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在雌性麵前雄性的誇張智商(2 / 3)

“以姑娘的水準,藏在暗處必然能一擊必殺。並且在甲士反應過來之前全身而退,縱然被那可能存在的高手給稍稍傷了些身體,一擊得手之後,此刻應該是遠離城鎮才是。”

“但是,姑娘並未離開,說明刺殺失敗,還需要等待下一次機會。若是這般想去,那姑娘要麼刺殺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文士高手,要麼是一個武力高強的晉央王心腹。按這般的話,你身上的傷勢估計也是刺殺不成,被其反手傷到的。”

“我認識的人不多,不過有一個眉毛很濃的家夥,好似晉央王手下的侍衛長。與我身手隻在伯仲之間,而姑娘也能與我五五開,難不成……”

“住口!”

那在被中的蘇昀越聽越覺得毛骨悚然,眼前的少年靠在門邊上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將其刺殺的目標大致的搞清楚,聽他的描述言之鑿鑿,並且真的八九不離十,而這也就換起了蘇昀內心的恐懼。

自己與白故素不相識,這院子更是自己隨手找的,所以這一切隻能是眼前的這個黑袍少年自己推論出來的,這一份縝密的心思便足以讓蘇昀有些冒冷汗。

餘光看見蘇昀一把掀開了被窩,露出了那張還算秀氣的麵容,白故抬起刻刀,輕輕點了點自己的下巴,似乎有些苦惱自己手中木雕下一步應該雕刻哪個地方。

雙眼盯著木雕,餘光瞅著蘇昀,但是口中卻是不停,依舊自顧自的說道:

“但是單單刺殺一個侍衛長失敗並不會讓那晉央王府如此大張旗鼓的挨家挨戶上門搜查,這樣得罪民心的方式若非積威到一定程度或是壓根不在乎名聲是很難起到有效的作用的,而作為一個書生王爺,應該很在乎自己的名聲……”

“所以說昨夜遇刺的不僅是你刺殺的那個侍衛長。哦,暫且將其定位是那個濃眉大眼的家夥,極有可能晉央王府也遭到了刺殺,而且看樣子隻是傷到了那傳說中的王爺,而刺殺,應該算也失敗了。”

“所以才能解釋這幫甲士一大早便狀若瘋狗地挨家挨戶一點一點搜查了。”

變故抬眼,再度從那剛剛將其打磨得稍顯圓潤的孔洞中看向少女那稍稍有些蒼白的麵孔,繼續說道,

“至於你們是不是一夥的,真不好說。”

“我說了住口!!”

蘇昀聽的大汗淋漓,左手一甩,那三根被自己反複捏緊又鬆開沾滿掌心汗水的銀針便對著白故的麵龐呼嘯而去!

少年輕輕一偏頭,那三根銀針已然盡數穿刺其手中的木雕。在那拇指大小的孔洞下方整齊排列成形成了一個倒三角的小圖案。

至於那三根塗黑的銀針,已是刺穿了白故手中的木雕,釘在了少年身後的門板之上。

白故稍稍比劃了一下,將自己雕刻好的木雕罩在了臉上,此刻方才能看出那是一個隻遮蓋了左半邊麵孔的木製麵具,由於做的太過粗糙,所以看起來隻像是一個有些凹凸不平的木片,上麵挖了個孔洞。

“你究竟是何人?!”

蘇昀這般動作,那背部和肩膀上的傷口已是血流如注,這剛才開始便不斷的滲出血跡來將其身下的褥子和被子染上了些許殷紅。

“我?不,應該問的是,你究竟是何人??”

白故一翻手腕,其手中的刻刀不知藏在哪裏,整個人上前一步。原本內斂的氣勢一時間盡數數湧出,竟是宛如狂風一般席卷了整間屋子!

而隨著白故這一句話問出,對麵的蘇昀隻感覺麵前多了一隻上古的凶獸,正對著自己露出凶惡的還帶著涎水的獠牙。

原本身上就帶傷的蘇昀怎能經的住白故如此突兀的恫嚇,再說少年之前曾經感受過燭陰之骨令其強行變身的威能,恢複之後此刻放出來的威勢,也帶上了些許那燭陰的恐怖氣息。

少女麵色蒼白,原本對於白故應對自如的樣子已然不在,後槽牙輕微的打顫、額上已是滲出了細密的冷汗,一半是因為疼的一半是因為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