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後方眾多的樂器之聲也緩緩加入進來,似是將唯美的故事推入到一個高潮,那紅裙便一圈圈地旋轉,飄動,似一朵剛剛盛開的牡丹隨風而顫,隨後長袖一展,身姿一凝,聲音便也戛然而止。
“好!”
“玲瓏姑娘風姿絕美。”
“舞和樂融在了一起,竟像是在訴說一段淒美的故事。”
……
陳瑜也點了點頭,這舞確實不錯,琴、蕭合奏也很是融洽。
張茂便笑著問陳瑜,“陳兄,鎖兒姑娘的簫聲如何?”
陳瑜也點頭笑著,“自是極美,簫聲美,琴聲美,舞也美。”
“都說了,這玲瓏姑娘可是這環彩閣的頭牌,舞自是一絕。”
陳瑜這算是第一次看到古代的歌舞,雖然歌曲的樂調與現代很是不同,但也是好聽的,加上那唯美的舞蹈,也算是被小小地震撼了一把。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什麼娛樂活動了,欣賞完之後心情也是一片愉悅。
此時坐在最前麵的一年輕男子緩緩走到前麵,朝那舞台上的三位姑娘點頭示意,隨後爽朗的笑著說:“玲瓏姑娘、瑾兒姑娘和鎖兒姑娘的表演極美,給了欣陽詩會一個美好的開始。”
陳瑜便問,“張兄,這莫非就是舉辦這欣陽詩會的曹家公子?”
“沒錯,這人便是曹家公子,曹盈曹元駒。”
盈是名,元駒是字。陳瑜微微點了點頭。
那三位姑娘也是對那曹元駒緩緩躬身致謝,隨後緩緩地走下了舞台。
曹元駒便轉過身來,麵朝坐著的眾人。
“在下十分榮幸能夠邀請到是非兄、希真兄、少陽兄這三位江寧的大才子。”說完話音一停。
底下眾人卻都很驚訝,一片一片地竊竊私語著。
“竟然邀請到了三位大才子。”
“三位啊,欣陽詩會這一次可是大手筆了。”
“這難道是想要穩穩勝過那三淮詩會?”
“有可能,上次上元詩會雖然也請了好幾位才子可卻還是輸給了三淮詩會。”
“那這就是想要扳回一次了。”
“沒想到不怎麼參加聚會的陳少陽都被請了過來。”
“不過這曹公子也真敢請,不是有些傳聞說那陳少陽得罪了某位京官嗎?”
“應該隻是些傳聞吧,再說那曹元駒惜才愛才,陳少陽也是真有才情之人,不會去計較這些。”
“有這三位才子,勝過那三淮詩會應該不成問題了,就是不知道這三人之中誰能摘得詩會魁首了。”
“怕是難分伯仲。”
陳瑜也很疑惑,便問向張茂,“張兄,這曹公子所說的是非兄、希真兄、少陽兄是何人?”
張茂也有些疑惑,“他們你都沒說過?這可都是江寧最有才名的才子。”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之前因為消息閉塞,倒是從未聽人說過。”陳瑜緩緩說出自己編的謊話。
張茂倒也並未往心裏去,“難怪。那是非兄便是曹與義曹是非,希真兄便是宋敦儒宋希真,至於少陽兄則是陳東陳少陽。”
“他們三人湊在一起的機會可不多見,待會若他們作出什麼佳作,咱們兩個倒是可以過去借讚美詩作從而結交一番。”
陳瑜輕笑一聲,也點了點頭,也是對這江寧的大才子有幾分興趣。
那曹元駒聽到眾人的私語後卻很是滿意,便又用爽朗的嗓音說著:“非常高興在座的所有人參加本次詩會,待會還會有環彩閣其餘擅舞的姑娘為大家表演,美酒、美食、美景俱有,願諸君今夜愉快,另祝各位都能文思泉湧、妙筆生蓮,再創欣陽詩會佳話。”
說完便朝在座的眾人躬身作揖,眾人便也站起作揖回禮,之後詩會便開始了。
詩會自然不是說眾人各坐一桌,就提筆寫詩作詞,隨後各自拿出比較一番。大多數的人仍是分聚一堆隨意交談,若有人寫出了一首詩作便與好友一同過去品鑒。
而此時,最多數的人便是圍在曹元駒身邊,相互打著招呼。
“元駒兄,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
“任飛兄,我哪有什麼風采,就莫要這樣笑話我了。”
……
片刻之後,那舞台後方緩緩走出了三位女子,便是那玲瓏姑娘、瑾兒姑娘和鎖兒姑娘,此次便是出來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