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看到這樣精,氣,神十足,並鬥誌昂揚的她,宗寒楚還是有點不也相信,而且她的手此時還有他的手拉在一起,那種肉肉的軟軟的感覺竟另他舒服得不想放了。
“好了,我現在先回去睡一覺!”一句話,將宗寒楚和玉嬌拉回現實,宗寒楚重新坐回了圈椅,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她,隻是淡淡地說道:“朕期待你的勝利!”
“你瞧好吧!”小腦袋一昂:“玉嬌,咱們走!”
封然回離開後,宗寒楚緩緩睜開了眼睛,寑殿內太醫們仍在忙碌著,可是太後就是不醒。
“全都下去吧!有人問起就說太後極怒攻心,都明白了嗎?”狹長的眸掃過眾人,淡淡語調中是不容拒絕的威嚴。
“奴才遵命!”眾宮女太監,還有太醫,全部得令,弓著腰退出了寑殿。
寑殿內回複了平靜,宗寒楚仍隨性地坐在圈椅上,不一會兒,透過床幔看到了太後緩緩地坐了起來。
“還是皇帝了解哀家,嗬嗬——”床幔後的太後輕笑的說著。
“兒臣想,母後也是心疼得緊吧,那可是父皇與您一起栽植的!不過,還好,沒有人知道也有父皇的份,不然這丫頭的禍可就闖大了!”宗寒楚仍坐在那,閉著眼睛,手指又在不斷的活動著。
“是啊,那是哀家與先皇唯一的美好回憶了,可是恐怕就算他還在世,也早已忘了吧,不然怎麼會如此對待咱們母子?”太後掀開床幔,露出了她風華不在,卻依舊雍容美麗的臉,此時臉上有著淡淡的哀傷,還有一抹不甘心的恨意。
“其實身為一國之母,母後早應該明白,沒有一個帝王會專寵一個女人,男人本就喜親厭舊,帝王更甚,何必為這事耿耿於懷呢,再說帝位現在不是還在咱們手中?”伸出雙臂,伸了個懶,在母親麵前,他雖然同樣是皇帝,可是至少還可以放鬆一下,但卻沒有與她在一起進那麼的輕鬆,不知為什麼這時突然想起了那個懶丫頭。
“還是說說,你為什麼要裝暈吧!”
“當然是爭取點時間給那個小丫解圍啊!”太後自床上走到宗寒楚的身邊,母親倆相當有默契的一個站了起來,一個坐了下去。
宗寒楚坐到了太後的旁邊,身體倚靠在了椅背上麵,雙手抱胸……“那母後想好怎麼幫她了嗎?”
“這次他們的目的,明顯是想讓哀家重重責罰那丫頭,以此來挑撥咱們與慶王的關係,可惜他們算錯了,這片桂林早已成了一塊卡在哀家喉嚨裏的哽骨,毀了讓哀家倒是舒服了。”太後擺弄著右手拇指上的扳指,一臉的悠閑。
看著太後的表情,宗寒楚輕笑,自己的母後他當然了解,她精明時會比一個傑出的政治家更加的老謀深算,可是有時候她與一個普通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兒臣問的是這件事要怎麼解決,不要忘了,咱們都答應了烈,不能讓那丫頭受到傷害!”看著母親不適時的犯傻,宗寒楚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這個還是假傳聖旨助得奪得皇位的果絕太後嗎?
“你不是讓那丫頭自己想辦法嗎?那就讓她自己想吧,哀家正好看看她的本領,在這皇宮中沒有些本事,隻靠別人護著,總是不行的!”太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表示她不想再為此事費心。
同時的,宗寒楚也站起了身,嘴角揚起一抹期待的笑容,說實話,他與母後一樣,期待那丫頭有個不錯的表現!
三更半夜,月黑風高,禦花園裏冒出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穿棱於萬花叢中,隻見其中一個矮小的身影,貓著腰悄聲對著她身後比較高的身影說道:“快點啦,不然時間不夠啦!”
