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麼個稀罕的事情落到他的頭上了,一時他覺著無聊,便鋪張紙在桌子上,繼而畫了下來。
雖隻是擦肩的距離,但是女子的麵容已經在王福開的腦海裏形成了。隻是幾筆的功夫,一個栩栩如生、柔美似水的女子便在紙上落成了。
小二走過去,看著自己的老板的傑作道,“老板啊,好手筆啊?簡直就是她本人在這裏啊,您畫的惟妙惟肖,太傳神了。”
看著小二如此的稱讚自己,王福開笑了。今天似是不過癮一樣,道,“我們是不是也把那個飄逸的瀟灑的英俊的公子再畫上一番呢?”
小二鼓起了自己的手掌道,“隻是一麵之緣,其實我已經忘了什麼樣了沒人管見了還可以認出,要是這樣想的話還真的想不起來。如果老板要畫的話,小二十絕對的沒有意見的,雙手讚成。”
王福開看著這個小二兩小小的年紀,居然記憶力這麼的差,還不如他這個中年人。既然如此,他也是為了賣弄一下他的文筆,便在一張宣紙上畫了下來。
真正有心思和擅長繪畫的人,隻要是一眼便可以記住對方的長相和特點。此時的王福開就是如此。
靈拂的柔性和淡漠、冷傲以及高雅被她惟妙惟肖的放在了紙上。
當他幾筆落成的時候,小二兩快速的跑了過去,看著那似是走進畫裏的人,此時的小二兩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老板,道,“哇!不會吧,這也太沒有天理了,我記都記不著,你竟然如此的把他畫下來了?”
老板笑了,為了比劃兩幅畫的不同,故意的把畫放在一邊,放在一起掛在不遠處的樹上比照。
此時的小二看看那個走出去的女子,再看看這個最先住進去的男子,忽而覺著哪裏不對勁?是哪裏不對勁呢?但是又具體的看不出來。
便道,“老板啊?你有沒有覺著這兩幅畫哪裏有不妥的地方嗎?”
老板仔細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雖然是一男一女,但是身材差不多,尤其是那個眼神:清澈透明、溫和如月光一樣。
“哇!不會吧?他們的眼神其實是一個人?”老板忽而道。
小二一下子拍起了手,他所謂的不妥的地方終於找到了,就是這個地方的,就是這個地方他覺著不妥的,這不應該是兩個人,應該是一個人才對的啊。
兩人為了這個驚奇的發現,竟然在這裏互相對拍了一下,道,“歐也!我們勝利了。”
忽而,王福開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萬一我們在這個地方隻是自己一方麵的猜想怎麼辦呢?還需要證實一下。隻要證實一下屋子裏的那個女子是剛才的那個女子即可了。不如你去查房?”
小二點了點頭,道,“有道理,現在是查房的時間,她出來也得出來,不出來也得出來啊。”
王福開點了點頭,小二去拿了那個本子,以便做個樣子。王福開就在底樓坐著,看著小二上了二零三的門口,他也想知道個究竟,看看兩人一貫下午在這個地方什麼也沒有幹,猜的是否正確。
小二站在二零三的門口,一會的功夫之後,輕輕地扣了幾下門,當然這都是客棧的規矩、客棧訓練出來的,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隻聽到一貫似細非細,似粗非粗,似女人又聽起來是男人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道,“不是說了嗎?人家在休息,怎麼又來了?”
其實至於小二到底是剛才的時候聽沒聽過靈拂說話,他自己都忘了,隻是此時的這個聲音怪怪的,但是又具體的猜不出是誰在說話,於是道,“客官,你開門啊,我們這次查房是必須的。”
下麵的王福開聽到這句話,對著上麵的小二豎了個大拇指,意思是小二做的好。
“什麼事啊?你們店裏的規矩可真多。”隨著這個陰陽怪氣的埋怨聲音的消逝,門也吱扭一聲開了。
哇!裏麵的不是女子,竟然是剛剛進去的那個男子。
此時,看上去著著便裝的靈拂站在他們的麵前。
小二倒是沒有什麼,結結巴巴的不說話。倒是下麵的王福開驚訝的站了起來。