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孟德是打小的朋友,一起偷過新娘子,這樣做,有點不好吧。”袁紹說道。
“主公,成大事者,不可有婦人之仁啊,而且,一旦曹操經過我們的後背,一定趁機襲取司隸,那司隸我們也就得不到了。”田豐說道。
“嗯,你說的對,那就這樣幹吧。”袁紹點了點頭。
“主公英明。”
“主公,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派出一支精兵,從背後襲取整個司隸,如此一來,整個司隸就盡在我們的手中了。”田豐說道。
“好,這事你們安排吧。”袁紹說道。
“就讓張合將軍帶兵兩萬,去控製整個司隸。”田豐說道。
“好,元皓(田豐字),我得到你,天下何愁不平啊。”袁紹哈哈一笑,對親兵說道:“你就對曹操說,我得了瘟疫,無法與他相見,讓他回去吧。”
“諾。”親兵點頭走了出去。
此時的曹操,真是進退失據,前進,有函穀關攔路,後退,有袁紹把守後背,無法後撤,如此一來,曹操被夾在了中央,進退不得,曹操不由仰天悲呼,難道,是老天要滅我曹孟德嗎?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賈詡的病也日益深重起來,甚至開始咳起血來。
當陳玉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吃了一驚,立即叫來了軍中最好的醫師,要他去救賈詡。
“大將軍,軍師可能是得了瘟疫,以我的能力,治療外傷還可以,可是如果說起治瘟疫,那就不行了。”醫師說道。
“那你說,誰能救得了軍師?”陳玉問道。
“這天下間,能治得了瘟疫的,隻有張機而已。”醫師說道。
“張機?你是說張仲景?”陳玉問道。
“正是此人。”
陳玉點了點頭,前世的記憶告訴他,張仲景是一個有名的神醫,陳玉還記得這樣一件事,張仲景看到了侍中王仲宣時,王仲宣才有二十多歲,張仲景就說:“你有病,四十歲時眉毛會脫落,眉毛脫落後半年後會死,你可以服五石湯,這樣,這病就治好了。”王仲宣以為張仲景在欺騙自己,雖然得到了藥,卻並沒有服下。過了三天,張仲景又見到了王仲宣,問他:“你是不是服了藥了?”
王仲宣就說:“我已經服了藥了。”
張仲景說:“看你的氣色,並沒有服用湯藥,你為什麼這樣輕視自己的生命呢?”
二十年後,王仲宣果然眉毛落了,眉毛落後一百八十七日而死,與張仲景說的一模一樣。
這樣的一位神醫,如果由他治療賈詡,想來,一定可以治好的吧。想到這兒陳玉問道:“可知道張仲景現在在哪裏?”
“這個,張仲景現在就在三輔之地,據說在右扶風一帶行醫,大將軍可以派人將他找來。”
“好,典韋何在?”陳玉主道。
“典韋在此。”典韋走了過來。
“洪飛,你馬上帶人去找張仲景,一定要把張仲景給我找回來,把軍師的命救下來!”陳玉說道。
“諾!”典韋點頭而去。
望著典韋的背影,陳玉目光若有所思,賈詡可是東漢末年超一流的軍師,這樣的軍師在自己的手中可不能早早就死了,一定要把他救活過來,有了賈詡的幫助,自己平定天下的大業才能更多一份的把握。
再說典韋,自從得到了陳玉的命令之後,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右扶風,在當地官府的幫助之下,很快打到了張仲景,然後兩個人快馬加鞭的經過長安直奔函穀關,隻是這麼一折騰,十幾天已經過去了,這十幾天,對於函穀關前的兩軍兩說,無疑都是災難性的。
“咳咳,典韋將軍,還是歇歇吧,這瘟疫雖然厲害,可患病的人並不會立即死亡,體質好地甚至能堅持兩個月之久,甚至還有些人能夠不藥而愈!賈詡大人是文人,體質也許會差些,不過想來堅持個八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張仲景在馬上不斷的喘著粗氣,他也四十六、七歲的年紀了,經過這樣的顛簸,身體也有些受不了,一邊伸手拭去額頭的汗水,一邊極力給典韋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