“可是,郡主,這樣真的可以嗎?咱們不會罪加一等吧?”高個子的身影是玉嬌,那個矮的不必想,自然是封然回是也。
二人之所以會在三更半夜出現在禦花園,皆是因封然回想到了一個自認為絕妙的辦法,來應付明天太後的審問。她的辦法就是栽贓嫁禍,當然她不會黑心的賴給別人,她隻會編出一個藝高膽大,出神入化,神出鬼沒而且極其邪惡的催花大盜來,嘿嘿,正好嚇嚇這些長在深宮的人。
“哎呀,玉嬌你要對本郡主有信心,本郡主想出的這個辦法簡直已經絕妙透頂了,怎麼會罪加一等?”說著話,封然回已經將她麵前的一團牡丹辣手地的把連根拔起。
主子既然命令了,而且自己確實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玉嬌隻好也對這些美麗的花兒下起了狠手,她現在還始對自己入宮時的決心有些動搖了,到底是她改變郡主還是郡主已經改變了她啊!呼——亂!
漆黑的夜幕下,禦花園裏裏的花兒正遭受著辣手的催殘,兩抹鬼祟的身影正在不停的忙碌著,且要不時躲避著不時經過的大內侍衛。
“玉嬌,你說這些大內侍衛不會隻是用來吃白飯的吧?”在催毀了禦花園內一半的花兒後,封然回和玉嬌開始準備的撤退,可是對於剛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的侍衛,卻始終未發現就藏在花叢底下的她們,她相當的不解,以前看電視上的大內侍衛,就算有輕功的人,人家也會發現的。
“不要管些啦,郡主,咱們快跑吧,不然,一會兒被發現就慘了!”玉嬌扯著封然回的手,小心的左看右瞧,看四周似乎已經沒人,拉起她便跑向了來時的路,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裏。
那兩抹鬼祟的身影消失在了禦花園後不久,禦花園的賞花亭便亮了起來,紅色的燈籠的光正好映在了宗寒楚的臉上,令他此時的笑容有些詭異,可是他的笑聲,卻是輕快的。
“皇上,為什麼不阻攔郡主,這——”江公公站在他的旁邊,對於這個他從小侍候到大的皇帝,他始終都猜不出他的心裏都在想什麼。
“嗬嗬——”宗寒楚未答江公公,隻是輕輕笑了一聲,他開始期待明天了。
翌日。
慈青宮,正欒殿內,太後一身深紫的鳳袍端坐天殿的正中,宗寒楚則坐在了她的身側,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便服,白色的內衫外罩了一件淡紫色的外袍,上麵用金線繡著似龍形的花紋,這樣的他看起來文雅中又透著帝王的霸氣。
而在太後的另一邊,還有一個貴婦,看起來比太後年輕了許多,一身明黃的錦袍,頭上的金飾閃著耀眼的光芒,眼神倨傲的睥睨著下麵,那派頭看起來比太後還有範兒呢。
殿下站的是全是後宮的妃子們,大部分封然回都見過,可是此時一個個不像以前見麵時對歡顏巴結地笑著,反倒當她是瘟疫,離得她遠遠地,所以殿下形成了一個這樣一邊倒的局麵,大部份人都站在了右邊,而在左邊的封然回這邊,隻有雪妃,當然此次是封然回與其的第一次見麵,衝這點,封然回當即給了雪妃一個睡眼朦朧的笑容,而其也回以一個溫婉的笑容,她到底看沒看到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所為何事,相信你們都應該很清楚,哀家在重華殿的桂花林前幾日被人毀了,而剛好,召和郡主此時正住在重華殿,所以今日就為了查清這件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終太後端坐在殿上,威儀的眼神掃過殿下眾人,最後將目光放到了封然回身上。
“召和郡主,桂花林是在你的重華殿,哀家想先聽聽你的說法!”
“嗯?”在殿下站了許久,且早上早早就被玉嬌拉著起床的封然回早已有些支撐不住了,在太後問她的話時,她的大腦已經停擺了。
迷芒了看了太後一眼,然後說道:“好,就吃桂花糕吧!玉嬌順便給我倒杯茶來!”
整個正欒殿頓時響起了一陣笑聲,而那個製造笑話的偉大郡主,卻還在她的夢裏:“玉嬌,快點啦!好餓!”晃晃悠悠地站在那裏,眼睛仍然朦朧著沒有一絲焦距,可是她身後的玉嬌卻已嚇白了臉,看著對麵那些看笑話的人們,個個都是在幸災樂禍,再看看坐在上位的三個主子的臉色,玉嬌真的很想自己先撞牆死掉算了。
“郡主,你醒醒!”實在沒辦法了,玉嬌隻好用力地掐了一下封然回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