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她吧?我跟你講,做人要有道德底線,這種昧良心的事情,我可不會做,我死也不會娶她的……”
林戈感受到身旁那位紅衣娘子的臉色陰沉了一大圈,看來是被自己猜中了。
紅衣娘子極力的按捺自己想要吃人的衝動,露出一個自己覺得極為和善的笑容,將剛剛忍住沒有發出去的銀針,瞬間抵在了林戈的脖子上,說出的話像是貼著牙根艱難的咬出來的,“你說什麼?”
她繼而冷笑了一聲,讓林戈如同墮進冰窖,也讓他瞬間老實了。
“我娶你,我娶娶娶,還不行嗎?你長得也蠻好看的,幹嘛這麼凶?”
林戈覺得姑娘的銀針又離自己近了一些,若不是堂上的那個胡茬男子喊停,他估計已經下去見閻羅王了,到時候,可就成了冥婚,你可得想清楚啊!
胡茬男子大笑一聲,似乎對紅衣娘子遭受的偏見習以為常。
畢竟她在鵲山待了這麼多年,鵲山上的糙漢子們,可是沒有一個敢對她有什麼想法,若不是她還肯聽寨主幾句話,估計沒人敢對付她,鵲山早就易主,胡幫這一分支也就此消失了。
“我們綁你來,並沒有冒犯的意思。”胡茬男人正色道。
沒有冒犯的意思?
林戈看著自己一身落湯雞的待遇,心裏想,難道這是你們這裏的最高待遇?
“你認識我?”
林戈隻是在滿月城中有些名頭,作為新任官員上天朝,這周邊的人,估計知曉他名號的人,不會有。
這不是妄自菲薄,這是清醒。
世人難得有的清醒。
胡茬大叔點了個頭,“我自然是知曉你是誰?”
“天朝新任官員裏,有一位才華絕倫,讓朝中權重歎為觀止,隻是這才子窮途,過於狂妄,當即有人建議此人不可留,是大患。”
胡茬大叔說話的風度反倒不粗糙,在林戈看來,似乎還有幾瓶墨水在肚子裏。
“是我?”
“你一首‘楚狂人’,可是讓天下生危啊!何其猖狂。”
猖不猖狂林戈不知道,但是白哥當年的氣魄,確實是無人能比的,高力士脫靴,皇帝側畔,楊貴妃讚賞,那風光無限,可是爾等可以理解的?
但也不是每個朝代都有這麼猖狂還得到好報應的小夥子,大部分如嵇康、阮籍......沒那麼好的福氣,名聲還沒起來,就已經死於非命,恃才傲物不一定是所有文人都該配備的,看來,他林戈,屬於後者。
“得不到我,就要毀了我?那你們要幹什麼?殺了我?領賞?”
林戈當即感受到了危機,這一來,自己成了天朝的敵人,不隻是那日楊林道的幾個侍衛,要是知道他沒被殺死,全天下的人,看他,都像是砧板上的鮮肉。
行走的背景二環居室啊!
早知道就不露才了,寫什麼白老哥,寫自己編的那些詩詞就好了,誰知道他的威力能那麼大呢!
林戈此刻有些後悔,看向大叔的時候,多了一些求饒的意思。
“你小子還算有種,你以後就是我胡六的客人了。”
大叔吐出這句話的時候,林戈覺得
自己像是被玩耍了一般,“你騙我的吧?”
既然我是天朝的敵人,你們收留我,還美名其曰客人,是明顯要跟天朝幹架?
“胡幫要反?”林戈問大叔。
“哈哈哈~有眼力見,即便不過胡幫不反,今後,也不得不反。”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