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笑,你真的以為我的實力就這麼一點?不過我這時候倒是更樂意他們將我想的簡單一些,這樣語兮受到傷害的幾率才會更小一點。
“上來吧!”略微將膝蓋下曲,語兮沒有疑慮便趴上了我的背,口中所吐芳氣直接吐到我的脖頸間,而那修長而凹凸有致的身材亦讓我的心有些難以平靜下來。腳尖輕點地麵,轉眼間已經是五米閃過。
此時這些下屬們才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他們有些後悔了,我竟然擁有這種現代人所不具備的腳法,他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此也是暗下決心要不擇手段了。
“抱緊我!”其實我根本無需動嘴,語兮就仿佛與我心靈相通一般,玉臂已經攀上了我的肩胛,死死纏繞著,讓我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巨石。
果然,下一刻,一陣巨響聲起,一旁的一人已經掏出手槍射出了第一槍,雖然我的步伐使他們感到驚魂不定,但是卻並不影響他們的射法,尤其是在距離如此近的地方,僅僅是普通的預判便足以讓我吃下一個大虧。
為了解決那一顆急速飛馳的子彈,我不得不用上了那把精致的小刀,小刀向子彈不斷飛旋地飛去,其結果自然是子彈被淩空擊飛,雖然讓這些從屬再次吃了一驚,不過現在我手上的兵器就隻剩下一把了,而且還是一把長軍刀,刀柄處雕刻有一些精美的圖案,而軍刀入手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舒爽,因為為了防止刀柄脫手,上麵的圖案亦增加了刀與手的摩擦,不過對於當前需要靈活作戰的我來說卻是大忌。
向左方將軍刀快速斬出,並沒有收到我想要的效果,看來這些從屬確實也有他們的本錢,大部分都擁有著驚人的臂力,尤其是在我身上虛弱之時,力量更是無法與他們相比,唯有以我之長攻敵之短,說到底,隻要一顆寬度不到一厘米的子彈便可置我於死地。
我知道語兮也並不簡單,至少她能夠百分之百地配合我的動作,因此我也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回旋踢出一腳,一名從屬猝不及防腰部中招,立刻慘叫一聲,而這給我留下了機會,我現在隻需要這麼一把手槍,便可以逃出生天。
我實在是低估了人的潛能,到了危機的時候,哪一個人能夠不將自己生平所學的不管好的壞的傾囊爆發而出?他露出一副猙獰的麵孔,竟是要不顧自己的傷勢,將那把手槍擲出,否則到了我的手上便更為糟糕,但他很快就改變了主意,在我快速地拍出三掌擊中他的胸口而他沒有任何防禦之後,他已經沒有什麼多餘力量來將手中的槍拋空而出了。隻能是斜斜地向我打出一槍,而自然是擋在我身前的這位少爺領受了這一槍。
我心中暗歎一聲,矛盾已經是完全無法調節的了,看眼前的這副態勢便可知道了,個人都是一副血紅了眼的樣子,事已至此,如果他們不能夠將我活捉的話,那麼他們的下場恐怕各個悲慘。
沒有絲毫猶豫,下一刻我的手掌就已經狠狠擊在了他的頭上,雖然不足以使人昏迷,不過他還是頭昏眼花了一陣,手槍便轉到了我的手上,我無須辨認方位,向後接連打出三槍之後便有三個人應聲倒地,同時剛剛得到的一把飛刀也同時被我以一種特殊的力道所擲了出去,而此刻原本對我不利的狹小醫院過道倒是變成了這群人的夢魘。原本便隻有二十多人,現在已經有接近十人失去戰鬥力。
不過,我所在的地方立刻遭到了所有人的集火,那種滋味絕不好受,尤其是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手槍的子彈並不多,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拚盡我的全力衝到過道。嗯?為何手邊傳來如此不真實的感覺?
