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陣陣,號角連綿。
一隊隊的曹軍士兵排著整齊的隊伍來到了關前,這些士兵,身上多穿著烏黑的鐵鎧,給人一種肅穆之感,殺氣凜凜。
“投石機準備!放!”
有小校大吼,隨後,一架架投石機不斷的轟鳴起來,巨大的石塊落到了函穀關之上,函穀關上,管亥、張繡與賈詡正站在城頭之上看著敵陣,隻見身子一顫,無數巨大的石塊已從天空砸了下來。
“快進防洞!”管亥大吼一聲,士兵們立即鑽進了建好多時的防石洞,任憑投石機轟轟做響,可是卻沒有一個士兵哪怕被砸傷。
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投石機安靜了下來,無數曹軍士兵大吼著向著函穀關殺來。血戰,開始了。
無數的滾木擂石從城頭之上砸了下來,曹軍的士兵被砸的頭破血流,很多人從雲梯之上掉下,摔成了肉泥,更多的人被滾木擂石砸中,血濺當場。
啊!
一名曹軍士兵剛剛爬上雲梯,隻覺天空暗了下來,抬頭向上一看,一塊巨大的石塊向著他的頭頂砸落下來,曹軍士兵剛要逃跑,可惜,已經晚了,那巨石砸在了他的脖子之上,立即將他的腦袋砸成了黃白相間的一灘。
“放箭!”
城頭之上,管亥大吼著,無數的箭支放了出來,射在曹軍的身上,慘叫聲不斷傳來,由於曹軍身穿了鐵鎧,所以,絕大多數的箭矢並不能直接要了他們的命,可是,他們驚訝的發現,自己受了箭傷之處,血液飛快的流淌著,那十字型的箭頭,擴大了他們的受傷麵,血液順著箭頭的凹槽不斷的流著。生命,在受傷的曹軍體內飛快的流逝著。
第一波攻勢終於被打退了,城牆之下,留下了幾百具曹軍的屍體,剩下的幾百名曹軍傷員,曹操軍已都搶運了回去,然而他們驚主訝的發現,搶運回去的傷員,大多血流不止,最後一個個死掉了,隻有極少一部分人存活下來。
“怎麼死這麼多人?”曹操向夏候淵問道。
“敵人的箭矢做了特殊處理,加了放血槽,死去的士兵多是失血過多造成的。”夏候淵歎了一口氣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陳玉軍中,各種新式武器層出不窮,自己一定要好好學習一下,這十字型的箭頭,回去,自己也讓工匠們打造。
曹操是一個擅於學習的人,對於一切新生事物都報著學習的目地,這也是一個優秀君主所必備的素質。
“傳令下去,再用投石機轟擊,然後展開第二波攻擊。”曹操說道。
曹操是一個較死理的人,他已決定,不惜一切代價,攻克函穀關。
曹軍再一次攻了上來,悍不畏死,慘烈的搏殺再一次展開。
函穀關上,賈詡麵帝似水,口中說道:“藥粉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張繡點了點頭說道。
“嗯,抹在箭尖兒之上,即然曹軍這樣在意自己的傷兵,就讓這些傷兵再一次為我們做做貢獻吧。”賈詡說道。
“軍師,這樣做,會不會有失天和?”張繡眉頭一皺說道。
“沒什麼了不起的,即然關東聯軍來攻打我們,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這一次,我要讓關東聯軍死無葬身之地!”賈詡寒聲說道。
管亥心裏打了一個寒顫,心想,毒士到底是毒士,這一計,足以要了幾十萬人的性命,他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真是冷血啊,不過,為了主公的大業,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如果主公知道了,恐怕你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管亥說道。
“所以,這事不能讓主公知道,我自己擔著,主公追究起來,你們都往我身上推。”管亥說道。
“我們也需要防備一下,軍醫隨時準備就位,置辦解除瘟疫的藥品,所有的水都要消毒後使用,所有的食物都要煮熟之後食用。”賈詡吩咐道。
“好吧,即然軍師執意這樣做,那張繡也就豁出去了。”張繡說道。
“管亥也與軍師共進退。”管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