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我,你和你的秘書白芸兒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真的隻是你的‘演員’嗎?”秦父也不囉嗦,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想到父親會提到讓他煩惱了好些日子的女人,秦褚允臉色沉下來,然後才冷淡的說:“沒錯,她就是我請的一個演員。”
“真的隻是個演員而已嗎?”秦母忍不住問道,那他們所發現的那些“蛛絲馬跡”難道是另有隱情,還是他們搞錯了嗎?
“是。”秦褚允肯定的回答,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和白芸兒的關係,他們隻是上司和下屬,其他的就隻剩下假前妻的關係。
“是?”兒子竟然回答得這麼幹脆肯定,難道他們真的錯怪兒子了,他們真的沒有發生關係,秦父困惑了,“你和白小姐結婚當晚有沒有發生關係?”秦父不管了,直接問兒子。
“呃……”秦褚允萬萬想不得,父親會在事隔一個多月後來問他這個問題,當場愣住了。
“呃什麼?問你話呢?”要是兒子敢說,他和白芸兒真發生了關係,還和人家離婚的話,他一定不放過他。
“為什麼這麼問?”秦褚允皺了皺眉頭。
“先回答我。”秦父沒打算給兒子解釋什麼。
“沒有,那天早上你們不是什麼都看見了嗎?”秦褚允無奈的說。
“你確定?”秦父還是很懷疑,兒子給的答案和他們推測的差別太大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秦褚允被問得不耐煩了……
“你真的確定,你真的沒有碰白秘書?”雖然秦父知道自己的兒子絕對是那種敢作敢當的人,可是他還是想問清楚些。
“我……沒有。”在夢裏碰過應該不算吧,他隻知道自己那晚和白芸兒在夢裏相關纏了很久,他也一度以為自己和她真的發生了關係,但是一想起早上自己衣著整齊,他相信那真的隻是夢而已。
“可是,我們卻發現了你的床上有落紅,你從來沒有帶女人回家過夜的習慣,除了白秘書在你房裏住過一晚。”秦父決定直接把話說清楚了。
“什麼?落……落紅?”秦褚允的震驚極了,難道做夢也會真實到有落紅嗎?不可能,絕對不肯能,秦褚允突然感覺事情好像變得很奇怪了,到底他和白芸兒是真的發生了關係,還是隻是他的一場夢?
“沒錯……”秦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兒子震驚的表情,絕對是不知情的,難道那不是落紅嗎?
正當秦母想繼續問些什麼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隨後白芸兒的聲音傳進來:“總裁,可以進來嗎?”
秦褚允看了眼二老,見他們不吭聲,便應道:“進來吧。”
“這是東部競標案的計劃,已經修改過了,請總裁……”白芸兒一進門就開始報告工作進程,一直沒看到有兩位貴客在場,直到她要把計劃案放在秦褚允的桌麵時,才發現這裏麵不止秦褚允一個,於是要出口的話,就止在嘴邊了,然後趕緊向兩位貴客打招呼,“老總裁,夫人你們好。”
“白小姐,你好。”秦父和秦母默契的應道。
“那我先出去了。”白芸兒把文件放下,識趣的要離開。
“白小姐,等一下。”就在白芸兒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秦母突然喊道,秦母覺得兒子好像也不知情,她決定在白秘書身上找,也許沒有喝醉的她會有記憶,不像她那傻兒子,對自己是否做過什麼都迷迷糊糊。
“呃?夫人還有什麼吩咐嗎?”白芸兒愣了下,夫人叫她做什麼呢?因為上次配合秦褚允騙二老的事,讓白芸兒感到有些尷尬。
“有些事我想和白小姐聊一下,不知你有沒有空。”秦母溫柔的看著白芸兒說。
“這……”白芸兒看了眼秦褚允,這畢竟是上班時間,但叫她的又是總裁的母親,還真讓她為難,隻好用眼神詢問秦褚允。
“媽,現在是上班時間,白秘書還有事……”秦褚允覺得父母這趟來得不單純,對於母親提出的這個要求,他總覺得有些不安。
“白秘書的事可以待會做,要是很急的話,你就先叫別人做。”秦母非常強勢的對兒子說,但一轉過頭,又變得非常溫柔親切的對白芸兒說,“我們到會客室去聊。”說完就拉著白芸兒的手,也不管兒子有沒有意見,就離開了。從兒子這裏探不到內幕,也許從她前媳婦這邊下手會有意外的收獲也不一定,反正她就是不相信兒子的單方麵說不清楚的回答,她也不是不相信兒子的人格,隻是兒子當時醉得一塌糊塗,真把人家吃幹抹淨了還蒙在鼓勵,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白芸兒被秦母拉著,隻得順從的跟著走,秦父也跟著走,老婆的那點心思,他早就看穿了,所以要跟著去看好戲……
“夫人,你有什麼話要問我的?”白芸兒不安的看著親父秦母,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等著被審問定罪一樣。
“先坐下來。”秦母依舊拍拍自己身邊的位子,要求白芸兒過去和她坐在一起。
