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嗯。”此時柳書賢想的是不會是那有錢的倒黴鬼認為是他拆了他的房子吧?
“他奶奶的老子睡個覺也能碰到你這麼個衰鬼,瞧你那倒黴相看你這輩子就沒吃過飽飯,要死滾遠點死前記得叫道上超度,噢,記得先幫自己燒好紙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家院子裏不是剛好有現成的嗎?記得撿來用……”
好毒啊,在棺材板砸中是明顯聽到一聲悶哼,狠狠的戳了戳那人身上,軟的,自己還沒碰過軟的“人”哎,這是不是就是活人呢?記得以前都是在埋死人的說,渾身都是硬硬的,還不會喘氣,更不會罵人。既然不是死人那還要不要埋他?
在考慮良久之後就是這個狀況,看著眼前中氣十足罵了有半個時辰的人,要不是自己有給他端碗稀飯來還不曉得他要罵道什麼時候,雖然頭上被自己那一下給砸了個包自己都拿了手絹給包上了,不曉得他會不會打人呢?
呼嚕……一口氣把這衰鬼端來的水喝的一幹二淨,嘖嘖,這衰鬼窮的連碗清水都沒有嗎?和到最後竟然還發現碗底有兩粒叫做米飯的東西。這衰鬼倒是長的人模人樣,就是渾身上下白的像他家院裏的死人,渾身上下就穿了個大褲衩,初秋了不曉得人是不是傻子,倒是臉上的一雙眼睛好看的緊,嫣紅的嘴唇像是被人狠狠伺候過,至於身上這一節節的骨頭摸起來肯定咯得慌,拿去剁排骨別人都嫌他太瘦。
這個男人看起來好高大好結實,自己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人弄回來的瞧著身量要比自己高足足兩個頭,身子能裝下自己兩個綽綽有餘。剛正的國字臉滿是陽剛之氣,一雙眼睛閉著還好,一睜開溢出的火光就好像把自己瞬間化成灰燼。剛硬的臉龐,一雙火眼金睛再加上不停飆出髒話的嘴,威武的身軀就好像隨時要把自己拆腔入腹,就連喝水時那股豪邁勁,柳書賢就懷疑他會不會跳起來打他啊?
“這位大爺……”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如殘風落葉般不停抖動。這人看的出脾氣好暴躁呢!
“哼,大爺?你腦袋長褲襠裏了,哪那麼多廢話,三爺,姓張排行老三。來告訴爺這是什麼地方?”這家奇怪的很,擺什麼不好擺口缸在屋中間。屋裏窮的可憐出了那缸就隻有一把椅子,看的出是好木頭,隻是上麵印了個大大的壽字,還是白色的,難道他不知道白壽是給冥人用的嗎?都不嫌忌諱。房梁上泛黑的木頭即使隨著時間沒了原色,仍然蓋不住彌天的血腥,整間屋子來看布滿陰氣,明顯不是給人住的,太邪性,像他這樣的活人活在這種地方還真是少見。
“三爺,這是天子腳下的蓮花鎮吉慶村,這裏離京城不遠,是直接受京師管轄的地界,從我們村東頭直走半天就到京裏,三爺是去京裏的吧,也好不打擾你趕路了,三爺慢走……”
虛偽的笑臉迎著那人不怒而威的臉,硬是沒敢往回收,直到笑道嘴角抽筋,眼中含淚,好辛苦啊!
“你過來。”
慢慢的往炕邊上挪,半步半步的往裏蹭,很懊惱自己剛剛犯下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行,就算是把自己埋了在挖出來,再買再挖都彌補不了的罪責,自己竟然邁出了一整步,天哪,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又不會吃人他犯得著這麼怕爺嗎?還別說仔細看他,還是個美人。看著美人如風中顫動的花兒,心裏說不出的爽,老子就是愛美人這個調調。看著顫動的小花自己就想狠狠的欺負一把,真想代替美人的牙齒起啃噬說不出勾人意味的唇,如果牙齒換上自己的。想到這裏心中無名火突然躁動,衝到喉間不吐不快。
“過來吧,美人。”猴急的一把拉過愣在一旁的柳書賢。不明白一口一個衰鬼的壯漢,不會是被磕傻了吧?
狠狠的糟蹋著自己中意的唇,無力的掙紮就如同在龍王麵前撲騰須子的蝦米般不自量力,三兩下就被擒拿住扭到背後,上身被蠻力的駕到壯漢的膝上,無任何遮蔽物的胸口高高的停在膝上,挺立的紅櫻在蠻橫勁道摩擦下挺立起來,等著欲求不滿滿是饑渴的人來采摘。
“嗯嗯……”不要……
“嗯嗯……”放開我。
淚水猝不及防大滴大滴的洗刷著原本清涼的明珠,如泉眼般不斷的湧出水來。柳書賢嚇著了,從未和人如此的親近,他隻知道此時的感覺他不喜歡。
一隻大手禁錮著身邊人,另一隻手在開疆拓土,心中饑渴似火。杯水車薪怎能沒撲天烈火,想要更多,心中叫囂著吃了他的肉喝盡他的血,就連骨頭也不留在世上。
直到一股清泉沁人心脾,瞬間解了無名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