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請大家吃燒烤?”
“你剛剛搬過來,想和大家認識認識。”
“在這裏?假裝是這個房間的主人?”
“嗯。”
“我是這個房間主人?我不像吧。會被人拆穿的吧。”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施白加重了語氣。
“不會,不會。”
“屍體你就藏在冰櫃裏就行了。知道了嗎?”
“哎!得嘞!我知道了。這個房間的密碼是什麼啊?”
“324829。”
“我叫什麼名字啊。”
“你叫馬英豪。”
施白拿著刀子,緩緩地退了出去了。
施白走向巨畫走廊,盡頭——大金屬門——鎖了。
來晚了,期間有太多事,耽誤了。
握了握,剛好能夠握住的大鐵鏈子。看了看旁邊的窗戶,施白有了一個主意,從外套裏取出剛剛忘了物歸原主的尖刀。用刀柄砸了砸玻璃,沒砸開。
取了樓梯間暗門裏的,消防斧用力砸了幾下拐角處,才砸開壞鋼化玻璃。
伴隨著“嘣”的一聲巨響。
一大塊鋼化玻璃頓時碎裂成一地的玻璃殘渣。
施白偷偷摸摸的將消防斧放回原處。
應該沒人發現,施白回去的路上也沒有看見任何人。
施白剛回到自己的屋裏,馬英豪就上前拉住了施白,施白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
“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具體怎麼回事,有什麼計劃都跟我說說唄。”
“等會,等會。”施白連忙擺手。
回到臥室,把門反鎖。把外套裏的刀,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裏。
從衣櫃換了件外套,防止他起疑心。
“我換件衣服,那件衣服可能時間長不穿了,穿著有點癢。”
“奧。”
施白給商務男看了看手機裏之前拍的畫麵。
“這是什麼意思?是他幹的。”
“什麼,他幹的?當然不是啦。不是,凶手不是他,我是為你找了一個替罪羊。”施白要了搖頭。
“噢。”馬英豪點點頭。
“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我們得演一場戲。”
“你說。”
“我們坐沙發上聊。”施白率先坐在了沙發上。
“假設我們公寓進來的這個凶手對我們很了解,或者他本身就是住在公寓裏。我先把你藏起來。他如果發現有人少了的話,他一定會有所動作。他沒發現的話,我把你藏起來。我們也算是多了一張底牌。”施白向他解釋了一番。
“所以你要把我藏起來?”
“嗯。”
“你是說凶手也會參加聚會,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凶手,很狂妄。他敢把屍體放在你的門口,他就敢來參加聚會。”
“你說的有點道理。”
“你手上這表?”施白指了指他手腕上的表。
“你說這表啊。”
“嗯。挺好看的,應該挺貴的吧。”施白依靠在沙發上,喝了杯水。
“沒有,沒有。這表是我初戀送的,不貴。但很有紀念意義。”
“奧。看來這表有故事。”
“你要聽嗎?”
“你講的話,我就聽聽。”
“你等一下。”
馬英豪起身去廚房拿了個杯子,到了一杯橙汁。
“你這裏沒有酒嗎?”
“沒有,我不喝酒。”
“好吧。”
馬英豪豪邁地喝了一大口橙汁,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將杯子擱置在了茶幾上。準備和施白講述關於這隻手表的故事。
“這表不值錢。但是對我來說很值錢。這是我初戀對象送的。我送給她的一個白銀轉運戒指,轉運戒指是我自己給自己成人禮買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