“不用了,我站著就可以了,夫人有什麼吩咐,您說就是了?”白芸兒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擺擺手推拒了。
“叫我伯母就好,不要叫夫人這麼見外。還有,我是和你聊天,不是有什麼事要吩咐,你不用緊張,快過來坐下。”秦母熱情中帶了點命令的口吻。
“不……不用……”白芸兒顯得更加不知所措了,秦母的態度讓她覺得奇怪有困惑。
“丫頭,讓你坐你就做,幹嘛這麼別扭呢?快過去。”秦父對白芸兒說,這丫頭太拘謹了。
“我……謝謝……”白芸兒抵擋不住兩位長輩的盛情,隻好順從的坐在秦母身邊。
“芸兒呀,我們問你件事,你可要老實回答伯母,如果真是褚允欺負了你,我們一定會幫理不幫親,幫你討回公道。”秦母故意在說之前打好預防針,希望能消除白芸兒後顧之憂,讓她說出真話。
“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總裁他沒有欺負我。”白芸兒聽得心跳加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伯母問你,你和褚允新婚那晚,你們……你們有沒有……有沒有發生關係?”秦母還是吞吞吐吐的道出自己的問題。
轟!白芸兒的臉唰的一下變紅了。果然老總裁他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她萬萬沒想到是這件事,他們怎麼會在事隔這麼久之後,突然問她這樣的問題?
“芸兒,你老實告訴伯母,你們是不是真的發生……”
“不,沒有,我們沒有,那晚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白芸兒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矢口否認。
“真的?”秦母狐疑的看著白芸兒,她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那麼強烈,好像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真的,那天晚上總裁喝醉了,一整晚都沒醒過,連衣服都沒脫,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白芸兒低著頭,心虛的回答。
“難道褚允中途一直都沒有醒過嗎?”秦母還是覺得不可能。
“半夜的話我就不清楚了,我並沒有和總裁躺在一張床上。我和總裁在婚前就有過協議,我們隻是一場交易,不包括發生關係。”白芸兒鎮定沉穩的回答,她不允許自己露出一點破綻,她不想再因為那件事再有所纏繞。“老總裁,老夫人,上次和總裁一起欺騙了你們,我真的很抱歉。”白芸兒誠懇的說,不管怎樣她確實欺騙了兩位老人,她一直欠他們一個道歉。
“不關你的事,都是我們兒子不懂事,不怪你。”秦父實話實說,其實他們對白芸兒的印象還蠻好的。
“芸兒,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秦母不甘心就這麼結束話題,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芸兒在說謊。
“沒有,我……我怎麼會有難言之隱呢?”白芸兒牽強的露出笑容對秦母說。
“是嗎?可是,芸兒,我們卻在褚允的房裏發現了女孩子第一次的落紅。”秦母決定下猛藥,把白芸兒的話逼出來。
“嚇?那個可能是總裁和其他女人留下的吧。”白芸兒咬了咬唇瓣,硬著頭皮答道。她現在的心跳好快,就好像自己犯罪被人發現一樣,她怎麼會忘了那次是她的第一次,留下證據呢?她當時怎麼就沒想起把證據銷毀了呢?現在也隻能來個抵死不認了,實在太丟人了。
“芸兒,褚允從來沒帶過女孩回家過夜,你是唯一一個在他房裏過夜的女人。”秦母看著白芸兒非常慎重的說。
“啊?”沒想到他竟然從來沒帶女人回家裏過,白芸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說了。
“芸兒,要褚允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一定要老實的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秦母覺得白芸兒一定是隱瞞他們了。
“沒有,真的,總裁……總裁他真的什麼都沒做。”白芸兒看著秦母,力持鎮定的回答。
“真是這樣嗎?”對於白芸兒的矢口否認,秦母有些無奈的說。
“好了,白秘書都說沒有啦,你就別再問了。”秦父對自己的老婆說道,她要是不肯承認,逼也沒用。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秦父和秦母頓時有股失望之情油然而生之感,一開始他們滿懷希望的以為,隻要兒子和白芸兒發生關係的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兒子再娶白芸兒做媳婦了,可是現在兩個當事人都矢口否認,可是這一切的希望好像又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