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就說是猜不到嘛。小姐,為何不問問霞兒姐呢,她可比晨兒聰明。”
陳佩靈便又扭頭看向了霞兒,“霞兒,你可猜到?”
霞兒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
陳佩靈抬頭看向了窗外的夜色,隨後從桌子上拿起一張請柬朝晨兒說:“晨兒,你待會把這長衫和請柬送到陳瑜哥的門口,臨走的時候記得用力敲敲門,確保他能聽到。”
“小姐,這是為何?為何要送給陳瑜這件衣服?那請柬不是欣陽詩會的嗎?為何要給陳瑜”
“霞兒這次應該能猜到了吧。”
“是為了試探吧。”
“沒錯,就是想要試探一次。”
晨兒還是有些不解,“試探什麼?”
陳佩靈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看看陳瑜哥到底有無詩才。”
晨兒卻睜大了眼,“那呆子能有什麼詩才。他上次不也說了,僅僅是在夢中聽到的幾句詩詞罷了。”
“難不成他還能天天做那種夢?”
陳佩靈微微搖頭,“試探一次罷了。若他沒去或者去了卻什麼也未做,便說明是我想錯了,他沒有什麼詩才。可若是他去了,並作出一首跟上次差不多的詩,那便是說明他真有些詩才了。”
緩了緩,她繼續說道:“我陳家從未出過任何讀書人,即使他與我陳家並無任何親緣關係,可他若有才華,那我陳家便出錢供他讀幾年書,幫助他考取一份功名。”
“可那陳瑜駕車都會出些錯,平常那吊兒郎當的模樣也不像是有才華的樣子。”
陳佩靈一聲輕笑,“僅是小賭一次,真沒有才華那也沒有輸掉什麼。”
“小姐,那請柬可不便宜呀。好幾兩銀子呢。”
“幾兩銀子賭一個未來,自是小賭。”
“去吧,記得敲完門之後跑得快些,不要讓他發現了。”
陳瑜看著桌子上拿剛剛從門口撿到的長衫和請柬,一臉疑惑。
他傍晚醒來後腦袋裏仍是一片昏沉,便追問那奇書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奇書卻說是已經認主成功,並且可以幫他得到某些東西。
“這便是我用了那‘文’後的效果?”
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興許會覺得陳瑜傻了,因為此刻他正對座子上的一本書說著話。
那書很薄,翻開的那一頁也是空白,但此時像是我聽懂了陳瑜的回答,空白的書頁上隱隱現出兩個黑字。
“沒錯。”
“這是你憑空變出來的?”
又現出一行黑字,“自然不是。”
“借勢而為。”
“可你不是說用了天書後便會給我我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嗎?”
“明日端午,欣陽詩會,大展詩才,便可得到。”
“詩會?那不是要作詩嗎?可我哪會作什麼詩詞。”
“你的記憶裏有許多遺忘的詩詞,我可以幫你回憶起來。”
陳瑜便又想起了滴血後發生的事情,那刺骨的疼痛以及腦海被填充腫脹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陳瑜有些後怕地問,“不會要再那樣一次吧?”
那黑字便又浮現出來,“不會。”
“你的記憶我已全部記住,可在這書頁上浮現出來。”
“那要用哪些詩?”陳瑜也知道,雖然有幾位詩詞大家在這個世界從未出現過,可大部分的還是出現過的,便還是有些疑惑。
“明日方知。”那天書再現出這四個字後便不再出現其他的字了,陳瑜又問了多次仍是無用,便隻好作罷。
心中卻有些期盼明天的到來,會不會今天隻是一場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