嗯?我的天!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多了一把輕機槍,而在這種地方,一柄機槍便意味著另一方的全滅,縱然這一方的人數是怎樣多,手槍必然比不過輕機槍的火舌。
我的腳一滑,我便趴在了地上,而語兮也是緊緊貼近在我的身邊,下一刻,輕機槍已經吐出了猛烈的火舌,那麼的不真實,過道中已經被血腥彌漫,那些壯漢就這麼在一挺打起來還會不停地發顫而導致準星偏離的輕機槍下全軍覆滅。
我站了起來,我知道這裏除了我和語兮兩人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生氣,但是我心裏卻生起一股無限的快意,像是俯在床鋪上吸食著鴉片而獲得快感的人一樣。
語兮突然走到了我的麵前,用雙手蒙住了我的眼睛,柔語道:“哥,你累了吧?”說罷,將我摟進了她的香肩。我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仿佛隻有在她的懷中,我才能感受到這人世間的一絲溫暖,而我眼角的血意也悄悄退去。
我心中亦是感到奇怪,我剛才這是怎麼了?那柄輕機槍到底是怎麼多出來的,為什麼這一切都顯得如此的不真實?沒有多想,語兮的香唇就已經封上了我的唇,那一刻,有一種晃見光明的感覺,我能夠感受到,我的心裏有什麼東西正在被驅散著,不過我無暇來顧,我此時的全身心都已經沉浸在了這一吻中。
我想到了許多,我憶起了我在三國中的種種,從覺醒戰魂,遇見喬老,我這一生就已經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不知道該感謝上天,還是該痛罵上天,在這個世界中,他們向我傳輸的是戰鬥技巧,是如何與人爭鬥,我整日被那一陣陣的腥風血雨所充斥著,這世界上能夠令我感到溫暖的便是與水兒這個冤家的鬥嘴還有小依依偎在我懷中的那一種感覺,但是當她們都離我而去,我就像是一隻漂浮在水麵上孤苦無依的浮萍。我感到迷茫,我對未來感到恐懼,我甚至有些不敢麵對二女,我不知道這時代真正的走向,而三國這瞬息萬變的戰場終有隻會讓我感到疲倦,我知道自己隻是這一巨大時代中的小小一卒而已,我心中已經漸漸明朗起來,我所能做的總總就隻有過好每一天而已,盡我最大的努力,因為她們都在遠方等待著我,不管是那個在姬天懷中的小依,因為我保護和思考不利所受重傷的水兒,還是那個在我的心中久久徘徊不去的那道倩影,她總是在適當的時候敲開我的心扉,指引我,為我撫平心中之傷。
我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但是眼皮卻直打架,我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與那道倩影接觸的那一瞬間。
突然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我突然驚起,這房間裝飾的十分華美,而其大梁柱上雕刻有種種精美的浮雕,其風格倒是有點像歐洲宮廷中的。不過當前我顯然是沒有心情來欣賞了,因為我現在的手上除了一把古銅色的權杖之外便什麼都沒有。
“公子,你醒了?”抬眼望去,我差點噴出鼻血來。一位女子僅僅穿著一件薄薄的羅紗站在我的麵前,而羅紗絲毫沒有遮掩出她緞好的動人身材,露出了那一條修長渾圓的白皙美腿,而若隱若現的羅紗下的美妙身材更是為她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情,唯有用粉飾佳人一詞來形容她才好,臉上抹的胭脂恰到好處,而她的朱唇也是性感非常,還有頻放秋波的美眸,再填上筆直高挺的鼻子,縱然是在離她數尺的地方,那股特有的香依舊是飄進了我的鼻中,我幾乎敢肯定,全天下的大部分男人都難以擺脫她的強大魅力。
不過我亦是警醒了起來,我無故地身無寸縷地出現在了這裏,不能不使人懷疑眼前的這位俏佳人有什麼圖謀,但是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好圖的呢?我隨即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起來。
“先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有些不敢直視她暗放秋波的美瞳,害怕自己會有一些克製不住,那這樣豈不是對不起小依和水兒,最重要的是,我對不起我自己的心。
見我還是如此害羞,她嬌笑了一聲,才道:“公子莫要害羞,娘親已經為我們主持了一場婚禮,所以現在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說罷,那動人的嬌軀便要向我靠來。
“站在那裏!別過來!”我冷眉一豎,但是卻發現自己支撐不了多久,此女越靠近我,其魅惑性也就越長,拉過了床鋪上雪白的被鋪將自己裹在其中,這才好受了一點,不然若起了男性反應,那我才是要尷尬至極。
“夫君你難道忘了昨晚的事情了嗎?昨晚我們翻雲覆雨好不快樂呢!”沒有顧我的警告,她已經坐到了床鋪上。我有點喘不過氣來,與一位這樣美麗,身上僅留一件可有可無的羅紗的佳人坐在一張床上,恐怕隻要是男性就無法沒有反應吧?
但是我的心卻突然劇烈跳動了起來,不是因為眼前此女的誘惑,而是有了強烈的背叛感,我有些失聲地問道:“你說什麼?那怎麼可能?”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哀怨,嘴上哀歎道:“夫君昨夜怕是酒喝多了吧?夫君所裹之鍛被,上麵便有印記。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雪白的鍛被上有一股刺眼的紅,我知道那大概就是代表著所有女性貞操的處子之血了吧?我的腦子此刻已經已經混亂了起來,但是依稀還記得魔王在最後時刻被我給擊敗,之後的事便全然不記得,而竟然稀裏糊塗地睡在了這床上。
此女雖然目光略含哀怨,但還是將她動人的身體挨近了我,從我現在的角度,亦能看到她那誘人犯罪的一道深溝。她在我的耳邊輕吐芳蘭:“夫君,我今年已經十四歲了呢!看你的外貌,應該也不超過十五吧,我真是很高興呢,挑了你一個這麼好的丈夫。”說罷,摟住了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邊。
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犯罪感,我、我、我把跟眼前這如花似玉的佳人做了那些事?不,不可以!我怒吼一聲,雙手緊抓住她的肩膀:“那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夫君,你好無情啊,昨晚愛撫我的時候你做了什麼,難道自己都不清楚嗎?”出乎我意料的,這媚骨之女的眼角落下了幾滴淚珠。我知道,自己也許是有些莽撞了,在這個年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對於十四五歲成親再正常不過,隻不過到了最後,男人往往都是妻妾成群的,因此大部分的女性都浪費了她們的芳華,古人活到六十歲便已算極其難得了,她們浪費了她們一輩子的青春,往往換來的隻是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悲劇總是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