的茬的,但是見他一副誠心認錯的模樣,又將所有過錯推到自己身上,她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呃咳,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你雖然有錯但又不是全是你的錯,你大可不必將錯全攬在自己身上。”
“怎麼會呢晚晚,就是全都是我的錯啊。”
“怪我不該昨晚太激動讓你腰疼;也怪我沒有時時刻刻注意我們身邊與之結仇之人的情況;也怪我沒有將別墅的安保係統完善好,還有怪我沒有及時趕到你的身邊保護你。”
每說一句,向煜銘就走進顧安晚一步,最後拉起她的手,將她摟緊懷裏。
其實向煜銘除了昨晚太激動讓她腰疼之外,也沒有什麼錯了。
安保係統也沒有什麼問題,因為一個報警器也不好放在沙發附近,而開始顧母和顧安晚在監控裏看來也是和和睦睦在談話。
隻是當最後突然發難讓他們有些來不及反應,但是也是在將顧母被扔出去沒多久便到了。
但是向煜銘覺得應該在改進一下,速度這麼慢,下次突然敵襲的人不說多話,等他們來人都涼透了。
還要及時趕到她身邊這些也不關向煜銘他什麼事。
他又沒有第三隻眼睛可以一直看著顧安晚,在顧母被丟出來後也沒有及時向向煜銘打電話訴苦。
對於向煜銘的道歉,顧安晚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任由他抱著自己自己,出聲原諒了他。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誠懇,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那肯定啊,向煜銘的道歉一直似是而非,沒有像顧安晚保證下一回還會不會這樣,隻是有個形式而已。
顧安晚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向煜銘在心中暗笑到,隻是道個歉便可以抱得美人歸,下次再這樣也不怕顧安晚拿這個來阻擋他了。
但是對於他說的其他問題他也是想要糾正一下的。
他一邊摟著顧安晚一邊待著她向沙發上移動。
“晚晚,我們在家裏裝個攝像頭好嗎?這種情況下你不方便打電話給我,但是我看監控卻可以為你脫困。”他的額頭蹭了蹭顧安晚的臉說到。
對於他的提議,顧安晚思索了一下,想帶她白天為了支開阿姨的囧樣,還有支開阿姨後自己一個人走路的樣子。
雖然她看不見自己是何種走路的姿勢的,但是她可以感覺出來啊,肯定樣子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